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情仇篇- 爱恨情仇】

fonyuan

　　


　　王二总认为人的命天注定，除了名字，他有时也对自己的名字恼火，太俗，没办法，要怪只能怪父母都是农民，没文化。他大伯的独子叫王大，他也是独子，就叫王二。王大和王二是连着两天出生的，王大只比王二大一天。


　　小时候哥俩当然天天玩在一起，吃在一起。只是王大在小学三年级就死了，淹死的。他们村子四周全是河水，每年夏天都要淹死几个会水的，王大淹死之后，王二就成了他们王家唯一的独苗，小时候也就是在初中毕业之前，他在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还有父母眼里简直就是皇帝般存在。


　　但皇帝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初中刚毕业王二十八岁那年，爷爷奶奶一起死的，村里人说这老两口的命是真他妈好。老头子没病没灾的睡睡觉就死了，享年七十有八，老太太没隔几天也是睡一觉就死了，并且死那天晚上像自己知道一样，给自己穿得利利索索的。


　　过了一年王二大伯死了，一个从不会感冒发烧的人，有一天就突然得绝症死了，刚好五十岁。从确诊绝症到埋入土里不过一个礼拜，一粒药都没吃，人家都说王家人真他妈幸福，当然这是相对来说，因为村子里好些人想死就是死不了，活也活不好。


　　但也有人说王家人可能上几辈子做过孽，恶事做尽，得罪过什么神灵，所以这两辈人命都不好，死得太早，因为大伯死了没多久，王二父亲又不行了，接着是王二母亲，死的时候刚好本命年，四十有八。


　　老王家族的衰败速度之快，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有人甚至说“他妈的，太快了。”突然有一天，村子里传说王二是黑白双煞之一的黑煞星，是从另一个世界派来的催命鬼。王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打工好几年了，还阴差阳错地交了女朋友。这时村里他们王家只剩下他大伯母一个人。对，就是那个刚刚六十岁但看起来有八十的老太太，是王二唯一的亲人。


　　王二和女朋友确认关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带她回去见伯母，也是为让伯母高兴高兴，这可是他们王家近十年来第一件大喜事。他有一天晚上借着酒劲儿终于鼓起勇气给女朋友提这个想法，女朋友眼中刹时射出一道光，差点把王二脸上烧出一个洞，在经过一阵沉默或尴尬之后，女朋友脸上绽开一朵花，“好吧”。


　　王二说，“我命很苦，小时候受尽宠爱，突然间山河巨变，我成了半个孤儿，还好有我伯母在。”


　　女朋友叫仙花。


　　仙花说，“王二，有我在，你就不是半个孤儿。”


　　王二说，“仙花，那你得陪我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我才不是半个孤儿。”


　　仙花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要你说永远爱我，我就永远爱你。”


　　王二说，“我只有伯母一个亲人，我原以为这辈子完蛋了，现在有了你，我真幸福。”


　　仙花说，“等我们结婚后，谁都不能离开谁，我们就像两块狗皮膏药贴一起永世不分离，那才叫幸福。”


　　王二犹豫一下说，“嗯，好是好，就是狗皮膏药不好听。我们不做狗皮膏药。”


　　仙花也犹豫一下，然后喝完杯中酒说，“对，我们不做狗皮膏药。做——做——做天鹅。我看电视里天鹅都是一对一对的，一辈子也不分离，你说好不好。”


　　王二想了想说，“好是挺好，可我没见过天鹅，我们家原来养过一只大黑鹅，我爸病重的时候，我妈给杀了。我妈太笨，拿着菜刀满院子抓它都抓不住，最后还是我厉害，我跟你说，我那时老厉害了，一脚就把大鹅脖子踩住了。”


　　仙花说，“小二啊，你说我们啥时间回去看伯母呢？”


　　王二说，“仙花，我得给你说个事，你不能当别人的面叫我小二，我知道我就叫小二，但我希望你不要叫我小二，你只叫我王二。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仙花说，“我懂你，我最懂你了，小二。”


　　王二说好，我们干杯。


　　转过天，王二就听说自己变成了黑煞星，而且是五百年来第一颗，这黑煞星非常了得，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所以王二刚到十八岁就先克死了自己爷爷奶奶，然后是大伯，然后是父母，这黑煞星现在还是人形，将来就要变成一只黑鬼游荡在人间，我们都不能随便靠近他，任何人都不能。


　　王二躺在集体宿舍的床上，宿醉还没醒，就听工友们叽叽喳喳地说他是个黑煞星。煞不煞星的他不在乎，他确实不知道王家人到底怎么死的。那时他太年轻，感觉岁月悠长，日子永远过不完，突然命运的大齿轮从遥远的地方冒着黑烟滚滚而来，将他们王家辗得七零八碎。


　　现在他二十八岁，有了女友，最要紧的是他要带她回去见家长，这就意味着他要成家了，当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很快就会成家。虽然他是没车没房没存款的三无人员，但他有工作，关键还有伯母健在，也就是——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还是有家的。


　　他给队长递上一包烟，用队里的座机给伯母打电话，电话那头的伯母不知高兴还是不高兴，听完王二的想法之后呜呜咽咽地哭了一阵，搞得王二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听得清楚，伯母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说，小二放心，伯母保证给你准备得停停当当的。


　　打完电话，王二深呼一口气，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那感觉就像终于登上某座高山比如乔格里峰，眼望四际，天高云淡，豪情万丈。借着这股豪情，王二去找仙花，说伯母已经准备好了，就看我们什么时间回去。


　　上午十点钟，仙花正和几个女人叮叮当当地做菜，准备工地午餐。几个女人见王二又来找仙花，有说有笑地说，王二啊，我们啥时间才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啊，嘴巴都馋歪了，王二就笑嘻嘻地说快了快了，这不，我就是来找仙花看看哪天回老家定日子。几个女人一听，眼里就放出绿光，哇哦，这么快，这么快，有个女人甚至大声说，王二都要结婚了，太他妈快了。


　　仙花就没有昨日晚间的柔情了，脸色也不对，也不看王二，也不回应，手里的活不停，像对这一切都没看到。王二察觉了，走到仙花身边，刚要说话，仙花放下手中的活走到另一边去了。


　　王二又和众人说了些有的没的，他觉得仙花可能是害羞。他心里又暗自美滋滋地回去躺着。一连几天都下雨，工地一直停工。


　　显然，仙花听说了王二是黑煞星的故事。


　　晚上，仙花没有惯常来找王二，王二在宿舍里等到半夜，只听得众人叽里呱啦烟雾缭绕地吹牛侃天，门口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一夜王二没睡好，他不知仙花在想什么。他才二十八岁，对爱情这种东西知之甚少，简直是个白痴。


　　终于熬到天亮，王二忍不住找到仙花，仙花吞吐了半天王二才明白，原来仙花才知他是黑白双煞之一，虽然早就知道他的身世。


　　王二听到仙花这样讲，顿觉七窍生烟天旋地转，简直坠入地狱，万万没想到，一向聪明伶俐的仙花只是看起来聪明罢了。


　　王二更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想到这一层意思时仙花就不那么漂亮了。


　　但是转念，王二又觉得女人就是女人，况且仙花连初中都没念就出来打工，自己好歹初中毕业。对，没文化的女人，咱不跟她一般计较，能结婚生娃就好。我们王家都这样了，还在乎那么多干球。


　　可王二毕竟是王二，打工十年使他明白，他不能干骗人的买卖，何况对方是仙花，于是他再次鼓起勇气将自己的想法说了。意思是自己和仙花处对象，目的只有一个，像其他男人一样成家立业，绝无其他想法，如果仙花对自己还犹豫，王二可以等，如果仙花觉得王二不可靠，完全可以一言弃之，王二绝无异议。王二还说他不想模模糊糊，他想凡事都痛痛快快，他说人生就应该快刀斩乱麻，人生不可靠，命运不可靠，机会稍纵即逝，人生没有回头路等等。


　　王二一口气讲一堆自己都觉得惊奇的话，仙花听了半天觉得眼前这个小东西还行，就说好，我准备和你回去，你就说我们要准备什么吧。


　　王二和仙花刚登上回乡的火车，村里的人们就议论开了，说黑煞星回来后你们都注意别让他和你四目相对，不然你们就好日子到头了。有人问为什么，人们就说那是你对黑煞星不了解。当年王二和王大一起到河里玩水，王大水性很好，水鸭子一般，可是突然就淹死了，王二是不会水的旱鸭子，水里怎么扑腾都没事，他爷爷奶奶那么疼他，死了，他伯父对他简直视如己出，死了，最厉害的就是他连自己亲爹亲娘都克死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可是呢，死也有好多死法，人们一边议论王二是煞星，一边暗地羡慕王家人的死法，那些死法简直叫人忌恨。他们死得太容易，没遭什么罪，这是修几世的德行才修到的？村子里至少一半，有人甚至说三分之二的人都在死亡线上挣扎，想死死不了，活也活不好，都是各种折磨人的怪病。那些夜间从一个个昏暗房间里传出来的叫喊和呻吟足以令恶鬼退避三舍。


　　没人知道村里人的各种怪病因何而起，时间一长，人们见惯不怪习以为常了。整个村子上空都弥漫一股中药汤子味。家家户户都有个永不熄火的小炉子，上面熬着药。王二的大伯母是个例外，她没有中药炉子。人们很羡慕她，但也有人说，这老婆子——虽然只有六十岁——也是个克星，可不敢招惹她。


　　王二和仙花回村刚到渡口，隔着一条大河就闻到空气一股中药汤子味，仙花脸上就拧出几朵花，王二也觉得不对劲，自己几年才回来一次，没想到中药汤子味越来越重，简直沁鼻子，不敢呼吸。


　　仙花就问王二，这是什么味？


　　王二说，中药汤子味。


　　仙花说，为什么？


　　王二说，我也不知道，我记得小时候就这样了。


　　仙花说，你们村里没一个正常人吗？


　　王二，你这话什么意思？


　　仙花说，这满天中药汤子味，正常人受得了吗？


　　王二说，没事，我们见过伯母就走，以后回来的可能性不大。


　　仙花说，对，我可不在这里生活，我宁可住一辈子工棚。


　　王二说，我们不住工棚，我们会有自己的家，在城里。


　　仙花说，对，在城里。我们不住工棚。


　　至于他们将来到底回不回村里，或住不住城里的工棚，王二是没想过的，这些将来的事只有鬼知道。他只想快点带着仙花见过唯一的亲人大伯母然后迅速逃离。他曾在梦中无数次回到十八岁之前，但每次醒来都一身冷汗。他害怕村里人看他的眼光，他害怕村里的中药汤子味，他有时甚至害怕真正见到伯母，那个看起来有八十岁的老太太。可是，这就是命，他不能没有伯母，不然他就真的成了孤儿。


　　上了渡船，船工是个老头，吴德。说起来这吴德老头和王二一家还是远亲，亲到什么程度，王二当然不知道。上得船来，交了两元钱，吴德一看王二，先是没敢认，毕竟王二离村这十年中间只回来过一次，就说：“你是小二吧？”王二点头说是，吴德又问：“这是你妹妹？”


　　王二就迷惑了，王二是他们家的独苗，为何老吴头不知？


　　王二笑着说，“吴爷爷，您哩不认得我了？我还记得您哩。小时我爷爷总带我去您家玩哩。”


　　吴德老头想了想，搔了搔头，哦了一声说：“你看我老糊涂了，对对对，你是小二啊，你是小二。我把你当成别人了。”


　　王二介绍仙花说这是我对象，这次回家是看大伯母定结婚日子。吴德老头一边摇橹一边说，嗐，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看你们长得像，就以为她是你妹妹。你是小二啊，你们王家就剩下你一个孩子了，可怜哟，你看我这记性。结婚好啊，结婚好，咱们村子好多年没有结婚的大喜事喽。


　　上了岸，走在村子小路上，仙花就问王二，那老头怎么会说我们两个长得像？你说我们俩长得像不？


　　王二心里想正琢磨吴德老头的话。


　　仙花说：“怪不得工地的人都说我们有夫妻相，原来世上真有夫妻相的说法呀，人家说，长得像的两口子，日子越过越好。你说对不对？”说着就将王二的胳膊搂得更紧了。


　　王二说：“可不是！”


　　仙花说：“小二，你当时找我处对象，是不是因为我们有夫妻相，相见恨晚。”


　　王二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这人特别好，就像等了你一辈子终于等到你一样，而且很善良，我找媳妇就是要找善良的。”


　　仙花说：“那我漂亮不？”


　　王二又想了想说：“漂亮，是真漂亮。我王二眼光还是可以的。”


　　仙花说：“一看就是假话。我跟你说，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跟我说假话。”


　　王二突然间想起一件事，非常久远。这件事一直在他记里模糊不清，原来他总以为是个梦，现在忽然觉得好像不是梦。只是那种朦胧的感觉使他觉得那就是一个小时候的梦。他记得他们家门口有块大石头，母亲在阳光很好的午后会抱着他在那里晒太阳。他有一次梦中醒来问起母亲那块大石头怎么不见了，母亲说，我们家门口从来没有大石头啊，你是不是又做梦了？


　　终于见到伯母那一刻，王二内心还是有一些激动的，他也不知为什么，看着已经然老得不成样子的伯母，花白的头发，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未开口就先流泪抱着王二呜咽了两声，又拉着仙花的手说，小二长大了，小二以后就交给你了，一看你就是个好姑娘。


　　伯母问仙花：“姑娘家是哪里的呀？”


　　仙花说：“苦水沟的。”


　　伯母说：“哪个苦水沟的？”


　　王二马上说：“伯母，仙花她家很远，索图县的，我们坐火车都要七个小时呢。”


　　伯母看着仙花，又看王二，又仔细看看仙花，转过头又仔细看看王二。


　　嘴里喃喃地说着索图索图。


　　王二就觉得不好意思了，“伯母。”


　　伯母说：“你们两个真像兄妹啊。真像。”


　　王二心里一震。


　　仙花就说：“伯母，人家都说这是夫妻相。”


　　伯母说：“傻孩子，哪有什么夫妻相啊。”然后就拉着仙花的手说：“好姑娘，快给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


　　仙花说：“我家里也是很简单的，我母亲在我一岁的时候就病死了。说是为了找我两个哥哥得的病，我两个哥哥小时被人贩子抱走了。我都是听我爷爷说的。我父亲后来又娶了，那女人有三个孩子，都比我大。我是在我爷爷家长大的。”


　　伯母说：“哎，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小二小时候可是蜜糖里长大的，只是后来老天爷不开眼，父母都死得早，王家只剩下他一个独苗加上我一个老太婆了。”


　　仙花说：“伯母，你看，这不是有我了嘛！”


　　伯母说：“对对对，你看我老太婆就是不会说话。”


　　伯母将仙花领进一间小屋里，叫她休息一下，坐了一天的车。反身过来就拦着王二小声说：“小二啊，她家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知道不？”


　　王二就把仙花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地说了。


　　伯母听完脸色大变。


　　王二立马问怎么了？


　　伯母像自言自语道：“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天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如果是真的，那真是王家人作孽呀。”


　　在王二的追问之下，伯母讲了王二的真实身世。


　　这个村子一直闹水鬼，闹了几十年，每年都有几个人淹死在河里，也有人说闹了上百年，后来不怎么闹了，只是村里的男人永远病殃殃的女人渐渐不能生孩子，或者生了很快夭折。所以村子里很多小孩子其实都是从别处买来的。村子越来越古怪，外人很少进来，村子里的人也不愿出去。


　　王大和王二其实是当年爷爷从外面买回来的双胞胎兄弟，吸是长得不像双胞胎，是从人贩子手里买的，确切一点说是抢来的。本来讲好的三千元买一个男孩，可是人贩子一下抱来两个。王二爷爷只准备了两千多块钱，看到两个小男孩的时候就动了杀心，在渡河的时候将人贩子一把推进河里淹死了，那时王二爷爷是渡河的船工。


　　杀人之事，外人大约是不知道的，可是王家买来两个孩子并不是什么秘密，村子里同样的孩子还有很多。大家心照不宣，彼此照应，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哥俩来了之后一直水土不服，吃什么吐什么，饿得没人形了，王二爷爷独自去了一次苦水沟想打听一下哥俩是不是有先天疾病。还好，只听到那家的女人疯了，孩子是没什么病的。


　　当年伯母是结婚后一直没生，等第二年王二母亲生了一个之后夭折，王二爷爷不得不想这种办法，伯母说，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我们生活在这块土地上呢？“我们没法子呀。”


　　后面伯母讲了什么，或者说伯母一边讲一边流泪叹息的时候，王二已经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比如说，仙花有一次听爷爷讲，她母亲临死时候整天在门前块大石头上站前看着远处。现在的王二突然明白自己梦中的大石头是怎么回事了。


　　王二走进那间小屋，坐在床沿上看着仙花。


　　仙花醒了。


　　王二轻声说，你醒了？


　　仙花温柔地说，小二。

小平_gMTT8

第二十四篇【爱恨情仇篇·爱恨情仇】  作者：芳源  发文时间；2024年12月28日

此篇已加入【同题小说竞赛】第二期 公示栏。

小平_gMTT8

      前面的铺垫，最后的结局，—— 意想不到的故事。

邱天

黑白双煞在武侠小说里读过，多为反面角色。

这篇小说中“死”人比较多，作者营造了神神秘秘的色彩，有“神话”的影子。

fonyuan

小平_gMTT8 发表于 2024-12-29 16:41
前面的铺垫，最后的结局，—— 意想不到的故事。

谢谢爱老鼓励支持。
公司年底事情比较多，
上一篇字数超标，这一篇为同题补写。
匆匆忙忙没写好，凑个数而已。

fonyuan

邱天 发表于 2024-12-29 17:06
黑白双煞在武侠小说里读过，多为反面角色。

这篇小说中“死”人比较多，作者营造了神神秘秘的色彩，有“ ...

邱版主所解，已接近主题
可惜不是神仙，是个鬼故事。
感谢邱版百忙中阅读拙作
顺祝冬安。

欧阳梦儿

黑白双煞是我家两口砂锅

欧阳梦儿

这篇语言洋溢着青春的味道。
风格轻快，与以往不同。
感觉作者心理正悄然发生着变化，猜测师父正被青春撞腰，有着爱情滋滋着响的声音。
文字、布局皆不错，有着难以言传的神秘。但如若是鬼故事，反而觉得差了点什么，似有体现不足之感。

fonyuan

欧阳梦儿 发表于 2024-12-31 09:28
这篇语言洋溢着青春的味道。
风格轻快，与以往不同。
感觉作者心理正悄然发生着变化，猜测师父正被青春撞 ...

咋回事？
咋还成了鬼故事了？
                  
细想也是，
这是人鬼不分的世界，人鬼相杂
说成是鬼故事也不算过分。

欧阳梦儿

fonyuan 发表于 2024-12-31 20:51
咋回事？
咋还成了鬼故事了？
                  

你自己回复邱版的，说“可惜不是神仙，是鬼故事”

我就说嘛，鬼味咋这么淡？

草舍煮字

这一篇，说实话放在太虚是出彩的，但和你其他作品相比有点勉强了。
当然，有可能是我的感受能力勉强了。

幸福小草

人世间的事，总都是这样稀奇古怪存在着，让人唏嘘的同时，又几多思考。
一个差不多算作是孤儿的年轻人，能遇见对眼的爱情是多么幸运的事，却让作者给了这样的安排。这真是最最可恶的“爱恨情仇”，可读着还是有点太残忍！
可电视剧里也有这样兄妹相恋的桥段，太虐心了。

何足道哉

我始终觉得，一篇小说最考验作者功力的是人物对话。
既要推动情节，还要符合人物身份、心理变化等等
这篇人物对话不错。

fonyuan

草舍煮字 发表于 2025-1-2 11:24
这一篇，说实话放在太虚是出彩的，但和你其他作品相比有点勉强了。
当然，有可能是我的感受能力勉强了。

豪哥好。最近太忙。
今早刚装完柜。上来休息一下。看看
感谢豪哥支持鼓励
遥祝新年好

fonyuan

幸福小草 发表于 2025-1-3 07:26
人世间的事，总都是这样稀奇古怪存在着，让人唏嘘的同时，又几多思考。
一个差不多算作是孤儿的年轻人，能 ...

感谢小草的鼓励支持，最近太忙了。一直没什么空上来看
遥祝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