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亚当（小说）

雪归

寻找亚当（小说）

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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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当是何许人，是伊伊的一个阿卡朋友。

    认识伊伊是从一篇文章开始的。伊伊是她的笔名，一篇很真实的千字随笔，文中她写了和一个年轻的阿卡（喇嘛）认识并简单地交往的过程，让我一下子有了要结交她的冲动。文章是登在当地一家内部小刊物上的，结果那天我因为没有伊伊的手机号而多打了N个电话，当我正在为那月的手机费犯愁时我终于联系上了她，而且很快地，伊伊就在我家楼下恭候我。

    此时我和伊伊又在另一个城市会面了。我们都离开了原来的小县城来到同一个大城市，整日为生计劳碌的我们平时会面并不太多。那天在茶艺很多人在对我们侧目相视，因为两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在一张放了清茶的桌上进行着非常激烈的争论。最后，我们决定去做一件事——寻找亚当。伊伊在说起亚当时眼中有着异样的光彩，这与我平时所见的懒怠、消沉的伊伊大为不同。她的态度最大限度地将我的好奇激发，我决定和她一起寻找亚当。

1

    当时我们俩在Q省X市的城中区，而亚当则在与Q省毗邻的另一个省份G省，而且这也仅仅是一个大致方位。因为伊伊关于亚当的零星记忆中联络地址只有那一个省份的名字。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出亚当的具体所在地，亚当惟一的联系方式——一封七年前的来信——在N件伊伊和朋友往来的信件中沉睡。如果没有意外，信件的存放地点应该就在我们原来所在的P县的一个居民小区的煤房的杂物堆上的一个小纸盒中。同时我们还得祈祷老天保佑信件没有受潮。

    我想和伊伊应该庆幸的是第二天她便找到了那封信，信封虽然有些受潮但不影响我们辨认字迹。亚当的字写得不好，像个小学生写的，但却好认。

    我们准备好行囊就在合谋的第三天出发了。

2

    我想我得交待一下为什么我会热衷于去寻找一个和伊伊关联的人，因为伊伊说起亚当时神采奕奕的样子颇有嫌疑。我初步断定伊伊暗恋着亚当。所以我比伊伊更加迫切地想见见亚当，想给自己的感情也定一下位。

    我的感情和伊伊、亚当何干？我知道一定有许多人不理解。但我确信，我一定能从伊伊和亚当的交往中找到我找了许久的答案。

    因为我遇到了令我相当困惑的一个人：乔。从此我拥有了一份我期待了很久的感情，特别是当我在婚后平淡如白水一样的生活中一个模式地简单重复中日升月落时，乔让我既难以舍弃又不能完全拥有。我深深沉浸在这份奢侈的感情中，享受这由此带来的激情与甜蜜，这个过程既让我无比幸福又饱受煎熬。所以我隐隐觉得在伊伊这里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3

    我在网上关注一个帖子有两年多了，这是一个叫相约十年的女孩写下的关于她和一个藏地僧人相恋的真实故事。很多次我含着泪水与他们一起经受生活的磨难，内心里不止是感动，更多是理解和宽容。我无数次被里面描写的荡气回肠的感情深深地触动，当网上各种内容的回帖蜂涌而来，面对有些人的责问甚至是斥责时，他们的为爱坚守的执着深深震憾着我。当我终于看到那个那个僧人终于还俗并和女孩结婚时，我和许多人一样为他们送上了诚挚的祝福。

    他们的感情在被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以为无果而终的时候，终于冲破世俗的种种偏见幸福地结合，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啊。以至于有许多个日子，我都在不确定与怀疑中度过，当我一次次坐回电脑前重新回到他们结婚的那段文字，品读字里行间洋溢的喜悦与甜蜜时，内心里疑惑这才落定。

    而亚当，恰恰就是一个僧人。我至今清晰地记得伊伊在文中写到亚当的片断：“他像一朵紫色的云飘来，那份淡定与从容让他在人群中卓然而立。”关于和亚当交往的细节，长期以来伊伊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大我三岁的伊伊在我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孩子时却一直孤身一人，甚至至今都没有谈婚论嫁的打算。所以对亚当我一直有些期待，觉得伊伊和他应该有更多的后续章节。

4

    寻找亚当没有我们想象的容易。

    从Q省P县到亚当所在的省要隔几百公里，因为没有坐上直达车，我和伊伊几次转车才到达G省。

    第一次来G省的我们并没有太多时间留恋当地的风光与人情，因为我和伊伊的时间都不太多。我只有四天假，之后必须回到原来的地方。

    一天一夜的旅程并不算太长，但是当我和伊伊同时拖着肿涨的双腿走在G省的街道上，享受着正午炫目而灼热的阳光，茫无目的地打听亚当所在的寺院，接受不同面孔不同表情给出的否定答案时，我觉得此行的困难曾被我们大打折扣。

    伊伊非常执着。她固执并坚决地打断我所有关于找不到亚当的论断，绝不允许我的动摇她寻找的信心。

    “我们会找到亚当的。”这是伊伊这两天来和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语气间的坚定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仍旧失望。
  
    没有详细地址，寻找亚当真有大海捞针的感觉。我们打了114，问了当地邮政部门，去了当地的民宗局，还向所有我们遇到的当地寺院的僧侣逐一打听，始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们亚当所在的寺院在G省哪个市（县），甚至连方向都没有。

    在向多方人士打听未果后我最终得出结论：亚当所在的寺院更名或者不存在了。

    伊伊并不这样认为，她随身带着亚当七年前给她的信（信封上也只是写了G省某某寺），伊伊把信封拿给所有和她或擦肩或错过的人看。她果断地说一定有人知道，因为亚当曾在我们现在脚踏的县城所在的寺院给一位格西当过助手。

    也许我们可以找亚当的那位格西，毕竟人家也是当地有影响的僧人，通过他再打听到亚当吧。伊伊的建议再一次调动了我的神经细胞，我们同时保持亢奋的状态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那家在G省颇有规模的寺院。

    但事情远没有我们所想像的简单。许多僧侣听说我们要找那位格西时，无一戒备地看着我们摇头说不知道。当我们一次次向他们说明来意时，面对我们焦灼的神情、迫切的表达，得到的结果一律是不知道，加之当地人对汉语听不太懂，我们沟通起来相当困难，要得到关于亚当的消息也就难上加难了。

    疲惫不堪的伊伊没有放弃，仍向每一个遇到的人打听亚当，一次次拿出信封让对方看，询问对方是否知道这个地方。一个下午就在这样无数次的失望中过去了。

5

    两天已经过去。

    这天晚上伊伊发烧了。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我在招待所问她要不要去医院，伊伊说不用，吃了退烧药她先睡下了。听着她粗重的呼吸，我一夜难眠。

    失眠像魔鬼一样缠上了我。半夜里我爬起来从随身携带的简易行李中拿出乔的衣服换在身上，仿佛躺在乔身边。自从认识了乔我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换上乔的衣服。

    这是一件赫红色的短袖衫。乔的个子比我高出一个头，他的衣服在我身上像袍子一样罩住了我。伊伊起夜时看到我穿着这样一件奇怪的衣服，好奇地盯了我几秒钟。天亮后我又像往常一样把衣服收进了行囊。

6.

    第三天，伊伊虽然已经退烧，但因为过于焦灼，整个人像被削了一圈，唇际一圈的火燎泡让人心疼。伊伊如此上心，更让我认定她和亚当之间的感情非同一般。

    吃点可口的东西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呢。我劝伊伊。

    我们都没有食欲。加上之前两天两夜的劳顿，我已经累得拖不动双腿了。

    走进一家小吃店。我在小包间研究菜单时，伊伊失踪了一小会。

    突然听到伊伊的尖叫。我冲出去看到店内所有早餐的人满脸不解地将目光投向惊喜无状的伊伊。

    你受什么刺激了？我问。

    我知道亚当在哪了。他告诉我了。伊伊说。

    我看到一个正在餐桌上吃饭的当地人，听到伊伊说时抬头向我们的方向望了一眼。

    走啊！伊伊拿起包就要走。我问她不吃了吗？她说不吃了。

    这个时候我虽然饥肠难耐但一听到有亚当的消息了就让激动填满了胃肠，跟着伊伊就出了门。


    后来在车上我才知道在我研究早餐时，伊伊抱着侥幸的心理拿出信封又向餐馆老板打听亚当的地址，老板当然不知道了，但有一个顾客好奇地看了伊伊手中的信封一眼。然后他问这个寺是不是那个XX寺，原来在两个自然村合二为一后，寺院的名称也就变为后来那个村庄的名字了。这样一来，原来的寺名当然就再没有人叫了。


    和一起伊伊分析了一下，因为信件是七年前的，有这样的变化也不足为怪，所以一时激动莫名。


    一路上伊伊给我讲了许多关于亚当的事。那时亚当因为严重的胃病来到Q省，即伊伊当时所在地的一个药水泉治病。那里的药水泉因为饮用后对胃病等疾症非常有效而有名。伊伊喜欢打台球，亚当也很喜欢，他们在有了几次对垒的机会后开始相识，那时候伊伊正在那里的一家企业上班，亚当在那里待了半年之久。由最初的相识到后来的默契，伊伊就和亚当成了朋友。那时亚当会经常来找伊伊，俩人会一起爬山看风景，到河里捉鱼。虽然交流并不太多，但有在一起时有种说不出的和谐与默契。所以后来亚当胃病痊愈回到寺院后仍和伊伊来信交往。再后来，伊伊因为单位破产离开了那个地方，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少了联系。


    我一直在想象亚当的样子，一袭僧衣的亚当在我脑海里模糊而粗砺。我调动所有的脑细胞设想了无数伊伊和亚当重逢的场景，又一次次否定。

7

    我们终于搭上了一班去往亚当所在寺院的大巴，车是驶往临县的，将路过那个寺院所在的村庄。上了车，我和伊伊再三叮嘱售票员和司机，一定要在那个村庄停一下让我们下车。售票员答应了我们。所以当车在公路上盘旋前进时我和伊伊心情愉悦地聊着天。遗憾的是车不时停下来载人，一个多小时后，车里连过道和引擎盖都已经挤满了人。


    伊伊，我们会不会过了那个村呢？我问。


    不会了，售票员和司机都知道我们要下会停的。伊伊说。


    我还是不放心，又问了旁边一位满脸胡茬的大叔那个村还有多远。大叔的汉语也不流利，但我们清楚地听到他说那个村已经过了。


    停车！我和伊伊同时大喊。


    车停了，好不容易挤到车门前我问售票员为什么我们到点了还不停车，售票员说以为我们已经下了呢。我们几乎晕倒。又问这里离那个村有多远。答不远，七八公里。再晕一次。


    七八公里？我和伊伊要怎么去呢？我们早已习惯了出门车就乘车，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我们徒步走上七八公里吗？惟一的答案却只有这个，所以我们便开始了另一次艰难和徒步行走。


    七八公里，按我们的速度差不多要走一个多小时。加上两天来不是在车上颠簸就是在路上打探，已经有两天没有正规吃一餐饭了。惟一可以安慰的是我和伊伊都比较明智，换了方便出行的旅游鞋。但即使如此，让我们走七八公里实在是为难我们。习惯办公室生活的我更是难以承受如此运动量，后悔没在那家小店把肚子垫饱。


    伊伊也是非常憔悴的样子，但更多的是欣喜，可以看出她隐忍着的兴奋。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亚当了，我的心情也是忐忑难耐。同时又隐隐担心万一亚当不是在这里，搞错了就完了。

8

    当我们带着满身的风尘终于出现在那个小村时，不时有人向我们侧目而视。偏僻的小村大概很少出现外地人，我和伊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当然这样也方便我们向周围的人询问那所寺院的所在。


    村人指着一条曲折的小路告诉我们一直走就到了。我们沿着崎岖的土路走了大约一公里时看到一家非常简陋的小卖店。店里有不少僧侣，有的只有十来岁的样子。向其中一个打听，那个小喇嘛听到亚当两个字时主动给我们带路。


    在一个厚重的木门小院前小喇嘛告诉我们到了。我和伊伊敲门，心跳声和我们敲击木门的声音一样大。一个清俊的高个僧人来给我们开门，他看起来非常年轻并且消瘦。


    这就是亚当吗？我带着疑问看伊伊。


    伊伊的面色变了。我就知道这一定是亚当了。但是亚当并没有认出伊伊，他带着满脸不解的神情愣在那里看我们。


    伊伊说到一个地名，那个亚当曾经和她相遇的药水泉所在地。


    大约有几十秒后亚当终于记起伊伊是谁了，他一下子笑了。他的笑很自然，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脸上也有了红晕。他显然没有想到伊伊会在这个时候来这个地方来找他，显得非常高兴。他邀请我和伊伊进屋。


    小院里常见却叫不出名字的花艳丽地开着。亚当的居室非常简陋，唯一的电器只有一台小电视机。床铺上被子散乱地放着，像是刚刚睡过的样子。亚当给我们切来了西瓜端来的馍馍。我和伊伊矜持地吃着。


    伊伊好象没有太多话说，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机问了些亚当平时做些什么，寺院的规模等等类类的来满足我的好奇心。之后气氛便有些尴尬了，那个领我们来的小喇嘛一直跟我们进来。这个时候，我也问了些他多大了，是哪里人，谈话中知道这个小喇嘛是另一个小寺的活佛，到这里来是学习的。


    我请亚当带我们去经堂转转，亚当答应了。随后我们便一起来到了经堂。经堂不大，有几个村民正在经堂里静坐。出了经堂再无去处了，寺院坐落在一个小山坡上，僧侣并不多，大多是当地人。亚当也是，他是家里的老二。从小就出家了。伊伊问亚当有没有再去过药水泉，亚当说没有。


    话题并不太多。我们沉默又着回到亚当的居室。小喇嘛已经回去了。在光线不太好的居室亚当告诉我们今天有村民来寺里了，布施给了每位僧侣两元钱。亚当说这是今年最多的一次。我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张移动电话的交款单，上面打着亚当的当月的话费是十二元。


    伊伊说我们准备回吧，要不下午就没有车了。亚当也说准备一会去经堂念经。他送我和伊伊到了大路上才回去。

9

    这就是寻找亚当的过程了。我觉得非常失望。与我所设想的见面情景无一处相似，原以为会是十分热烈与激动人心的，没想过如此平常，平常到就像早起看到天上悬挂的太阳。伊伊的情绪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大有一种让此行就此划上句号的意思。等了约半个小时，有一辆大巴驶向我们的招待所所在地。我和伊伊上了车。


    车上我和伊伊都没有太多的话。晚上吃过饭，我和伊伊闲聊。


    “我们的行程是否已经结束了？”


    “是啊。”


    “我没想过如此简单。”


    “你想到多复杂了？”


    “我以为你暗恋亚当。”


    “曾经也许。”


    “那么现在呢？”


    “我们是朋友，不会有太多感情上的纠葛。”


    我长叹一声。伊伊问我为什么叹气。我问她如何就能放得下。伊伊说没什么放不下。


    我突然觉得伊伊有些无情。伊伊却说她其实是因为太重感情所以才会这么没情没义了，因为自己不是拿得起又放得下的人，所以就干脆就不拿起也就无所谓放下了。

10

    我给伊伊讲了网上那个女孩和僧人相恋并结婚的故事。告诉伊伊，那个女孩和僧人在网上开了一家小店，生意还不错呢，更重要的是他们生活在一起非常幸福。


    伊伊并未动容。


    我告诉伊伊我喜欢上了乔。


    伊伊有些吃惊，问我打算怎么办。我说这次来我就是想找答案的。


    伊伊：别人身上没有你要的答案。


    我：那么我怎么办？


    伊伊：其实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我错也只是错在太想找到一份精神上的寄托，除此之外我无欲无求。


    伊伊：可是这种寻找，你只会伤害别人自己也无法解脱。因为你们不只是活在精神世界里的人。


    我：我觉得我没有伤害任何人，如果有，也许是有感情上的背叛，因为我们同时依旧爱着家人。因为爱，我快乐也能惠及周围所有，包括对方的爱人亲人。


    伊伊：你不放手，就是对你老公还有他妻子的伤害。你一直在矛盾中自我安慰而已，你因为挣扎因为矛盾因为不安所以才会想要寻找答案。


    我：可是这几来并没有人受到伤害啊。


    伊伊：也正如此，如果真的见光，伤害最深的就是家人。


    我一时语塞。


    伊伊说：其实你们只是在享受这种激情并过多地沉浸于自己的想象。


    伊伊说这其实是鸡肋。


    真的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吗？这一夜，我又失眠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天明前做出决定。或者放手，或者继续坚持。


    一夜未眠。

11

    第二天伊伊早起，留下我一个人在招待所很久才回来。我问她去了哪里，她说给亚当买了些方便面之类的带给中巴司机了。


    我愕然。

        伊伊说：其实亚当只在伊甸园内，人生原来只是路过，我们需要的只是在行进的途中彼此珍重。


       珍重，突然觉得这是个异常沉重的词，我真的拾拣不起。

    脱下乔的衣裳，我有了想点燃的冲动。

    乔的衣衫燃烧的火光并不大，当我在这个陌生的地界透过燃烧的烟雾看那渐渐萎缩的衣物时，突然想起相约十年贴子里的那句话：“靠近你，也得不到你。离开你，更远离了幸福。”

    伊甸园里的亚当呢，会心痛吗？或者如伊伊所说，世间根本没有亚当，想到此，内心里一片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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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雪归 于 2010-10-26 17:26 编辑 ]

邱天

问好新朋友，小说来不及细读，先记号，回头再欣赏。

暴雨迎风

故事情节悬念设置很好，将读者的神经牵扯着，文笔流畅，文字轻快跳达，小说有内涵，充满生活哲理，表达了作者对爱情的一种思考。但开篇有点绕，结尾都写明白了，失了小说最迷人的东西，即意犹未尽地回味。

刘满园

原帖由 暴雨迎风 于 2010-10-26 18:03 发表
故事情节悬念设置很好，将读者的神经牵扯着，文笔流畅，文字轻快跳达，小说有内涵，充满生活哲理，表达了作者对爱情的一种思考。但开篇有点绕，结尾都写明白了，失了小说最迷人的东西，即意犹未尽地回味。

支持，正是这样。

天下为公

欢迎新朋友。
好功底 。
再嚼。

雪归

谢谢版主支持。也问版主好。

雪归

问邱天版主好，谢谢支持。

雪归

感谢暴雨迎风的品评，学习了。

雪归

谢谢支持哈，俺是新人，以后多关照啊。

碣石清风

写法不错，学习了。

邱天

原帖由 暴雨迎风 于 2010-10-26 18:03 发表
故事情节悬念设置很好，将读者的神经牵扯着，文笔流畅，文字轻快跳达，小说有内涵，充满生活哲理，表达了作者对爱情的一种思考。但开篇有点绕，结尾都写明白了，失了小说最迷人的东西，即意犹未尽地回味。

附议。

希望作者多来交流！

山野农夫

小说情节铺成自然，细节对人物形象起了很好的烘托作用。小说行文如流水。欣赏！问好。

雪归

俺来了，邱天版主多指教啊。

雪归

原帖由 碣石清风 于 2010-10-27 13:38 发表
写法不错，学习了。

谢谢支持

雪归

原帖由 山野农夫 于 2010-10-27 14:52 发表
小说情节铺成自然，细节对人物形象起了很好的烘托作用。小说行文如流水。欣赏！问好。

谢谢版主支持，问版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