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鸟为邻

于文华

　　                                                                           与鸟为邻

　　                                                                                                ■文/于文华

　　一只喜鹊在屋顶上踱步，极为悠闲与散淡的模样。不一时轻灵的从屋顶飞下，落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寻觅着食物。半天未果，急不可耐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复飞回屋顶，叽叽喳喳的欢叫，似在呼叫母亲：为何忘记了投食。

　　可好半天了，隔着家里的遥控网络，似乎听到了这只喜鹊叫声中的急切——想必肚子饿的饥肠辘辘，来到素日里觅食的地方，却未曾嗅见一粒米、一片菜的味道。我从手机上往回寻找着母亲的踪影。原来六点过些，母亲就背着剑袋，身穿红色练功服，早早去街上的老年活动中心，和镇上的退休老干部们一快儿身心愉悦的打太极拳、耍太极剑、跳扇子舞了，或许现在尚无暇回家照料它们。想来经过百多天的休整，母亲已然调制好了心态，恢复到父亲去世前的生活规律——这样，我在新疆就可完全放心了！母亲知道父亲也期望与渴盼她保养好身体，开心快乐过好每一天，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怀想！想必喜鹊就是用这样的原生态歌吟填补着父亲走后留下的空白，问候着菜园中满枝头的果实、玉米杆上的沉甸甸穗头，还有在新疆隔屏幕时时巴望家中老母的我。

　　每次回家，隔老远，就听见院门外高大粗壮的国槐树枝间传来喜鹊的“喳喳”欢叫，其叫声欢快、热烈，听之令人欣喜，闻之叫人亲切。母亲就一番千篇一律的说辞：大清早就听见喜鹊喳喳叫，就知道有客人来。我忙笑着对母亲解释说：我算哪门子客人？妈，再不要这么说……可母亲不以为然反驳说：来的都是客！谁说你不是客？见母亲坚持这么认为，我也不再反驳。母亲从不驱赶走进院中的喜鹊、麻雀等“不速之客”，她还说，喜鹊是吉祥的鸟儿，能给家里带来好运。每一只成年喜鹊的啁啾尾音特别悦耳、特别动听、特别悠扬。我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母亲对这种古老传说的信奉，更是她内心深处那份对生命的尊重和关爱。

     其实，想来也是，从离开家门到省城读书，再到县内中学任教，后来调入县城工作，我离母亲的视线越来越远，乡村的一切离我也原来越模糊。尽管我的文字基本游走在乡村与城市间，且绝大多数的篇章多以乡土文学为主，以至于论坛上有文友误以为农民身份，但凭心而论，确实我的身心乃至灵魂却以城市生活为主场。从三月份父亲撒手人寰，无疾而终后，在乡下陪伴了母亲五个多月时间，以为算是融入了乡村生活，可我的肠胃却彻底背叛了我。也许是野菜吃多了，也许是不卫生的饮食，再或许是水质还是什么不规律的生活习俗，反正早先是吃嘛嘛香，西瓜、梨子、桃子特别是油桃等水果大朵快颐的肚子，如今面对满大盘子的库尔勒香梨，却连浅尝辄止都轻易不敢了！不是不喜欢吃，也并非生活品味提升，而是不时隐隐作痛的肠胃让我不敢造次了……

     手机上监控录像上显示，七点半左右这只喜鹊再次从屋顶飞到院子中，从北屋门前的一塑料袋中，找寻并进食着喜欢的食物，欢快喜悦的叫声里，声声透露出分外喜悦之情。想来母亲已然回家，给她的心爱的喜鹊喂食了——在那座空荡荡的乡村院落里，母亲与几只喜鹊相互依存，演绎着一段温馨而又特别的故事。看一眼树在风中婆娑野草在风中萋萋。再隔屏幕看一眼老家屋顶上蹁跹的鸟影摇摇欲坠。听窗外人世间车水马龙的声息穿过知了不绝如缕的叫声从远处传来，任由光阴将我的头发慢慢漂白，将库尔勒香梨的果实从浅绿染成再被阳光一天天一点点涂抹成酱红色……

     自从我们几个子女长大后先后成家立业，一个个不约而同离开了家乡，我在县城工作，三弟在武威谋生，四弟常年独自在银川打工，小妹两口子又在瓜州打拼，那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院落渐渐变得寂静而冷清。父亲的突然离去，更让母亲像是挨了一闷棍，击打她晕头转向，世界像是陷入了一片忧伤的阴霾。然而，乡村喜鹊的出现，仿佛是命运的特意安排，给母亲的生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至少，我是在喜鹊鸣叫、麻雀翔飞、花朵绽放、生命葱茏的独特氛围里，感受到了自己的灵魂空间在扩展，同时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被彻彻底底洗涤漂白了一次又一次。是的，谁都有老去的哪一天。最好的陪伴还是自己，真正拯救自己的那个人还是自己！母亲起初独自不敢一个人生活，特别是晚上不敢入睡，唯恐回想起与父亲一起生活过的点点滴滴。但，做儿女的谁都有自己的生活，各自的家庭照料。我的四弟舍弃了20多年在银川打拼的事业，今年开始在家门口打工——一边糊口一边照料母亲，但他几天无事可做，手中就无钱可花，心头便慌乱不安。因每月要还车贷和银川楼房的租赁费（我让他将银川的一居室楼房租赁了或是放弃了，但四弟有些舍不得）从电话和监控中了解到如今我娘独自睡在老屋的大炕上，而四弟则睡在隔壁屋子的床上——他做的重体力话，早餐早先大多由母亲或是面糊糊拌汤，或是牛奶鸡蛋，但事实上没有吃一碗牛肉面实惠而有力气。中午大多在工地或业主家吃，作为一名打工者回家吃晚餐大多数时间都到七点半至八点多了。而母亲早已饥肠辘辘肚子几乎要饿过时了。后来我建议母亲早上与中午不必考虑四弟，晚餐要是肚饿就先吃，四弟啥时间回家就啥时下面（晚餐大多数时间为拉条子或是挂面）

     那只喜鹊，最初只是偶尔在院落的枝头停歇。母亲会有意撒下一些剩饭剩菜，静静地看着它啄食。渐渐地，喜鹊来得频繁了，像是在院外的树枝上“安营扎寨，安家落户”了。它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内心的孤独与忧伤，竟选择在院落的树上、屋顶和院子里溜达、觅食和高声欢叫来陪伴母亲，来充盈母亲空虚、寂寞的心灵和精神世界了。日子久了，喜鹊仿佛与母亲之间有了一种默契，每天都会准时从屋顶翩然而至。它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蓝黑色的光泽，尾巴修长而优美，飞翔时就像一道灵动的弧线。它落在院子里时，可随时随地自由自在地倾吐出其灿烂的言辞、欢快的音符、热烈的情感。往往总是先左顾右盼一番，然后才放心地享用美食，那模样既机灵又可爱。

     万物皆有灵。或许是母亲的善良与友好举止打动了喜鹊。亦或许，这只喜鹊真的认可与接纳了母亲。它的眼神中似乎透着对母亲的熟悉和信任，那种毫无戒备的姿态，仿佛在告诉我：深知母亲不会伤害它。母亲每次看到喜鹊飞来，脸上都会洋溢着欣慰的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仿佛在与一位老友相见。所有的单纯和幸福其实都体现在朴实简单的事物中。不要那么多，只要一点点。母亲乐观豁达、坦然自信的神态，让我感到她的内心很温暖，并且精神矍铄，身心愉悦。是的，如今她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活的简单纯粹。

       在这个平凡而普通的农家小院里，这只喜鹊快乐自如地生活着——或许它在这里找到了稳定的食物来源，更找到了一份温暖和安心。也或许，在喜鹊的心目中，母亲的家早已成为了它的家，这里就是它真正意义上生活的地方。这里没有外界的风雨和危险，只有母亲的关爱和呵护；没有过多的干扰和喧嚣，有的只是衣食无忧、无忧无虑的开心快乐……

    在乡村，喜鹊是人们最常见的鸟儿，它们黑白相间的羽毛，长长的尾巴，总是拖着欢快的叫声，给宁静的乡村增添了几分活泼与生气。母亲的院子，似乎对喜鹊和麻雀们有着特别的吸引力，它们常常结伴而来，在屋顶上、树枝间、院子里蹦蹦跳跳，每天就仿佛在举行一场欢乐的聚会。对于母亲来说，喂养喜鹊和麻雀们，和鸟们友好相处不仅仅是一种善举，更是她生活中的一份乐趣和寄托。在平淡的日子里，喜鹊和麻雀们的存在为母亲增添了许多生动的色彩。看着喜鹊和满枝头麻雀们欢快地进食、飞翔，母亲的内心也充满了宁静和满足。喜鹊日日陪伴着母亲，成为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每天清晨，喜鹊清脆的叫声会将母亲从睡梦中唤醒。母亲会微笑着起床，开始一天的忙碌，仿佛那叫声是一种无声的鼓励与陪伴。在母亲独自为家务操劳时，喜鹊会在屋顶上随意跳跃，在院落的水泥地坪上悠闲的溜达，像是特意为母亲表演，慰借着母亲忧伤而孤独的心灵。视频上显示九点多的时间，这只喜鹊一阵子欢快热烈、高亢激越的“喳喳喳””喳喳喳”叫声，喜的从炕上做手工的母亲赶紧下地，倚门张望了半天：发现院子里其实根本未进人，空欢喜一场，遂有些失望的继续做她的手工活。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些叽叽喳喳的麻雀、欢快鸣叫的喜鹊，我或许很难找到其他什么更能替代、展现或者陪伴母亲的生灵了。侄女建议给母亲抓只小狗，而我亲家则建议喂养个小猫咪，但母亲认为猫会偷腥，平生不大喜欢，小狗则需要搭建狗窝等，而随心所欲的喂食喜鹊和麻雀们，完全是兴趣使然，没有任何负担与累赘，相反这些天性活泼可爱，生机盎然的生灵却平添了生活的乐趣机和活力，让母亲单调的生活有了趣味和色彩。

     生性善良、热爱生活的母亲，为找些事情做，也为了生活不至于空虚和单调，三月里就和我平整了菜园，种植了百多棵玉米，还栽植了西红柿、黄瓜、葫芦和茄子、辣子、包菜、刀豆等蔬菜，菜园东和北面栽植了大丽花，碎小而艳丽的说不上名字，难登大雅之堂的小花——院门外有高大的粉红色熟季花、黄色的菊花还嫌单调，又移植了十几墩院子里的小花，尤其对这只喜鹊格外照顾，总是会为它准备充足的食物和水——夏天吃完西瓜，我会随意丢弃在垃圾袋中，而母亲却捡拾出来，丢在院子里或是置放于院门外的空地上，让那些麻雀们、喜鹊们随意吃。这只喜鹊与母亲相互厮守，让原本空荡荡的乡村院落有了生机与活力。春天，喜鹊在枝头欢唱，与母亲一同迎接满菜园玉米苗和各种菜蔬新绿的嫩芽；夏天，母亲在树荫下纳凉，享受微风的轻抚；而如今到了葫芦丰硕、玉米成熟的秋天，满院的芳香让母亲欣慰不少……而有闲暇时间了，母亲会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与喜鹊喃喃细语，尽管她知道喜鹊或许听不懂，但那些倾诉却让她的内心得到了宣泄与满足。而喜鹊则会歪着头，用那灵动的眼睛注视着母亲，仿佛在用心倾听。或者母亲摘点红丢丢的西红柿，将一尺多长的刀豆掐下来，晾晒在簸箕中；或是摸摸那些鼓鼓囔囔的玉米棒子掰下来，水中煮熟了，冰冻在冰箱中——长的时间过长，就不大好吃，凡事恰到好处，就好！冻在冰箱中是最好的办法，谁回家了，想吃几穗就给热上几穗。母亲会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像一个陀螺一样，总是抽打自己，不要停下来！不想其他农村婆娘一般，无所事事了，就串门倒闲话，聊闲篇。母亲无聊了会玩会手机，或是拍个小段子，发在快手上……

   因有了喜鹊和灵巧麻雀们的存在，母亲空虚的生活溢满了丰盈的内容。她不再只是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与父亲无止无尽的思念中，而是学会了用心去感受这个世界所有生命带来的喜悦与温暖。常常看到母亲与喜鹊默默交流的场景，她会对着喜鹊喃喃自语，分享着她的心事和回忆。而喜鹊则歪着头，似乎在认真倾听。母亲会在电话中跟我讲述这只喜鹊的点点滴滴，而我则每天每天抽时间从网络上的监控视频中，回放与察看母亲的一举一动，这只喜鹊时而在屋顶上鸣叫，时而在院落里溜达，时而在院子上空翔飞，其灵巧的姿势，把落在地上的阳光痕迹，一遍又一遍仔细丈量……每天翻看监控，看到那只喜鹊依然在那里自由地飞来来去，看到老家的院子里跳跃踱步的喜鹊，就会情不自禁想起母亲那慈祥的笑容、温暖的话语。那只喜鹊，就像是上天派来的使者，陪伴着母亲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宁静的日子。它用它的歌声和身影，温暖了母亲的心灵，也让我们明白了，即使在生命的晚年，也总会有一些意外的美好降临。这只喜鹊仿佛已成为了我们家庭的一份子，见证着母亲的善良与淳朴，也见证着乡村院子里的温馨与和谐。

     在乡村广袤天地里，喜鹊和麻雀们极为常见和普通。它们平凡质朴的身影，成为了乡村独特的一道风景。然而，对于我和许许多多远离乡村，在外面飘泊或是打拼生活的人来说，乡村的喜鹊不仅仅是一种普通而质朴的鸟，更是乡愁的象征，是家园的指代物。我知道，喜鹊总是欢快地穿梭于乡村的树林、枝头和农舍之间。每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之上，喜鹊和麻雀们就开始了它们日复一日的忙碌与穿梭——它们或是在枝头跳跃欢叫，或是在草地里寻找食物，那灵动的身影和充满生机的姿态，给宁静的乡村增添了几分活泼与热闹。鸟们勤快自如的身影宛如羽毛飘飞，让我感觉到它们不单有滋润、抚慰和亲切的光泽成分，还有声音和动态感，以及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画面。

    记忆中幼时乡村的日子简单而快乐。我们在田野里奔跑嬉戏，而喜鹊似乎总是在不远处形影不离的陪伴着我们。每当看到它们在树上筑起新巢，心中便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未来的憧憬。那时候，喜鹊和麻雀们是乡村生活的一部分，它们的存在让童年充满了温暖和欢乐的回忆。如今，退休后身处异乡他处的我，好似远离了乡村的宁静与淳朴。城市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中，再也难觅家乡喜鹊的身影、难以聆听到其清脆悠扬的叫声。然而，每当在记忆与梦幻中搜寻起乡村的画面，喜鹊总是最先跃入脑海。特别是每每从监控录像中闻听它们的叫声依旧那么熟稔、那般亲切——那是来自家乡的呼唤，便会不由自主勾起了内心深处无尽的乡愁。

    一个人的身子无论走多远，其思念家乡的灵魂，永远都会像天上的风筝一样，总会有一根无形的绳子紧拴住游子的身心。乡愁是对故乡深深的眷恋和思念，是对儿时无忧无虑时光的怀念。而喜鹊，作为乡村的标志性生灵，承结与驼载了这份浓浓的乡愁。看到喜鹊，就会想起往昔乡村的炊烟袅袅，想起农舍前的那一望无际的青翠茁壮的玉米地，想起长辈们亲切的笑容和邻里间的温暖情谊。其实喜鹊在乡村文化中，也常常被视为吉祥和美好的象征，它们的出现被认为能给人们带来好运和福气。听见喜鹊的喳喳欢叫，人们心中荡漾起的一定是阵阵幸福的涟漪。或许，这正是乡村人对幸福美好生活的向往和期待的一种寄托。而对于漂泊在外的游子来说，喜鹊的吉祥寓意更是一种心灵的慰藉，让我们在遥远的他乡，也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真挚祝福和悠长牵挂。乡村的喜鹊啊，你是连接游子与故乡的情感纽带。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无论距离有多遥远，只要想起你，那份浓浓的乡愁便会在心中弥漫开来，让我们在异乡的路上不忘初心，永远铭记故乡的根！

     生性善良，热爱生活的母亲，总是将每一份爱洒向每一个儿女，包括走进院子里的每一个生灵。自然，屋顶上飞来飞去来自院门外大树上的喜鹊和麻雀们也不例外。母亲对鸟们的关爱，如同她对我们的爱一样，无私而又温暖。她用自己的行动，教会了我们要善待每一个生命，尊重每一份存在。那些在母亲院子里欢唱的喜鹊与翔飞的麻雀们，不仅仅是一群鸟儿，更是母亲善良心灵的见证，是我们家庭温馨和谐的象征。

     喜鹊因为有了草粒、清水、阳光，特别是因了母亲的照料，能够生活的更为自如，像诗人一样放声歌唱。如今，即便身子离开了乡村，住进了远隔千里之外的库尔勒儿子家中，但每当想起与从监控录像中看到母亲院子里的喜鹊，其叫声婉转动，有一种圆润的舒服感；其身影轻捷可爱，有一种妥帖的活泼美！那份温暖和亲切顿然会萦绕上心头。我知道，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母亲的善良和对生活的热爱，就像那喜鹊的叫声，永远清脆悦耳，永远充满生机！从母亲与鸟为邻，和谐相处的举止和画面中，我们要学会倾听自然的天籁之声，学会改变人对自然的态度，并且重建人的自然感性……

    都说：将生活咀嚼得有滋有味，把日子过得活色生香，往往靠的不只是嘴，还要有一颗浸透人间烟火的心。其实，母亲的与喜鹊和麻雀们等鸟为邻，就是和自然为伍，寻求一种人与自然和谐与共的关系，鸟们不仅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惊喜，更让我懂得了生命的坚韧与美好。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些鸟们会一直陪伴着母亲，与母亲友好相处，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愿这只喜鹊和麻雀们能永远在母亲的关爱下，在乡村小院里快乐开心地生活下去，成为我们心中永恒的美好记忆！

匡建华

在老家人喜欢喜鹊，不喜欢麻鹊，喜鹊是吉祥鸟，会给人带来好运。
欣赏学习老师美文，早上好！

xam720

一段故事，两条主线，一个写人，一是写 鸟，两条主线交织在一起形了了一幅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温馨画面。一个是将儿女培养成才、丈夫过世独自生活的老人，靠着对鸟的关心，对自然的热爱，度过了孤独的难关重拾对生活的热爱，一个是赖以被人投食的鸟儿们，得以自由自在的生活。文章感情真实，语言质朴，生活气息浓郁。欣赏，问好于老师！

于文华

匡建华 发表于 2024-9-2 06:30
在老家人喜欢喜鹊，不喜欢麻鹊，喜鹊是吉祥鸟，会给人带来好运。
欣赏学习老师美文，早上好！

感谢建华文友的第一时间的点评与支持，的确如此，喜鹊人们大多都喜欢，但麻雀们却不大收欢迎，可我母亲一视同仁，将剩饭剩菜都放到外面，任其自由觅食……老人年纪大了，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对母亲言听计从，而母亲在我陪伴了五个多月后，返回县城居住她起初还有些不大适应，打电话哭了……
    问好文友！

于文华

xam720 发表于 2024-9-2 09:19
一段故事，两条主线，一个写人，一是写 鸟，两条主线交织在一起形了了一幅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温馨画面。一 ...

   真挚感谢xam720版主情真意切、细致入微的周到点评。让xam720版主费心了，多谢！祝福安好如意每一天！问好！

于文华

于文华 发表于 2024-9-3 10:16
真挚感谢xam720版主情真意切、细致入微的周到点评。让xam720版主费心了，多谢！祝福安好如意每一天！ ...

真挚感谢xam720版主的精华鼓励，感恩一路相伴，一路关爱！问好xam720版主！祝福安好如意！

陌小雨

生活是一门艺术，将生活咀嚼得有滋有味，把日子过得活色生香，往往靠的不只是嘴，还要有一颗浸透人间烟火的心。人与鸟，鸟与人，无不是构成生活的美好画卷！欣赏老师大作，问好祝安！

陌小雨

生活是一门艺术，把生活咀嚼得有滋有味，把日子过得活色生香，往往靠的不止是嘴，还要有一颗浸透人间烟火的心。人与鸟，鸟与人，生活才能构成一幅美好的画卷！拜读老师佳作，学习欣赏！

潭千尺

文字质朴，情感真实，浓郁。拜读，问好。

芳菲

我们镇也有个老人喜欢麻雀。因为喜鹊不多见，麻雀却常到访。他放在窗台的面包屑吸引着叽叽喳喳的麻雀，令他倍感亲切。你有一个热爱自然的母亲，祝老人家健康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