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嘴的故事

云水苍茫

　　


        这几天，张大嘴每看见自己家的那两只青山羯羊，就气不打一处来。严格地说，那两只青山羯羊其实已经不属于他，已经是孙桂花家的了。想到孙桂花，张大嘴的眼前又闪过了孙桂花的大白腚的样子。张大嘴哭笑不得地咧了咧嘴。
　　
　　张大嘴在五天之前还是村合作医疗室的赤脚医生，成天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人模狗样地在飘着中药和来苏味的合作医疗室里给人看病抓药打针。而他现在的身份是村里的放羊倌，成天提着放羊鞭跟在一百多只羊屁股后面漫山遍野地转悠。
　　
　　张大嘴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与孙桂花有关。
　　
　　孙桂花是个漂亮的小娘们儿，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腰身还像个大闺女样，小脸白白净净的，腰细细的，胸脯子挺得高高的，屁股大大的，前突后翘，谁看了谁眼馋。孙桂花还是个好闹的小娘们儿，跟谁都敢开玩笑，话说得深点浅点没关系，从来不恼，因此老老少少都和她开玩笑。前些天孙桂花得了个不大不小的毛病，没有什么大危险，但是不及时治疗就会向严重处发展，所以就天天到合作医疗室去打针。
　　
　　那一天孙桂花又到合作医疗室去打针，张大嘴一边朝注射器管子里抽着药水一边和孙桂花没遮没拦地开着玩笑。那时孙桂花的病其实已经快好了，所以孙桂花的精神头也很好，在病情比较严重的那些天里她也没有心思开玩笑。孙桂花看见张大嘴朝注射器管子里抽药水，就把一只胳膊从上衣袖子里抽出来，胳膊抽出一半的时候张大嘴制止了她，张大嘴说：这回打下边。
　　
　　所谓打下边就是指的打屁股。孙桂花把抽出一半的胳膊又伸进衣袖里，走到了并排着的几张药橱后面，药橱后面有一张床，是供病人检查的时候用的。孙桂花上半身爬在床上，把裤子退下一点点，露出了小半边屁股。她打针打了很长时间，两个胳膊上都扎遍了。张大嘴抽完了药，举着装满了药水的注射器走到了橱子后面，用另一只手在孙桂花露出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说：再朝下退退。
　　
　　孙桂花笑着说：还得退多少！
　　
　　张大嘴说：都退下来。
　　
　　孙桂花知道是和她开玩笑，笑骂道：流氓！
　　
　　张大嘴笑着说：管他六毛是七毛，反正回去都报销。
　　
　　这里面有个故事，说是大城市里知识青年到这里上山下乡，有几个知识青年到集市上去买东西，见一个小姑娘在那儿卖馒头，馒头是城市人的叫法，他们这里不叫馒头，叫馍馍。有个知识青年问小姑娘：馍馍多少钱？知识青年南腔北调，发音不准，所以他的话在当地人听起来就是：摸摸多少钱？小姑娘羞红了脸，但还是回答了。另一个知识青年又问：十斤馍馍多少钱？这显然是恶作剧了，因为知识青年都是上过高中初中的，不可能算不清这点小帐。他们想说的意思其实是：使劲摸摸多少钱？于是小姑娘骂道：流氓！结果知识青年当中有位没看明白同伙把戏的，错把流氓听成了六毛，说：管他六毛是七毛，反正回去都报销。
　　
　　孙桂花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又朝下退了退裤子。
　　
　　张大嘴抓住孙桂花的裤腰向下一拽，说：再朝下退退！
　　
　　孙桂花连忙抓住裤腰向上提了提，笑着说：再往下就露出来了！
　　
　　张大嘴笑着说：露出来怕什么？你又不是黄花闺女。不老实把针打你这里。说着他用手摸了摸孙桂花的私处，隔着裤子。
　　
　　孙桂花本能地朝前一躲，依然笑着说：你敢，不揍死你。
　　
　　张大嘴说：你看我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竟然真的把孙桂花的裤子撸下，从自己裆里掏出家伙，进入了孙桂花的身体。
　　
　　孙桂花一下子愣了。
　　
　　她虽然好闹，但那主要是性格使然，其实在那方面还是有底线的。本来是闹着玩儿的事情，没想到张大嘴动了真的。
　　
　　孙桂花反过身来，手脚并用朝张大嘴身上一阵乱打：好你个张大嘴，你敢跟我来真的！你敢跟我来真的！
　　
　　张大嘴任她打着，一边把自己的家伙收拾起来，一边说：我错了，我错了。
　　
　　孙桂花说：你想要我的命啊，你叫我怎么……
　　
　　张大嘴连忙制止她：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让别人知道就麻烦了。
　　
　　孙桂花说：你知道麻烦你还那样？
　　
　　张大嘴说：我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啊，叫鬼摸脑壳了嘛。停了一会儿，又说：主要是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我，我把针打错地方了……
　　
　　孙桂花厌恶地摆了摆手：别说了！别说了！赶快给我打针！
　　
　　张大嘴不再说了，重新给孙桂花配了药，规规矩矩地给孙桂花打了针。
　　
　　孙桂花临走的时候，张大嘴送到门口嘱咐：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孙桂花头也不回地走了。
　　
　　孙桂花回到家里，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她虽然和谁都开玩笑，但绝不是那方面随便的人。张大嘴其实也是个好闹的人，平日里嘻嘻哈哈闹惯了，而且他又是个医生，什么没见过？所以从心里就没防备过他，谁知道他今天吃错了什么药，闹着闹着闹成了真的！
　　
　　难道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算了？
　　
　　那不是白让张大嘴弄了？虽然也就是那么两下子，可是毕竟张大嘴已经进入了她，说起来也算是奸污了。可是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张扬，说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
　　
　　孙桂花犹豫了两天，也没想出个好主意。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包括自己的男人，如果让自己男人知道了，他非去和张大嘴拼命不可，那样全村的人就都知道了，她在村子里还能抬起头做人吗？自己村子里的人知道了，娘家村子里的人也就知道了，那可就连娘家的脸面也丢尽了，她可不想那样。她有心想和张大嘴单独谈谈，看看张大嘴是什么态度。可是他不承认怎么办？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他们都生怕别人知道，什么证据也没有留下，张大嘴死不承认，她不是自取其辱？
　　
　　思来想去，孙桂花决定去找村支书赵大库。
　　
　　孙桂花找到村支书赵大库，本来还是比较平静的，不知怎么临开口了突然觉得特别委屈，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滚了出来，她对赵大库说：张大嘴欺负我。
　　
　　赵大库问：张大嘴怎么欺负你了？
　　
　　孙桂花说：我有病，他给我打针，他，他打错了地方。
　　
　　赵大库问：他把针打你什么地方了？
　　
　　孙桂花犹豫了：他，他，你去问他去吧。说完用手掌抹着眼泪走了。
　　
　　赵大库就找到张大嘴，问：张大嘴你怎么欺负孙桂花了？
　　
　　张大嘴大吃一惊，心想不是说了不让别人知道吗怎么又告到支书那里去了。但他故作镇定，试探着问赵大库：你怎么知道我欺负孙桂花？
　　
　　赵大库说：她都告诉我了。
　　
　　张大嘴问：她告诉你什么？
　　
　　赵大库说：说你给她打针，打错地方了。
　　
　　张大嘴听了，连忙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我一时……
　　
　　赵大库说：你到底把针打她哪儿啦？
　　
　　张大嘴糊涂了：她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赵大库说：她说你欺负她，说你给她打针，打错地方了。打到什么地方了，她没说。说到这儿，赵大库用手捅了捅张大嘴的腰眼，坏笑着放低了声音，说：你给她打的什么针，是不是打的肉针？
　　
　　张大嘴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可不敢胡说，可不敢胡说啊，闹不好要出人命的。
　　
　　赵大库板起了脸：那你到底怎么欺负她了嘛？
　　
　　张大嘴嗫嚅着：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没注意碰了她那儿一下，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赵大库问：碰了她哪儿？下边？
　　
　　张大嘴连忙摇头。
　　
　　赵大库用手戳了戳张大嘴的胸脯，问道：这儿？
　　
　　张大嘴含含混混地点了点头，胡乱答应着：唉，唉……
　　
　　赵大库笑了：多大点事儿嘛，你也真是，你当医生什么没见过，还碰人那儿，真没出息。
　　
　　张大嘴尴尬地笑着：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赵大库又板起了脸：不是有意的也不行！咱村那么多小媳妇老娘们，都叫你碰一下子，你狗日的不成神仙了！再说还有那么多大姑娘呢，还有咧，要是我的什么人来了，说不定你也碰一下子呢？
　　
　　张大嘴连忙表白：那不能，那可是不敢，书记你看你说哪去了，我怎么能那样呢……
　　
　　张大嘴觉得事情也许这么就过去了，赵大库也觉得这事情过去了。可是过了两天孙桂花又找到了村支书赵大库。
　　
　　孙桂花怯怯地问：书记你找了张大嘴了吗？
　　
　　赵大库说：找了。
　　
　　孙桂花问：他怎么说？
　　
　　赵大库说：他碰你那儿了？
　　
　　孙桂花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赵大库说：依我看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又不是故意的，赶那天让他给你认个错，事儿就过去吧，都是一个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孙桂花说：不行！
　　
　　赵大库俩眼一瞪：怎么不行！
　　
　　孙桂花说：那不是一般的碰，是，是调戏！是……她想说是奸污，但没说出口。
　　
　　赵大库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孙桂花说：他不是有两只羊在村里的羊群里让大有放着吗？两只青山羯，我要他那两只羊！
　　
　　赵大库说：他就碰了你两下你就要他两只羊，也太那个点了吧，你看你是不是……
　　
　　孙桂花很坚决地说：我就要他两只羊！我要他两只羊这就是便宜他了，他要是羊多我还多要他的。
　　
　　赵大库一双眼睛盯着孙桂花看了一阵，考虑了考虑，说：也行，让这小子长长记性，省得他以后再不老实。过一会儿我就去给他说，看他答不答应。
　　
　　孙桂花说：书记你告诉他，他要是不答应，我就要他好看！说完转身迈着大步走了。
　　
　　赵大库是聪明人，他要不是聪明人能年纪轻轻的当上村支书吗？赵大库望着孙桂花远去的影子，心里想：他两人的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呢。
　　
　　他开始感觉到，张大嘴没给他说实话。这让他心里不大好受。
　　
　　这一刻，他拿定了注意：不能再让张大嘴在合作医疗室里当赤脚医生了，让他和大有一起去放那一百多只羊。
　　
　　张大嘴因为赤脚医生被大队书记赵大库撤了，觉得很没有面子，见了人脸上挂不住，所以就把羊赶到离村很远的地方去放。其实他们村的地盘很大，山场也多，草也长得好，能放羊的地方多的是。张大嘴带领着大有，今天到东山去放，明天到西山去放，后天又到南山去放。大有就跟在张大嘴腚后面问：放个羊怎么还跟部队拉练样的，也没个准地方？
　　
　　张大嘴没好气地说：你小孩子家知道什么！我就是要领着羊拉练，一天走个几十里地，那样放出来的羊肉才结实，才好吃，才能卖出好价钱，知道不？
　　
　　大有听了就信了他，还宾服他呢，觉得张大嘴赤脚医生真是没白当，知道的事情就是多。
　　
　　过了一会儿，张大嘴又转过脸去对大有说：咱虽然只有两个人，可是也得有个说了算的，也就是领导，这以后呀，我就是那个领导，遇到事情得我说了算，你同意不同意？
　　
　　大有笑嘻嘻的说：放个羊还有多大的事情，还得有领导……
　　
　　张大嘴打断大有说：上东山放，还是上西山放，还是上南山放，不是事情吗？不得有人拿主意吗，这个事情定不下来，我说上东山，你说上西山，那不影响工作吗？所以得有个领导，你同意不同意我来当这个领导？
　　
　　大有仍然笑嘻嘻的说：同意。
　　
　　张大嘴说：你严肃点，嬉皮笑脸的不行。
　　
　　大有立正站好，做出严肃的样子，大声说：我同意！
　　
　　张大嘴说：光这样不行，咱得选选。
　　
　　大有问：怎么选？
　　
　　张大嘴说：咱举手选，同意张国华同志当领导的请举手。
　　
　　大有问：张国华是谁？
　　
　　张大嘴说：张国华就是我啊，我就张国华。
　　
　　大有说：你不是叫张大嘴吗，怎么又叫张国华了？
　　
　　张大嘴说：张国华是我的大名，张大嘴是别人给我起的浑名，选领导得说大名，那有说荤名的。
　　
　　大有说：俺还寻思你就叫个张大嘴呢。
　　
　　张大嘴说：别闲扯了，现在正式开始，同意张国华同志当领导的请举手。说着自己先举起了手。
　　
　　大有说：哪有自己举手选自己的，那不是不要脸嘛。
　　
　　张大嘴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一共才两个人，我要是不举手，光你自己举手，过不了半数，不过半数选的无效。快举起手来。
　　
　　大有一边举起手来一边疑惑地说：那自己选自己也算数啊？
　　
　　张大嘴见大有举起手了，高兴地大声宣布：全票通过！选举有效！祝贺张国华同志当选为放羊组领导！鼓掌！说着自己先鼓起掌来。大有也跟着有一下没一下地鼓起了掌。
　　
　　就在这个时候，孙百海拖着肥胖的身躯来到了他们面前。
　　
　　孙百海也葫芦峪村的人，现在是地区招待所里的大厨。传说大清朝时孙百海的爷爷的爷爷在县城开了一家“孙家羊肉馆”，乾隆爷南巡经过此地，微服私访时在“孙家羊肉馆”里吃了一回羊肉，大为赞赏，回京后特地把孙百海的爷爷的爷爷召入宫廷，成了专做羊肉的御厨。为了把皇上伺候好，孙百海的爷爷的爷爷使出了浑身解数，在自己已有的基础上又研究出了很多做羊肉的方法，到后来能用一只羊身上各个不同的部位，配以人参、鹿茸、龟板、冬虫夏草、丁香、白枳、川椒、茴香、黄芪、杜仲、当归、地黄等名贵中药，采用烹、炸、炒、炖、蒸、馏的方法，制作出108道色香味不同的菜来，单是两只羊耳朵，就能做出三道菜：用耳尖做的叫“迎风扇”，用中耳郭做的叫“双凤翠”，用耳根做的叫“龙门角”。因为加了各种中药，做出的羊肉不腥，不膻，不腻，清淡爽口，而且在不同季节加入不同中药，冬用可补身强体，夏食能清肠健胃，还能补中益气，舒筋活血，增进食欲，预防流感。乾隆爷除了自己和皇亲国戚享用外，还经常用它赏赐伊斯兰教官员。孙氏“清宫全羊宴”由此名扬天下。后来孙百海爷爷的爷爷告老还乡，把他研究的成果传给子孙，一代一代做全羊宴，所以孙百海是方圆百里做全羊宴的专家，据说在地区招待所里做的全羊宴招待过中央领导。
　　
　　孙百海来到张大嘴跟前，先递给张大嘴一只大前门的纸烟，又抽出一只让了让大有，大有知道那是好烟，想抽，但是没好意思，就说自己不会，孙百海就把那只烟塞到了自己嘴上，张大嘴连忙从自己衣服兜里掏出火柴划着，先给孙百海点上，又给自己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很享受的样子。孙百海不说话，耐心地等着张大嘴抽完了那口烟，才说：国华兄弟，你怎么当起羊倌来了？
　　
　　张大嘴一愣，没想到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张大嘴心眼转得快，稍一定神就想出了话：那个活我干够了，成天在屋里坐着，多憋屈啊，放羊多好，自由，青山绿水的，舒服。说着还活动起身子，两只胳膊像做广播操似的。
　　
　　孙百海笑着说：国华兄弟心眼就是活泛，想的跟别人不一样。我到大库那里说看看咱的羊群，大库说让我来找你，我还纳闷呢，你不是当赤脚医生呢嘛，怎么看看羊也得找你……
　　
　　张大嘴听孙百海说见过大库书记，有点心虚，他问：书记怎么跟你说的？
　　
　　孙百海依然笑着说：他让我亲自来挑挑。又说：你放羊怎么也没个准地方，我问了好几个人，有的说在东山，有的说在西山，还有的说在南山，害得我漫山遍野地跑了大半天才找到，可累死我了。
　　
　　张大嘴有点尴尬地笑笑，一边拉着孙百海在石头上坐下休息，一边把刚才对大有说的话在心里又过了一遍，说：百海哥，我寻思吧，这群羊要是一天能走上个几十里地，放上一阵子，肉肯定结实，肯定好吃，肯定能卖出好价钱，你说是不是？
　　
　　孙百海听了，竟然连连点头：哎！你别说，还真有点道理呢，你小子啊，心眼确实活泛，窝在小山村里有点可惜呀。
　　
　　孙百海站起身来说：我看看羊，我看看羊。
　　
　　说着就向羊群走去。走到羊群边，孙百海的小眼睛里立时有了光芒，他的目光在羊群上面滚了两个来回，然后把自己挤进了羊群里，一只手拽住了一只羊的角，牵着来到了张大嘴面前，说：这两只，我要了。
　　
　　张大嘴一看，孙百海牵的正是他家的那两只青山羯，现在已经是孙桂花家的了。
　　
　　大有见了，在一边说：那是张大嘴家的。
　　
　　张大嘴扭过头去狠狠地瞪了大有一眼：胡说什么！领导商量工作，不用你来插嘴！
　　
　　大有忙噤了声，躲到远处去了。
　　
　　孙百海大度地说：别管谁家的，我买了，一百块钱，都是一个村的，我这是朝多处算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别管羊是谁家的，你替我把钱转给他，羊要是公家的呢，我去和大库算帐。
　　
　　张大嘴说：百海哥，羊不是我家的，钱我替人家收着，赶天我转给他就是。
　　
　　孙百海就掏出一摞钱递到张大嘴手上，说：你点一点。
　　
　　张大嘴手沾着唾沫点钱的时候，孙百海又递给他一只大前门的纸烟，并且用自己的打火机给张大嘴点上，张大嘴一边吸着烟，一边呜呜噜噜地说：正好，正好。
　　
　　孙百海就一手牵着一只青山羯，趔趔趄趄地走下山去了。


　　
　　

[ 本帖最后由 云水苍茫 于 2010-8-22 15:54 编辑 ]

邱天

小说不错，孙桂花那点事，后来有个交待会更好些。您说呢？

暴雨迎风

结尾不像结束。中途冒一个孙柏海是啥意图？没看明白。

云水苍茫

原帖由 邱天 于 2010-8-22 16:28 发表
小说不错，孙桂花那点事，后来有个交待会更好些。您说呢？

感谢邱版主指点，等忙忙手头的事再接着往下写，那时会有交代的。

云水苍茫

原帖由 暴雨迎风 于 2010-8-22 19:39 发表
结尾不像结束。中途冒一个孙柏海是啥意图？没看明白。

准备接着往下写呢。谢谢啊！

雪里红

文笔不错，写得有意思。

刘满园

是啊，小说整体不错，写得很精彩。

山野农夫

故事很有看点。文笔也不错。感觉小说的主题思想有点散。个见，供参考。

云水苍茫

原帖由 雪里红 于 2010-8-23 08:53 发表
文笔不错，写得有意思。

感谢阅读，问好朋友。

云水苍茫

原帖由 刘满园 于 2010-8-23 09:49 发表
是啊，小说整体不错，写得很精彩。

感谢斑竹鼓励，问好！

云水苍茫

原帖由 山野农夫 于 2010-8-23 15:39 发表
故事很有看点。文笔也不错。感觉小说的主题思想有点散。个见，供参考。

感谢阅读，感谢指正，问好。

季大相

欣赏

田一丁

小说味道浓，耐读。欣赏学习了！

云水苍茫

原帖由 季大相 于 2010-8-24 10:56 发表
欣赏

感谢季版！

云水苍茫

原帖由 田一丁 于 2010-8-24 15:53 发表
小说味道浓，耐读。欣赏学习了！

感谢阅读，问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