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收到一位朋友(安然)从河南带来的葫芦和茶,葫芦之上用油彩画着花卉。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它替代老公放在电视柜上的那个黑不溜秋,看起来有些脏的葫芦。看我摆放葫芦,老公凑过来说我朋友送的葫芦上面有虫眼,而且葫芦底是歪的,没有他那个周正。我说他的葫芦脏兮兮的,看起来一点也不美观。老公说那才是葫芦的本色。我想把老公的葫芦扔了,老公不让。于是我只好妥协,两个葫芦都摆放在电视柜上。一个彩绘的、一个天然的,刚开始看着不协调,有点别扭。几天过去了,慢慢习惯了这两个对比鲜明的葫芦。老公说家中放葫芦好,用来捉鬼的。这种说法有无道理我不知道,但是民间特别喜欢葫芦和葫芦器型的藏品,原因是“葫芦”与“福禄”谐音相同,家中摆放葫芦就图个吉祥。
说起这个葫芦的来历很有意思,安然知道我喜欢收藏一些有特点的小东西,一次在群里聊天时她说家中有一个她女儿手绘的葫芦,想送给我。有朋友送我东西我自然高兴。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安然给木木寄东西时顺便将葫芦和茶给我带过来,木木路过我这里时又顺便带来给我。除了茶和葫芦,木木还与我分享了安然带来的豇豆、槐花以及自己亲手做的牛肉干,一同带来的还有安然的书《淡紫色的泡桐花》。收到这些顺便带来的东西,感受着朋友的关心和温暖,我的心也在这些东西里融化。
安然带来的茶叶细嫩,泛着墨绿色的光泽,我不知道泡出来什么样。赶紧烧开水,将安然带来的茶叶放进玻璃杯中冲泡了喝。看着清澈的茶汤和鲜绿的茶叶,闻着清淡的茶香,心情异常好。喝到口中,感觉和我平时喝的绿茶不一样,有瓜片的香,看叶子又比瓜片嫩,而且嫩芽很多,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茶,问过安然后才知道这就是“信阳毛尖”。刚打开茶叶袋子时,我老公说这不是茶叶,是一种什么植物。我笑他老土,其实我又何尝不土?前些年我喜欢喝白毫银针,当时是当做绿茶来喝的,后来才知道应该属于白茶。
喝过茶,我用开水将安然带来的豇豆放在锅里发活。到了晚饭时候,为了照顾老人的牙口,我又煮了一阵。煮豇豆时,甜丝丝的气息从锅里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中,将我肚里的馋虫钩得快从嗓子里爬出来了。好不容易弄齐了菜,我给豇豆配了蘸水(在碗里放进盐巴、五香辣椒粉、酱,再倒进煮豇豆的水。)我发现在蘸水碗里蘸过的豇豆只有调料的味,没有豇豆本身的甜香味儿。儿子的奶奶说,我们吃的豇豆在晒干之前就煮过,而且采摘时很嫩。老人家这么一说,我就想像身材高挑的安然在豇豆架子下面采摘豇豆和煮豇豆晾晒豇豆时的情景。因为这碗豇豆,那一顿晚饭我吃得格外芬芳。
我一边分享着安然带来的食物,一边读着安然的书《淡紫色的泡桐花》。越读越发现安然强大的外表之下内心的柔软和细腻,童年的经历和社会的磨难,也没能改变安然善良的心性。看了书,对安然的了解又深了一些,也从而理解晰子为什么那么爱安然了!
槐花我还没有打开,打算有空时用它来熬一锅玉米粥。我小时候喜欢吃母亲用青菜熬的玉米粥,配上母亲自制的酱,现在想起来那味道似乎还留在唇齿之间,一张口就会溜出来。用千里迢迢辗转到来的还依稀能够感受安然手温的槐花,再配上前几天我的学生送来的玉米面,用小火慢慢熬上一锅玉米粥,再配上婆婆做的酱,那味道想想都很美。
[ 本帖最后由 陀螺 于 2014-1-10 14:54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