本帖最后由 湛社琴 于 2024-5-5 08:01 编辑
小汐流浪记（节选）
文、湛社琴
…… ……
10.会飞的三姊妹几滴羊奶
来到大山深处的项村，衣服脏得分不清颜色了。该换洗了。可是没有地方。一棵大桃树根深叶茂吸引了眼球。
“爬到树上换衣服，一定不错。”安顿好小小，小汐爬上树，发现大桃树有框架的作用。大桃树的主干中部镶嵌在墙里，一边裸露在茅厕内，一半裸露在羊圈里。茅厕和羊圈的顶棚是大桃树的枝杆做骨骼，盖上茅草搭成的。
圈里只有两只羊，一只壮实的母羊和一只羊羔。一间简易的房子挨着羊圈。房子里住着姐姐、妹妹和弟弟三姊妹。
在“靠山吃山，养山”的项村，姊妹三为人憨厚。村民喜欢他们。但与他们保持着距离。他们是外来户。
大桃树每年结果，果味怪异，没人敢吃。路过的村民，偶尔入厕或进羊圈，都不碰大桃树。哪怕一片皮，也不去触摸。这是项村祖传习惯。否则，会有大麻烦。
小汐不知道这些，换好衣服，跳进茅厕。看见小小和弟弟在空中跳，觉得好玩。两个娃娃玩得开心。
小汐见矮小的弟弟，来回飘荡着，游来游去，停不下来。一副小豆芽模样。想帮他。
小汐到羊圈，弄来羊奶，煮上桃叶和大米。做好饭。让弟弟吃。
不大工夫，弟弟开始变化。长大、变高，骨骼连同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变大了，和正常的十七八岁的男子差不多。他的嘴蠕动着，要开口说话。
草药回来的姐姐，刚好看见这一幕，望见弟弟要开口，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姐姐怎么这样？！”小汐很担心。
看着小夕质问的眼神，姐姐摆手，示意弟弟不要讲话。弟弟飘到了另一个角落。他的个头，又串高了一节。
接下来，三姊妹竟慢慢地飘着，在空里，闹着玩。
小汐吓得冷汗直冒。“人，怎么会飞？”
风吹着，这姊妹三，随风跳舞。
小汐想到桃枝辟邪。想折一段下来。姐姐停下来，将一封信给她。小汐打开信：
这里是项村村民古老的祖先居住地。住户是老户，只有我们三姊妹，是90前，搬来的外来户。
我们邻里关系和睦。但村里的重要会议，我们没权参与。大户之间的茅盾，后辈的嫌隙，老住户守口如瓶。不外传。
当年避难而来时，我们年龄小，生活单纯。起初，老管家隔一段时间，会送粮食来。老管家病了后，给我们买了一块地和种子，教会了我们种地。我们很少出门，偶尔碰上村民晕倒，会出手救助。但我们不暴露自己的医术。
这是老管家临终前，反复交代过他们的。我们的房子是普通民房，一面墙是羊圈的墙。房子里，除了几件必须生活用品，几乎没什么家当。
我们曾经生活在优越的城市，享惯了福。来项村，生活得也开心。只是我们不能开口说话。我们也不提从前的事儿。
每天早上，姐姐和采药老人进山，采药。天黑时，回家。在这里，我们就是为了等，一对母子的到来。如果你是我们要等的人，就是我们的家人。你们是兔族吗？弟弟变身了，只有遇到同类异族的能量，才能啊。
我们三，为了避开强光，在大桃树下生活。只有农历十五，才能在阳光下，聚餐。这棵千年大桃树，有灵智。而且我们不能开口说话，否则吐出一种毒元素，会伤人。这是要保守的秘密。
——白兔娴娴三姊妹
看完信，小汐摇摇头，有点摸不着头绪。
小汐从信中夹带的一片桃叶里，看到了他们的过往，农历十五，相聚日。
告别三姊妹，他们继续旅行。临行前，姐姐用桃叶包了几滴羊奶给小汐。告诉她，别丢了。关键时刻，喝一滴，会有奇迹发生。
11.蜘蛛的陷进
小汐和小小走了一段山路。想起姊妹三的处境，想折返，帮助他们。
费尽周折，才找到那棵大桃树。大桃树静悄悄的，墙上蜘网密布，连一点居住的痕迹也没了。
遭遇了什么？连最起码的鸡鸭狗都没了。他们推开房门，蜘蛛网密布。走进羊圈，满是蜘蛛网。这里，被蜘蛛网全覆盖了。
小汐到村里打听消息。可村子也发生了变化。曾经的繁华，依稀从破碎的古瓦、青砖和豪气的装修材料，可以看出来。歌舞升平的场景没有了。他们去哪里了？
“有人吗？”他俩一起喊。一根穿心的箭镞，触痛了敏感的神经末梢。血染地痛苦，深深刺痛了小汐的心境。
“出来，你是谁？”小汐大喊。大桃树忽然消失了。小汐提高音量呐喊。
靠墙的蛛网，晃动起来，一只大蜘蛛顺着墙缝爬出来，一双反光的眼睛盯着小汐和小小。
“这不是下白垩系金菊蜘蛛嘛，怎么会在这里？”小汐惊叫着，让小小快跑。这蜘蛛8只眼睛，忽闪着，发出幽幽的光，这些蛛网瞬间亮了起来。
房间里，异常安静。地面上的水，铺散开来，一滩滩湿漉漉的，形成水膜。靠近小路的窗前，一个手里拿铜镜的老太太站着，铜镜很小。
老太旁边站着一个清瘦的高个子男人，弓着腰，用拖把拖地。
小汐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他背对着门。转了个角度，小汐看清了男子那熟悉的面，摇摇头。没说话。男子正对着老太太笑呢。
男子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他，戥子，怎么在这里？
闹心。小汐犹豫片刻，退了房，换到另一家旅馆。
走进旅馆的大门，就见一位面色苍白的、酷似父亲的老者。躺在靠窗的那张床上，不停呻吟着。
小汐走过去，想扶父亲起来，或给他喂一些吃的东西。
她走近了，老者的踪影消失了。床上空荡荡的。她转身来到门口，又看见老者，痛苦地挣扎着。
如此反复多次，累得小汐满头大汗。她思考着，当即吓得心脏狂跳。这是幻像，骗局。
等她消耗完能量，恶魔芦丁会潜入小秦岭村，抓走小小和村民。思及此，小汐慌忙窜出院子，拉起小小就跑。他们继续寻找那三姊妹。
12.红云火把
回到出租屋，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暗暗地，很冷。
屋里的钟表，滴答响着。小汐打开所有的灯，还冷。加了件橘色棉服，暖和了。俩人吃完饭，小汐冷得打颤。满身汗的小小笑得前仰后合。小汐摸摸他的额头，湿湿的。
小小反过来摸摸小汐的额头，说：“小汐，你怎么还冷。该不是发烧了吧？量体温。”
“呵呵，男娃娃火气大！”
“小汐，你一下午在室剥豆子，挣路费。身上的热气，被冷空气吸走了。裹上毯子，给心灵加把火。”
说着，小小将橘红的毯子拿过来。如红云梦幻般旋转着，将太阳的体温，扩散。
小汐暖和了。清晨，她踩着满地红叶出门，想把这些橘红的云朵儿，给那些怕冷的村民。让他们点个火把，捂热寒风的风。
13.时装裙
剥完豆子，小汐和小小到湿地公园去玩。路过时装店，橱窗里模特儿身上的一套时装裙，吸引了小汐。
她到店里，试穿，合身。刚要检查，店员已经包装好了，并说：“我们模特儿身上的裙子，挂在橱窗里的名牌，不会有质量问题。价格这么高，有检查的必要吗？有问题包退包换。”
小汐有点不好意思打开包装。她喜欢的套裙，在店员笑脸地催促下，付了款。和小小，去玩了。
晚饭后，在灯下打开包装。套裙的领口、背部和袖口的布料都有残节，左右襟不对称。回想，店员那慌张的神情。小汐摇摇头。
第二天，小汐找到店里。店员和老板执意不退不换，说没有看到发票，这套裙不是他们店里出售的。
小汐想拨打12315。老板凶的巴巴地瞪着一双杀人眼。手里的水果刀旋转着，寒光闪闪。
小汐有一丝慌张，还想说两句。
店员说：“小小是你儿子，那天放学路上或许……。小汐闭上了嘴。涉及小小，她不敢掉以轻心。小小是她的软肋。
“裙装不要了。”小汐说着，赶紧离开服装店。路过另一家服装店时，里边的店员说：“又有人进黑店被宰了。谁让人家后台硬，老百姓图个平安。丢财免灾。”
小汐不敢停留，快步离开。第二天，小汐送小小去参加封闭式击剑训练了。路过服装店，那条裙子，又在那店的橱窗里。
小小两个月培训结束后，才能从击剑班回来。
14.灯影里的世界
这几天，出租房里的吸顶灯，七前八后地灭了。
小汐换了灯管、换整流器，也无济于事。
宽敞的屋，暗暗的。插上台灯，昏黄的光线，扩散开来。这熟悉的光线，小汐倍感亲切。想重温一下，灯影里的世界。
老相册在悠闲的音乐声里，一张张打开。小汐进入一种妙曼境界。小小朗朗的笑声、顽皮的话语，浮现在眼前。电正常，水正常。
小小离家，时间超过一周。日用品总会出现一些稀里古怪的小毛病。淋浴器熄火，饭菜翻来覆去地剩。
看着照片里的小小，小汐偷偷笑啦。不知不觉想起小小练剑的模样，睡啦。
15.重返故里
小小击剑训练结束。跟着小汐，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村子。
怎么这么熟悉？不就是小秦岭村的翻版！怎么会这里？
小汐正在纳闷的时候，手机响了。在河边接听电话的时候，小小离开了她的视线。
这是推销保健品的电话，已打过N次。碍于同类兔群的面子，小汐耐心地听完，婉拒。
接完电话，小小不见了。
小汐吓出一身冷汗。山里的毛野人很厉害，专吃娃娃伙。大喊：“小小，小小——，”风呼呼地应答着。
下雨了，滴答滴答的雨声响着，密密的雨脚不断地踩响车棚子，时断时续，像一个在哭。天黑了，世界黑糊糊一片。偶尔有闪电划过夜空，将地上的水照得清亮亮的。水里，也不时闪过一道闪电，和天空相对应。
小汐的脚走麻了。回到沙发上，闲散地织着毛衣。等待小小。实在困了。她闭上眼睛。
一个声音若有若无地回响起来。低声唠叨着，似乎有说不尽的话。
小汐伸长耳朵，仔细听，是已故父亲的声音。他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可听不清。
小汐努力地靠近靠近，可总找不见父亲的身影。而他的声音却在耳边响着，远远近近地回荡。整个晚上，这声音若即若离。
小汐想走进父亲，听个清楚。问他需要什么。她很急，不知道怎么找到父亲。忽然，她想到了恶魔芦丁的模仿能力。莫不是芦丁的把戏？
黎明的脚步，打碎了夜晚的声音。
小汐睁开眼睛，还在熟悉的房间。回忆梦境，父亲的影子在哪里。“父亲热爱生活，在E时空，亦如此吧！冥冥之中，借着阴雨连绵的夜，想说什么？
“小汐带着小小，比较忙，不能去小秦岭看您。不能帮着到您。见谅！”
雨淅沥地下着，父亲想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思想？“你我两界，天地相隔，我们在不同的时空。父亲，你在E时空，生活得好麻？愿你找到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小汐不断送祝福给父亲。
天明了。太阳雨落下来。这雨在银针似的光束里，小汐看见了父亲优美的跑步身影。愣了片刻，便明白，父亲暗示的是一种永不言败的精神！
“嗯嗯，我知道了，一直向前。”小汐说这句话时，光束里奔跑的父亲，循着光束，走向远方。
父亲健跑的背影，在太阳雨里，定格成了一种勇往直前的精神力。
16.击剑舞
小小回到小汐身边的时候，天刚刚亮。
沿着蜿蜒的小路，他们要去小小在击剑队结识的咪咪家，和咪咪告别后，继续前行。
走过一片树林，就到咪咪家大门口了。
大门虚掩着，敲门，没人应答。推开大门，院子里没人。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小小顽皮地跑过去，打开笔记本，想看看里边有没有留言。
笔记本打开的一瞬间，一些立体的画面，出现在墙壁上，投影的立体情景剧。小小看得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
草原上，牛羊成群。一个女娃娃站在那里，风吹起了她的红裙子。她吹着笛子，笛声悠扬。一片黄叶子，在草叶上翻滚着，似蝴蝶般醒目。
小小跑过去，捡起黄叶。黄叶上刻着一段话：
“每一次，最需要时候，你消失了。哪怕一句轻微的叹息也没留！我忙得焦头烂额时，你来也不搭把手。更加增加我伺候你的工作。四面楚歌的我，对你的感觉，就这样消磨已尽。”
小小瞪大眼睛，看着吹笛的女娃娃，泪眼迷离的咪咪。只一夜间，咪咪长了这么高，她的颜容……，想到这，小小不解地问：
“咪咪，你怎么了？”
羊群里走出个矮胖墩，满脸皱纹。他说：“咪咪被妈妈抛弃了。我们都是朋友。陪陪她。”
小小说：“我要走啦。”
小汐看着与小小差别这么大的两个娃娃伙，一个高挑潇洒，一个又矮又胖。摇摇头，问：“小小，这是你的小伙伴吗？”
“是的。”
咪咪的笛声停了，她说：“小小，我们去二八古镇，开运动会。一起走。”
说话间那两个人过来，和小小一起表演击剑告别舞。
精彩的表演，小汐似乎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
风翻开另一片叶子，舞剑图很精彩。
他们三个的表演如梦如幻。小汐看得入迷。几行文字出现了：
“我们应该振作。昨天已过，还有什么理由受这种情绪控制！现实的生活中，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如友情和工作，更需要珍惜。”
咪咪的手被剑划破了，他们还表演着。慢节奏的复苏舞剑。
咪咪在修复中，修复。小青变矮变胖。击剑舞形成了一副画，小青成为山石，咪咪成为竹子，竹子扎根在岩石上，这幅画定格。小小似鸟，在竹林上方，飞舞。顽强不息的生命之舞！
“小小！你们去参加运动会吧！”小汐知道，依据他们身体的优势，组合成了独特击剑舞。一定会脱颖而出。击剑停了。
17.变脸术
击剑舞出世，红遍了二八都。往日平凡的日子，被表演替代。
早晨，小小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的时候，小汐已经擀好面，小小、咪咪和小青吃完。睡了。
日日熬夜，太辛苦。小小蜷曲着身子，皱着眉，满脸痛楚。咪咪的脸苦瓜似的，那份痛从心而起，渗入每一寸肌肤。小青整个人扒着，呼呼大睡。
小汐的心被痛苦吞噬着。
三个娃娃伙的睡相，让小汐放弃了继续表演的兴趣。要带娃娃伙去旅行。
咪咪和小青已经起床，开始吃早饭。小小吃完，在树上，练功。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响了，咪咪接起来，喊：“小青，找你的！”
接上电话，笑容一下子涌上了小青的眉梢。小青说：“噢，是你呀，爸爸，昨天下午去你那，你不在。我直接到旅馆了。好、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笑容堆上了小青的脸，先前的苦痛，烟消云散。顷刻间，小青嘴角上翘，弯弯的眼睛也笑了，这种笑意蔓延到了眉梢上。
小青和颜悦色地说：“扣除各种费用，咱们还有三千万。是现金支票，咪咪你和小小够花！我带些零钱回家，整的放下了。”
小青掏出一张金卡，尴尬地笑了笑，说：“噢，这卡是我们领队的，我给他送去，就回家啦。”
小青背上包包。在阳台上，给皮鞋打油，蹭得乌黑光亮后，换了高档休闲装，洗脸、梳头，照镜子，确认无误后，出了门。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咪咪望着小青生朝气蓬勃的背影，摇摇头，和小小一起练功。小汐看他们对练双人剑这么上心。点头笑笑。
蔡楠：在先锋的架构里开掘深刻的当代意义 ——评湛社琴长篇小说《小汐流浪记》
湛社琴的长篇小说《小汐流浪记》以失去家园的工程师小汐带着儿子小小开启流浪之旅为线索，描写了她从秦岭村出发，流浪世界，而后变成异能者，去M国铲除乌龙会，回华夏国，励精图治，以孤胆英雄的气概治理国家、与四大隐形家族惊险斗争的种种经历。其文笔奇崛，想象丰沛，语言汪洋恣肆，人物系列各成体系，主题意义多重，小说有着极强的辨识度和较高的艺术水准。
一、主题的不确定性与文本的跳跃性的有机结合，使得小说呈现多重意义，结构也新颖惊艳
小说的基本线索是寻找，而在寻找中往往忘记了寻找。每到一地，小汐就很快融入当时当地的情景之中，去与人和物进行纠缠、融合或者斗争。在这纠缠、融合与斗争中，小汐甚至忘记了她的流浪的初衷和寻找丈夫的初衷。在这些情境之中，寻找退居其次，而纠缠、融入或者斗争上升为主体。山村、古镇、异域、荒漠、城堡……都成了她成就理想和梦想的地方。环保、打黑、除暴安良、反腐清廉以及探索星球奥秘等等多主题就在这里意义呈现出来。在结构上，作者采用小标题的形式，故事片段化，结构跳跃性，使得小说不确定性主题以及探索的终极意义更加凸显。
二、模糊时空、模糊现实与梦境、模糊人与物的界限，让小说有着谜一样的感觉
在小说里，场景变化很快，没有过多的提示和明显的痕迹，时空的转换随着人物的变化而变化。有时候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人物在现实与梦幻之中自由穿梭，一种叙事的自由和洒脱使人物变得无拘无束。人与物的界限有时候又是不存在的，人的物化，物的人化都是潜移默化的，自用落体的。小汐可以变成兔子，可以变成蝴蝶，猫可以变成老汉，黑利尔（狗）可以与人交流，阴阳两界互通，人畜两界可以互通。这种模糊和变化，让小说具有了神奇的感觉和猜谜一样的快感。
三、变形、荒诞、魔幻、隐喻、互文、反讽、象征等多种艺术手法的运用，使得小说成为一个先锋文本。
四、作品具有童话、科幻相结合的特质，同时具有透视现实的当代意义
小说符合儿童阅读，开篇部分瑰丽的想像与接近儿童心理和鉴赏的种种描写，让作品打上了童话小说的烙印。而关于宇宙、土星、极花兔星人的种种以及、隐身衣、金属人等等，又是地地道道的科幻小说。在这种童话和科幻的包裹下，作品涉及军事、科学、社会学、伦理学等诸多领域，作者能够窥视到政界、官场、腐败、疫情、买断工龄、拐卖儿童、金融、国际关系等热点问题。就这一点来看，这又是一部深刻的具有当代意义的现实小说。 ——蔡 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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