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伤了我
今天是十一月十一号,朋友告诉我是什么鸟节(不说也知道吧)。无聊上网也在各大论坛里看到那些旷男怨女们在贴子里抱怨着孤寂,抱怨着内心的渴望没能够有人体贴。其实在这个暴走的年代有谁能够刻意停下来听你倾诉。整个社会都在抱怨,整个地球都在一刻不停地向你施压,无形的、有形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
经济学家又说今年的GDP、GNP、NI增长了多少,用不了多少年,我们的经济就能赶上美国。一些报纸杂志也在鼓吹着某某人去年在国内富豪榜占第几今年上升了几位,某某房地产商自从做了房地产身价现在是几个亿或几十个亿。每当我看到这些,我总是在扪心自问,为什么在这个若大的世界你总是和别人不同,总是愿意承认自己的无能,也不愿意和那些人在吹牛夸天的时候说一句:他丫算什么,过几年我要他叫我大爷。我麻木了,越要越不懂了,像我这样的人还能做什么。不关心上涨的物价,不关心一个月的工资要是让我去养家糊口会不会饿着。却在这该死的日子,想起她。错!应该说我一直都没忘记过,只是在我内心深处不会轻意的随口说出她。因为她说对我不来电,因为她说我们只是朋友。
我不知道过去的三年里我是怎么过的,当她变成一种我的习性时,突然的在每天的时分里没了这种见习时我那撕碎的心是怎么应对的。当我从北京回来我只记住了一句话,那是一个工友对着另一个工友说的:“你以为我是你,见了人说鬼话,见了鬼说人话。”当时第一次听到时太精辟了,他妈的我顶。都有人唱《爱情买卖》了,我还有什么放不下,只要我不上班我老早的起来坐车到前门再转地铁去看你,可你冷眼在告诉我你那山盟海誓是说给别人听的,对我这个过客而言只是游戏。我这么做每天都是在纠缠着你,你不可能会和原来一样对我好了。是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鬼知道自从我遇到了你,把我这个外协(外貌协会)的人被一些感动或者那些来自你心灵的冲击下就早早地有了答案。鬼知道,那些其他的女人对我说:XXX,你长得帅,我可以……时,我确认在有时候我和你通电话时,无论在街上还是在屋子里时你让我大声喊“我——爱——你”时,说给驴听了。驴耳朵里是听不到任何东西的。
我没有怨言,也没有什么的诋毁的意思。只是在这个风大的秋天,在一个叫作左安门的地方当一个男人坐着八十八路下来的时候,他那些被别人说作傻的倔强是否有人明白,是否有人能够打动。因为他只知道不管怎么样,只要我做了并把我的心用行动给你看了,别人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因为他的心里那些所谓的点滴远比她现在的坏多,那些点滴是用岁月垒成的,而坏不过是精神的落差。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那天离开这里去赶火车时,那天的太阳升得很高,却被风吹的一点也不暖和相反很冷,也看不见风吹落的叶子。我只记得我的心好乱,以后我会不会像这盘旋的铁轨四处流浪。看人脸色,寄人篱下。
[ 本帖最后由 陈公 于 2010-11-23 16:15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