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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中间色(已发表,请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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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0 11:1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杜鹃》文学杂志第一期录用稿件名单

          散文组
  王卫斌《文艺复兴 还看今朝》
  马  玫《枯河之岸》
  王  毅《塘河梦》
  张军峰《过百塔寺》
  王素芳《在歌声中优雅地老去》
  张  茂《我用一生去寻找》
  许文舟《大美安吉》
  杨松华《低头看得破》
  钱雪冰《十八岁出门远行》
  裴国华《在读与写中享受快乐》
  韩贵君《春天,把感悟栽进花盆》
  张恩华《欢笑的金沙江》
  尹宗国《茶遇水是缘》
  刘文辉《离去的背影》
  于文华《陌上花又开》
  李  云《理想的花,现实的菜》
  辛贵强《中间色》
  李显坤《风雨烟雨楼》
  李  奕《那架紫藤》
  胡庆军《一个人的旅行》
  汤云明《那时中秋》
  向善华《悼念一首词》
  付  兵《读与思》
  宋世海《学会等待》
  张亦斌《山魂水韵》
  甘  海《活得像韩寒一样精彩》
  卜  舒《让我们的生活充满诗意》
  白小兰《那一夜他把初吻给了我》
  陈文明《文学梦中,凤凰涅槃》

          诗歌组
  蒋九贞《有一个梦》《冬蝉》
  黎大杰《城里堆积了更多寂寞》
  田秀芬《黎明,抑或黄昏》
  韩吉琴《我不存在》《我的黑夜比白天更明亮》
  李艳春《墙,影子和其他》
  娄卫高《夜已把月亮铺开很久》
  吴茂华《敲钟人》《误期》
  张健英《八月桂花香》
  崔万福《鸟与一片水声》
  李朝晖《借酒之名醉语》
  阎达尉《祖国》(节选)
  胡建芬《夜雨黄昏》《给你》
  苏  静《海的往事》《海的自述》
  葛华婷《独舞》
  杨云鹰《没有一棵小草是自惭形秽的》
  聂顺荣《种一棵树在心里》
  彭世学《再次见到你》《寄托》
  郭  海《风景之外》
  林  蓝《布鞋》《怀想家园》
  林洪海《只想云轻云淡》《鱼之感想》
  周冬梅《走丢的荷花》《葡萄》
  胡华强《从诗经里漫出了蟋蟀的歌吟》
  樊德林《结果之外》(节选)
  蔡明菊《天要亮了》《天多么蓝》
  池新可《江南书》《秋凉》
  谭家雄《黎明的航班》
  王海云《挖掘》《请拿走我的心》
  宋长征《时间绳结上的昼与夜》
  顾海峰《珍惜》《诗与海》
  李彦兵《开在梦中的花》
  杨协良《墓志铭》
  孔令军《有些再见或许再难相见》
  张贵彬《园中马》
  陈  斌《你可以骂麦子》《你要听到老鼠的声音》
  王  武《用灵魂耕耘》
  白俊华《亡人书》《远去的教堂》
  杨  骥《流逝》
  麽  牛《前世,今生,来世》
  李  信《那片灵秀的水域》
  秦朝晖《有的女人,美的磁性》
  陈少华《我在南方等你》

          小小说组
  王  宽《汪副厅长喂鱼》
  李新峰《屠户杨三》
  上官玉洪《我说你这个人---》
  孔爱丽《野草的位置》
  曹  江《毛眼眼》
  李宗山《领导的桔子》《主任的电脑》
  黄朝忠《相五官定婚事》《教招》
  王聚法《请君入瓮》
  杨海恩《换位思考》
  徐永茂《移山的反动》《猪庄的正规化之路》
  殷贤华《真情考验》《真情搀扶》《老掉牙的红领带》《借梯上楼》
  孙功俊《面包》
  李宏迎《风钻工》
  戴玉祥《自首》
  乔培东《家事三题》
  阿杜  《航》
  倪希莲《三朵红玫瑰》

备注说明:录用稿件包括以前创建文艺社时第一次公布的稿件,但所有编委成员的稿件先让其他稿件先登刊。如果排版排不下的,留到第二期登刊。最终解释权归《杜鹃》文学杂志编委会。
               
                     《杜鹃》文学杂志编委会
                             2013、9、3

  走进机关大院,第一眼就看见,我原来效命的大楼被染成深灰色。
  
  楼体原来是传统的白色,也一直认为墙壁美容应该用白色,没想竟涂成这样的深灰色,既觉得新鲜,又感到别扭。在我的审美中,灰色实在不是让人喜欢的颜色,老觉得它色调黯然,活像六月连阴雨时的天空,阴郁,隐晦,悲凉,压抑。可看了一会,又觉得倒也凝重,深沉,含蓄,大气,很符合这座大楼的内部气质,也就模棱两可地接受了。其实接受不接受都是多余的,有权对楼体决定使用什么颜色的人,压根就不在乎什么人接受与不接受,除非是他们的上级有何微词。
  
  曾经在太行山断裂层地带的风景区王莽岭,看画家画山水油画。他们在诸多颜色的油彩调盘里,抹点这个色,再抹点那个色,在一块调,就活鲜鲜画出层次感极强的山峰、悬崖、深峡、河流、树木、花草、蓝天、白云及其他附着物的各种颜色。我觉得他们特了不起,是颜色的魔术师,不仅能调出理想的颜色画出外在的东西,还能画出心魂的向度,情感的颜色。而我,对颜色调和的知识却知之甚少,唯独知道,灰色是黑与白色混合而成的“中间色”。这种颜色,黑中有白,白中有黑;既是白,又是黑;既非白,也非黑。二者相倚相托,又相拒相斥,属典型的二律背反,却又融洽得浑然天成,再也不可能剥离开来。
  
  这样想着,不知怎么一下联想到自己。我也是黑白两色混合而成的一抹“中间色”,黑白难分,不伦不类。如果让我老家村里的人来解释,会搬出一种非常尴尬的性别来做比喻,就是那种半男半女、不男不女的两*性人,也叫阴阳人,他们将之称为“二圪疑”。天下没有比“二圪疑”更倒霉的性别了,注定我这个“中间色”的人也是一个倒霉蛋。
  
  我有两个颇有点“二圪疑”的身份。第一个身份虽是早年间的,却根深蒂固地延续至今。这个身份是农民,或者叫乡下人。第二个身份是进化来的,叫做职工。在村里人眼中,还要更光彩一些,既在城里工作,又在城里安了家,当然就是城里人;我曾经的工作单位属于权力中心部门,势必就是干部的身份。可怪就怪在这里,村里人是这样看我,城里的好多人却依然把我当农民看,不管我在城里混了多久,也不管我进行了怎样的改造和改变,他们依然把我当农民看。这种城里人和乡下人、农民和职工(干部)难以廓清的尴尬,不是“二圪疑”的“中间色”是什么?
  
  既然村里人与城里人都不认同我是他们的同类,我势必成为一个中间状态、两不沾边的另类。
  
  回到老家村里,很容易就感觉出来,那些原来和我一起在黄土地欺负土坷垃的乡邻,见到我虽依然喊我的乳名,却明显地客气起来,满脸堆笑标志着礼数,也意味着疏远,有的甚至显露出拘谨,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在他们眼里,我和他们已不是一路人,只是偶尔回乡看看的一个过客。更让我的心隐隐作痛的是,我在村里劳动时的那些气声相通、无话不说的伙伴,一声“哟外,在外干部回来了”的调侃,便划出我同他们之间的界限与距离。掏香烟散给他们,竟也推让着客套起来。他们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同我依偎在避风的石坎下,几个人头碰头,脸贴脸,几只手围笼成一个挡风的圈,划火柴把谁弄来的一根香烟点着,你抢过去抽一口,我夺过来抽一口。还有,村里人到县城来找我帮忙办点事,会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张口,或者嘴里磕磕绊绊的,费力地寻找合适的措辞。这在以前,根本不存在。所谓熟不拘礼,就是有话说,有屁放,直统统就撂出来,不需要场面应酬的虚礼。拘礼了,就是生分、见外了,中间有了一层厚厚的隔膜。
  
  村里人对我的态度,尚能理解。他们是在抬举我,把我看做比他们高一个级别、档次的人。至于城里人怎么看我,倒不是十分在意。我本来就不否认自己农村的来路与农民的出身,也确认为自己很本色,土得骨头缝里都掉渣。也从来没想过靠时髦的服装、发型、眼镜什么的东西,来掩饰一身的土气,打扮成一个城里人的模样。我就是我,是黄土里走出的我,是曾经是农民的我,农民是我的根底,黄土是我的本分。这绝对不是什么丢人事。好多人不也这样说吗,“上推三代,我们都是农村人。”“农村,是我们的祖籍,是灵魂的故乡,精神的家园”。
  
  可没想到,有些时候还会因场合的原因或者公然的歧视而受不了。记得第一次去市里开会,与一群上级单位的人共进午餐,那些人好舍得夸人,嘴上都像抹了蜜。并不住地给我夹这样那样的菜,好像我是连筷子都不会用的孩童,需要特别关照。平时也觉自己是个伶牙俐齿的人,应酬一般的场合绰绰有余。可在这里,一下变得拙嘴笨舌,说不出像他们那样的热得烫人、甜得发腻的客套话来。相形见绌之下,非常真切地感觉出自己老土的原形。还可以证明这点的是,人家夹给我的一些名菜,如蟹腿、蚌什么的,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便不敢轻举妄动,偷偷观察他们是如何操作的,然后才依葫芦画瓢去食用,生怕闹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来。晚上去一位老乡家里,本来想好好放松一下被捆绑了一天的心情,可一进门,换了拖鞋的主人就给了一个提示,让在脚上套塑料薄膜。当两只脚轮替在有机械驱动的方盒里套上薄塑,看着白花花的两只脚,尽管理解主人是在讲究卫生,可心里还是挺别扭,感到一种被排斥的力量与难以融入的游离。于是心里很清楚,这些细节,真实地显示着城里人与土著的区别。
  
  更有,一些人对我身份的小看甚至是鄙夷,是公开化的。一次,在与一个同事闲谈中,发泄了作为职工不能平等享受待遇的不满,不期他竟然说我,心强命不强,天生是个土坷垃,就别想着去冒充黄金。本来也是玩笑话一句,可因为正好戳着心里的伤疤,一下便起了无名之火,将他好一通臭骂。还有一次,到南方出差,在上海火车站买好了票,因客流量大,离登车两小时方准进入候车室。我有个臭毛病,中午必须小睡一会,否则会一下午打不起精神来。说起来也是脱离了农民身份后养坏的脾气,身上有了骄娇二气。可是在遍地候车民工的情况下,好不容易才在一家站内商店门旁的基坎上坐下来,因人多,只挤下半个屁股,另一半屁股闪在门这边。正胳膊压膝盖、额头压胳膊梦游西湖间,背上啪啪啪挨了几下。激灵灵醒来时看见,一个怒气冲冲的男子挥舞着卷成筒状的杂志(打我的凶器),对我大呼小叫,说我半个屁股挡住了他的门面,影响了他的生意。当意识恢复至正常,终于想明白,本来北京人看全国都是老百姓,广州人看全国都是穷光蛋,上海人看全国都是乡巴佬,何况我衣着平常,旅行包土气,又混在民工堆里,不被当成进城打工的民工才怪,所以才敢对我人身侵犯。虽然,经过一番积极的交涉,迫使那个人道了歉,给自己挽回了尊严,可我还是替天下民工悲哀,替天下农民悲哀,也替我这个“中间色”的身份悲哀。
  
  然而,非常糟糕的是,不是村里人、城里人认同不认同我的问题,而是我已将自己格式化,既返不回真正的农民去,也进化不成地道的城里人,只能停留在中间地带,做一个“中间色”的人,永远不能具有非此即彼的纯粹性。
  
  既然如此,我认命,就死心塌地做一个“中间色”的人。农民有愚昧、无知、落后的一面,也有勤劳、纯朴、厚道、可爱的一面;城里人有知性、涵养、聪慧的一面,也有虚伪、狡诈、丑陋的一面。我尽可能择两者之长兼收并蓄,就做一个“中间色”的我。这或许是我走向自我完善的一条很不错的路子。
  
  好在,我发现我以前相处的人中的大多数,包括那些中高级的头头们,都是和我一样的根底,属于农民子弟,最少,他们的童年是在村中里度过。直到现在,他们的父母仍在村中里作务庄稼。即使为养老被他们接来住在一块,可每天埋怨东埋怨西,十二分的不习惯。我由此及彼联想到,即使大城市又怎么样,农民子弟也多得像牛毛。作为世界上排首位的农业大国,盛产的当然是农民子弟,只要允许人口流动,他们就有机会涌进城市。特别是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农民大批大批地杀入城市,出现了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农民进城潮。在这种人口大流动、大融汇中,农村人被大量地挖了墙角,城里人被等量地掺了沙子。二者之间,农民会影响、改变城市人什么很难说,但城市人肯定会影响、改变农村人,最少在服饰和某些生活习惯上会影响他们发生改变。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像我这样的“中间色”的人,已经在各个城市可劲地蔓延起来,既像井冈山时期的农村包围城市,又像克里姆林宫中心开花的一声炮响,最少会使城市的人口组成发生变化。
  
  那么,就让我和这些人都来做“中间色”的人,在农村人与城市人之间走出一条宽敞的路。数量不等于质量,可数量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当数量膨胀到一定程度,说不定会从根本上动摇中国“农业大国”形象与地位!

    ——“中间色”也是一种“过渡色”!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 本帖最后由 辛贵强 于 2013-9-4 07:54 编辑 ]
2#
发表于 2013-6-20 11:25 | 只看该作者
抢坐沙发!行文活泼,立意高远。问好老哥!

[ 本帖最后由 瘦棠寒蝉 于 2013-6-20 11:33 编辑 ]
3#
 楼主| 发表于 2013-6-20 11:39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瘦棠寒蝉 于 2013-6-20 11:25 发表
抢坐沙发!行文活泼,立意高远。问好老哥!


谢谢晓春老友,是一篇随笔,还望多多批评。远握!
4#
发表于 2013-6-20 12:29 | 只看该作者
拜读老师佳作!质朴中诙谐、厚重中酸涩。
5#
发表于 2013-6-20 12:33 | 只看该作者
跟踪到这里,先睹为快!呵呵
辛老师此文运笔老辣,由色彩引出个人的“身份”,再由此展开对“农民”和“城里人”的剖析,并深入到“农村包围城市”这个具有现实意义的命题,可谓层层推进,剥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中间色”的我。叙述角度新颖,意蕴颇深的佳作!
6#
 楼主| 发表于 2013-6-20 15:07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宁红瑛 于 2013-6-20 12:29 发表
拜读老师佳作!质朴中诙谐、厚重中酸涩。


谢谢红瑛辛苦阅读!
7#
 楼主| 发表于 2013-6-20 15:08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薄暮 于 2013-6-20 12:33 发表
跟踪到这里,先睹为快!呵呵
辛老师此文运笔老辣,由色彩引出个人的“身份”,再由此展开对“农民”和“城里人”的剖析,并深入到“农村包围城市”这个具有现实意义的命题,可谓层层推进,剥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 ...


老朋友正解,“中间色”越来越成为一种社会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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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0 15:11 | 只看该作者
以自我为镜子,映照出城里和乡下的环境与人物特点,有生动的描写有深刻的反思,也反映出生活的多色面。
9#
发表于 2013-6-20 15:49 | 只看该作者
老久没看见辛老师了。问好。

辛老师此文运笔老辣,由色彩引出个人的“身份”,再由此展开对“农民”和“城里人”的剖析,并深入到“农村包围城市”这个具有现实意义的命题,可谓层层推进,剥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中间色”的我。叙述角度新颖,意蕴颇深的佳作。
赞同如是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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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20 19:36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房子 于 2013-6-20 15:11 发表
以自我为镜子,映照出城里和乡下的环境与人物特点,有生动的描写有深刻的反思,也反映出生活的多色面。


谢谢房子老师的深刻解读。“中间色”是我的命运,也是数以亿计的涌进城市农民的命运。
11#
 楼主| 发表于 2013-6-20 19:39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从容 于 2013-6-20 15:49 发表
老久没看见辛老师了。问好。

辛老师此文运笔老辣,由色彩引出个人的“身份”,再由此展开对“农民”和“城里人”的剖析,并深入到“农村包围城市”这个具有现实意义的命题,可谓层层推进,剥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 ...


老朋友眼里很好,选择新视点是我的基本追求之一,表现得如何,我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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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0 21:20 | 只看该作者
老师锐利的视角,辛辣的文笔,生动细腻的描述,深刻剖析当今社会现象。向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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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0 21:52 | 只看该作者
我一直不知道,这种游离的感觉就叫中间色,而我刚过四十,就在这个中间色带上徘徊了好多年了,还有漫长的日子要走,天呐,恼人的中间色
14#
发表于 2013-6-20 22:24 | 只看该作者
显示身份标签是人的普遍心态。身份差别,这种不正常人际关系的形成基于人对自己和别人外在元素如衣着、口音、行为习惯等的对比,人的自我证明过程是从自己身上尽量显示与别人的不同之处,若自己胜于别人,自己就有优越感,反之就有自卑感。但当人际交往完成,人际沟通成功,这些心理差距就会自动淡化、消除,追求人与人之间的内在和谐就成了人际交往的当务。交际心理的“中间色”现象,隐含着较为良好的心理素质,保持“中间色”也是行之有效的自我内部平衡和自我保护措施。
15#
 楼主| 发表于 2013-6-21 07:22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漠北雪莲 于 2013-6-20 21:20 发表
老师锐利的视角,辛辣的文笔,生动细腻的描述,深刻剖析当今社会现象。向你学习!


谢谢雪莲的仔细读评,能看到我针对的社会现象,说明你分析事物的能力站在一个高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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