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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黑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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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 诗歌界争鸣“下半身”“垃圾派”“梨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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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9:01 | 只看该作者
15.从赵丽华诗歌及本人的被恶搞,
     看中国的诗状况——我们不需要“避孕诗”


                                                作者:海幕下的铁轨



      (一)在我们及这个时代将诗歌抛弃的情况下,赵丽华的诗歌及本人忽然被关注,我相信赵丽华也有些“受宠若惊”吧,即便这种关注充满反讽色彩。面对赵丽华的诗算不算诗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我们可以约略感知到中国诗歌长期无法发展的尴尬状况。我们的文化艺术总是充满无法填补的时间断裂。政治批判指挥艺术论战,趣味惯性作战艺术尝试,无知咶噪扰乱艺术探讨,人多可以势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一个是一个。到最后,灰飞烟灭,狼藉市场。

  事实上,赵丽华不过是用一种不为大众习惯大众接受的方式进行了一次诗歌的写作。这是诗人应该也必须拥有的义务和权利。在我们这样一个时代里,你不可能要求诗人继续用风花雪月的言辞来描绘爱恨情感,也不可能强求诗人用玄之又玄的词语来描摹意境。我们必须承认时代压挟着我们一起抛弃了诗歌和诗人,我们有什么理由要求诗人,继续以我们惯性想象出来的白衣飘飘的形式,坚守在构想的圣坛上呢?况且白衣飘飘与圣洁是不是就代表了诗的真味?况且你我心里的白衣飘飘与圣洁,到底修炼到哪个层次?

       面对诗歌,我们接受时的心态,往往是希望它最好有一些难度(字词表面上的难度),以获得推敲后的满足,希望它在我们的视野习惯之内,边缘最好,证明自己的审美有了不会吓到自己的提升。难到超出自己的理解范围也不怕,诗嘛,本来应该如此。在这样的心理要求与暗示下,我们无形为诗歌定下了固定的框架。我们要求诗歌首先具备字词上的美感,其次要求诗歌有吻合自己习惯和心理的意想美感,我们从不问问自己这样的习惯和心理是如何形成,形成中是不是有失当的地方。赵丽华的诗歌触犯的正是这样一种习惯和心理,至少从表面上看,普通词语的诗比华丽词语的诗怀疑起来更安全,表面上一摊琐事的诗比隐晦难揣的诗痛击起来更放心。这就是我们自私可笑肤浅的审诗,我们在审,而不是想或者思考。

       每一句话都是废话,每一句话又都不是废话。我们看看鲁迅在他的散文《秋夜》中第一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如果不说是鲁迅的文章,初读者们会不会也产生“废话”的感觉呢?我们不应该盲目的质疑抨击别人的“废话”,是不是“废话”要看在什么样的环境和语气里。建国初期,我们的诗歌充满了政治性和革命性,但我要说这些诗歌中的很多都是好的诗歌,它们浅白,但它们充满力量,粗砺并且充满革命浪漫主义色彩,它们是诗人内心真诚的表白。但遗憾的是这种诗歌最优良的本质被慢慢掩埋了,继续下去的是这种诗歌的流程仪式,那些关于力量、血液、革命浪漫主义的东西被机会主义份子抛弃了(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留下来所谓的假、大、空的“正统”诗歌。这些“正统”诗歌的代表者又对之后的“朦胧诗”展开了批判。“朦胧诗”这个词充满了时代特色,事实上“朦胧诗”的作品一点不朦胧。“朦胧诗”派长于克制的抒情,忧伤但不绝望,清新而绵长。“朦胧诗”派使中国的现代诗歌回到了皈依心灵的轨道,语言开始成熟,技巧开始克制,个人的情感开始受到尊重。“朦胧诗”的辉煌正反映了时代及艺术对真的双重呼唤。这是中国现代诗歌的又一个更具价值的高潮。全民性的爱诗写诗,使诗人一夜间被推向圣坛,诗人既而被人们进行了精神和道德上的神化。在一个漫长的信仰枯竭期后,人们将诗人幻化成梦想中的甘霖。事实这样的期许,超出了诗人的职能和本能。一旦人们在时代变迁中适应了信仰的枯竭,诗与诗人就理所当然的遭到了自然而然的抛弃。但民众对于诗人道德和精神上的要求还在,他们希望自己在偶然需要的时候,诗人千年不动的在圣坛上白衣飘飘。他们不关心诗人在这个时代的作为个人的命运遭际.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诗人的幻灭也造就了他们对自己身份认知的清醒。尽管这份清醒伴随痛苦,也滋生阴冷。诗人开始集体性的向“下”前行。“橡皮诗派”、“废话诗派”、“下半身诗派”、“垃圾诗派”,诗人们主动打破身上民众加之的光环,比普通人更为“沉落”的向“下”钻行。诗人们自发的喊出“饿死诗人”后,我们可以清楚的判定诗人们开始了对时代的回击以及对沉沦民众的挑衅。既然时代操了你,你为什么不去操这个时代。这是诗人们对我们顺应强奸,并学会享受的嘲讽和挑衅。在“下半身诗派”代表人物沈浩波及“垃圾诗派”代表人物徐乡愁的诗作中,鸡巴、逼和屎、尿前所未有的占据在诗行的显要位置。这些粗俗字词的大量运用,颠覆着诗歌传统印记中的圣洁形象。诗人的痞滥和愤怒形象挑战着所有人包括“传统诗人”及评论家的底线,但可以说民众、“传统诗人”及评论家这一次确实没有跟上诗人的脚步。他们指责诗人下作,诗人又反指他们眼里只看见鸡巴、逼和屎、尿。事实上,民众在自身堕落后,开始不自觉的当起卫道的职责。我并不认为在生殖器和排泄物参与的这些诗歌,全部是坏诗,我不想因为个人的趣味及对词语的轻微洁癖而否定诗人创作的主旨和意图。同时,我也不认为失去了生殖器和排泄物,沈浩波和徐乡愁就不可能写出充满力量的好诗。如果说这是诗人个人的选择,那么也可以说是时代的选择。因为,我们不可能要求这个时代的诗人写出田园风光和幸福圆满。作为一种形式和写法我们可以不喜欢,并且说出你的理由,但我们不能以此认定诗人们在创作中无能、无耻。事实上,生殖器和排泄物未必不能入诗,但问题是大量的进入或者说以生殖器和排泄物为个人诗歌的标志,这样的表达是不是最好?因为生殖器和排泄物确实容易自动独立的跳出诗行,这样的独特性使它们往往冲出诗歌,比内容和情绪更霸道地占据视野,而后又把这种强烈的不适感带到诗歌中去。不知道诗人会不会承认这是一种损伤,当然或许诗人要的就是这种损伤。

      (二)我们回到赵丽华的诗歌上来。比较“下半身诗派”、“垃圾诗派”诗歌,事实上,赵丽华的诗歌更容易让人接受。网上对赵丽华的抨击,客观上来说,是民众对诗歌的断裂认识、模板认知造成的。或许身为女性,赵丽华会自觉的排斥生殖器和排泄物在诗中,最起码不以俗语的面貌在诗中出现。但受时代和诗人自发要求突破的影响,赵丽华的诗不愿意继续在传统的外在形式上游走。我认为批判一个人诗歌,最起码要看他(她)曾经的诗作,现在的诗作,在诗人作品的变化中探询诗人的目的和意图。在我看来赵丽华的诗很多部分在语言使用和情感的抒发上,延续着“朦胧诗”的一些性质,只不过赵丽华在语言选择上更淡普化,情感抒发上更节制罢了。我觉得这是一个成熟诗人必须也应该要尝试的路途。我们要允许这种尝试在适当度中有一个摆动的过程。赵丽华的诗之所以被诟责,在于语言选择上的淡普化,情感抒发上的节制,留足了观者自己体味自己感应的过大空间。这个空间,目前看来,对一些民众有跨越填充的难度。民众对玄秘华美词语及强烈情感表达所发散的气场更敏感。民众的捕捉能力和赵丽华诗歌的气氛之间存留绝缘的空气。当然这也和一些民众仅仅抓住一两首诗歌不放,以偏盖全有关系。在网上贴出来的赵丽华的诗歌,有很多作品并不是那么难以会意的。也有很多作品是优秀的,比如《大叶黄杨》、《约翰逊和玛丽亚》、《风沙吹过……》、《廊坊不可能独自春暖花开》等,甚至还有略带趣味小嘲讽的轻松小品式诗歌,如《传呼小姐比赵丽华聪明》。当然这并不是说赵丽华的诗歌个个都好。这样诗歌写作形式不是没一次都合适。被人广为诟病的《一个人的田纳西》,事实上,成了赵丽华自己跟自己开的玩笑。因为她在写这首诗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一天这首诗会被民众广泛的传看。这首据赵丽华解释是对美国诗人史蒂文森《田纳西的坛子》的一种解构。但这样即便在小圈子里来说,也不一定能想到的解构,对于诗人本身或许是种趣味和练习,但对观者来说,确实没有更好的品位理由。而像《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这篇,是比较差的作品。我说的差不是因为语言的平淡和口语,我的差是指这篇诗歌没有空间,语言的平淡和口语化要求你的诗言有深意,没有这一层,这样的形式是不必尝试的。至于《张无忌》,较为平庸,如果选择的不是张无忌,是张三李四,应该会更好。至于《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这篇,是个比较特殊的诗歌,它的特殊在于诗人对观众信息传达的强弱程度和观众对诗人信息传达的接受程度。这是一篇题目也为诗行的诗歌。对“终于”和“发现”的敏感联想和捕捉关系到对诗歌的理解。“一只蚂蚁 /另一只蚂蚁 /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层层递进的扩展也是需要理解和注意的地方。这是对人感知事物的一种表达。无论对人事或者情感或者世界,即便是很简单的东西,也未必能够感觉发现触探,就是感觉发现触探了,也未必就全面系统了,我们永远也不会滴水不漏的认知。这首诗的重点不是蚂蚁。赵丽华没有这么想当然的无聊白痴。但这首诗的问题就在于它实质的过度隐蔽性。因为白话口语的文字,确实具有外表意思上的迷惑性。当然话说回来,如果不具有这样的隐蔽性,那么所谓“废话”形式也就没有了意义。

       这样大篇的谈论,实非我愿。无非是希望观看诗歌的人要具备正确的态度,将诗歌的探讨从泼妇骂街、屠夫砍斫的泥潭子中拖出来。

       在最后我要发表对某些诗人的个人看法。本埠晚报在报道赵丽华诗歌事件时,问到了流沙河和一个叫马淑琴的女诗人的看法。流沙河是老人,就不是说了。马淑琴说:是不是诗歌很难说清楚,现在有很多先锋诗人,写的诗歌连专业诗歌评论家都看不懂,这是一个极端。但要是变成了大白话,一点韵味和意境都没有,也成了一个极端”。这是貌似公正的话,专业诗歌评论家值得信赖吗?事实上,他们常常使人失望。一个诗人怎么连是不是诗歌也判断不了呢?在这里还透露着马淑琴一点自我证明,她属于两个极端中的正好。我看了几首她的诗,贴出来一起感受“正好”。

 
自在松

   马淑琴

远看是一道翠屏
近看似一只碧风
枝干伸展自如
针叶风情万种
几百年来潇洒而轻松
不知你有驾驭一切的本领
还是不愿让世界
有太多的沉重


 卧龙松

   马淑琴

一条巨龙
在古寺中栖息
鳞片斑驳
那是当年拼搏的痕迹
头高昂
胸挺起
灵魂永远不屈
沉睡了千年
企盼着
再度崛起

       我真不敢相信现在还有专职诗人继续写这样的诗。我以为现在只有一些附庸风雅的官老爷们在写这样的诗。事实上,我们真正应该剔除的就是这样的诗歌。像这样的“安全诗”,我写都不好意思写,我丢不起那个人。我觉得这样的诗是“避孕诗”,产生不出新的生命,也没有任何真实的快感。这种“避孕诗”存在一天就是中国诗界的耻辱。


海幕下的铁轨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af0e710100064g.html
(2006-09-30 23:34:14)
17#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9:01 | 只看该作者
16.《昏评现在的垃圾派、下半身派诗歌》


                                                      作者:混蛋



       还有个口水诗派,据说鼻祖好像是作协里的人物,叫做赵丽华,也俗称梨花体,就不评这个诗派了,具体为什么看完俺拉的这篇文就知道。

       咱浑人一个,自己诗拉的还不对路呢,就瞎谈论别人的,就更离谱了,本来在俺眼里,做诗人就很难了,做评论就更加的难,因为诗人写诗只要感觉好,随性拉出来扔在那,自己能回味当时的感觉就足够了,不会管写的好坏。可是诗评就不一样,别人拉的东西,评论者要能首先理解并能体会到诗人写的时候的感觉才行,并且还要体会出不同人不同状态的味道,那可是够难为人的。不过还好,看到网上争议比较大的垃圾派和下半身派,咱还算能看懂,就乱点一通试试。

       咱直接找这两派的掌门人评评,一个徐乡愁,一个沈浩波,这两个人物争议比较大,被正统的诗人瞧不起,看成专门恶心人的屎人和流氓坏蛋。哎,这两条都和俺沾边,可怜我这个浑人又是屎人又是混蛋,如果他们都有被人骂的资格,那咱更是跑不脱。咱可没有因为他们把这些头衔往自己身上带,在不知道他们之前,咱就这么觉着自己来的。在俺看来,管他一个人怎么称呼自己,看他是不是屎人,是不是混蛋,还是要看他现实中做没做过很恶心又很流氓的事才行,人家如果没做过,就因为在网上撒点野,写了那么几个歪诗就这么认定,那就很弱智了,如果这样,那管他怎样可恶的人,在网上起个好名,说点好话,那就都成好人了。

       咱不扯别的,还是说说人家的诗,如果没有网络,这两个人物估计也不会闹得这么哄扬的在诗人的圈子皆知,估计首先就会被很多把自己看成大法官并且觉得自己也是诗人的那些出版、编辑等给杀掉。就冲这一点,咱就看看他们拉的是不是真的不成诗,是不是真的就比不上很多所谓的诗人拉的东西。很多诗人,就是见不得诗里面有屎尿屁之类的,如果有这些就变成了垃圾派,就是不愿意正视人就是个造粪机器的这样一个赤裸裸的事实,很多诗人就是觉得自己会写诗了,把所有光灿的美好的东西往诗里罗列罗列,自己真的好像成了仙人一般。徐乡愁的诗咱不多扯,就提一首,那个领导干部为了百姓春耕造粪忙的那首,咱初看简直是绝了,真是说出了咱这些草民的心里话,那讽的水平真高!很多自称诗人的那些,扪心问问,有几个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还有沈浩波的一把好乳,写的够直露,真是发出了一个流氓的心声,可惜阿,流氓看到了都觉得嗑嗔,意淫一个小女孩可够变态的。不知道沈浩波本人是不是这么想的,真这样的话,他自己看到了就赶紧找个地缝钻钻,不过好像还没听说他做过那些猥亵幼女的事。在正人君子眼里,他够流氓,这样觉着就好了,至少还能从这类下半身的诗里分辨出丑恶,不要像某些老流氓一样,做着灵魂的工程师,还借工作之变猥亵幼女就好。

       对于很多人,自己肚子里包着屎,流着淫水还爽着,这样的东西就是不能写进诗。咱就纳闷了,小说里文章里能写,为什么诗里就不能写?诗这个名号虽然是好东西,好像自古以来还没谁定规矩说不能描绘肮脏的东西。真搞不懂那14位鸟人哪根葱蒜。不过如果就为写屎写屌而写,那就甘于堕落了,不过至少徐乡愁的还能看出影射了什么,沈的还没看几首,不过人家拉的至少读着顺溜并痛快,总比那些肠子里就好像长刺的人憋出来的伤痕累累的东西读着感觉要好多了。

       如果没网络,这俩人没名没分,有网络了,给了人家机会跑进诗人圈子去搅和;可惜阿,文坛里有些有名分的就不一样了,比如赵丽华,自己随便拉的玩意都称诗搞出来恶心人,弄出个口水派。不说她了,总之网络,让海平面上升,诗人岛上自己堕落,不过这样的好事,让很多草根能爬上岸,也感受感受诗人的头衔贴在脸上的风光,很好很强大!


转自混蛋的博客(2009-03-28 )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f27b9d0100cyoc.html
18#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9:02 | 只看该作者
17.《批一批韩庆成的奇文》


                                            作者: 郑正西


       读到韩庆成《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拓展了诗歌边界》文章时,先是惊讶,后是气愤。按照他文章说的要“用理性的眼光来观察”。好,我用理性的眼光又重读一遍,依然是惊讶,气愤。

       他文章写了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我这里不谈垃圾派和废话派,只谈下半身。我认为,有人用诗歌写屎写尿,有人写废话,这只是娱乐至死年代在诗歌界的无聊反映,不必奇怪,也不必气愤。因为,至多是歪曲和弄脏了诗歌,还不至于危害社会。下半身不同,它不仅败坏了诗歌,还败坏了伦理道德。而且容易让社会误为中国的新诗就是用来调戏妇女和强奸妇女作乐的肮脏文字。这等于是给本来不景气的诗歌伤口撒盐。

       韩庆成文章不长,文理也很清楚。我看是“三部曲”------- 第一,他整出一个“诗歌边界”说;第二,他说下半身扩展了“诗歌边界”;第三,他说“扩展边界”有功,所以在百年新诗史上应有一碑之位。

       以下,我依韩文叙述顺序发表我的观点:(粗字体文字是韩庆成文章引文)

      
1, 诗歌当然是有边界的。但诗歌的边界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否则,就不会有白话诗,就不会有朦胧诗,就不会有口语诗......

       诗歌中的白话诗、朦胧诗、口语诗、下半身诗,这些的出现叫“诗歌边界”在变吗?令人一头雾水。诗歌永远是诗歌,但随着时间向前发展,诗歌的写法,文本的品种,总会增多或嬗变,这是诗歌运动的自然规律。这些诗歌內部写法的变化,不是什么“边界”在变。比如水果,有梨、苹果、桔,以后又培育出了一个新品种,这些都是水果内部品种的增加,不叫水果“边界”在拓展。要说诗歌的边界,那就是和小说有边界,和散文有边界。诗歌不能写成小说,不能写成散文。

       世界诗坛唯中国独有的“下半身”黄色诗歌闹剧,给中国诗歌丢尽了脸。将这种东东说成是“拓展了诗歌边界”,谢天谢地,再拓展就把中国诗歌拓向坟墓了。

       不要说什么“边界”,也不要说什么“拓展”,这些都是学术官腔。不如直接说下半身诗歌给新诗写作增加了所谓“全新内容”算了。

      
2, 用理性的眼光来观察,自网络发轫的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的诗歌写作,是上述革命性文本的主体,它们的共同特点是语言的口语化和表现的“低俗化”,从内容到形式都接近彻底地改变了传统诗歌的面貌。

       韩庆成在这里说得很清楚,也很果断,中国“传统诗歌”一下子被口语化和“低俗化”的下半身、垃圾派、废话派“彻底改变了面貌”,而且称之为“革命性”的。在这里,我想问,“传统诗歌”指哪些诗歌?中国的传统诗歌是不是全都要推倒?即使某些传统诗歌要刷新,那么,是不是要由“屎诗”和流氓诗来替代?你的诗歌主张很明显,中国诗歌就是要口语化和“低俗化”。你去问问全国诗人,看大家答不答应。

      
3, 批判,是针对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的生存现实。

       韩庆成高度赞扬下半身诗歌具有“批判”性,而且这种批判是针对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的生存现实。可惜作者没有举例说明,所以难以断定这是在说汉语还是在说呓语。

       是的,中国当今社会现实不是令人满意。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不假。正因为如此,我们的诗人更要通过诗歌反映现实,揭示黑暗,更要有时代担当精神。垃圾派直言不讳地说,他们是写“屎”的,下半身是写什么的难以启齿。请问,“屎”诗可以臭死社会不公吗?沈浩波写的《38条阳具》就把社会不公吓跑了吗?

       这些让人们不敢读也不愿读的坏作品,反而起有“批判”作用,真亏你韩庆成想得出来。

       如果流氓诗歌真的对批判社会黑暗有积极作用的话,中国的事情就好办了。那就不是诗歌界写下半身,而且推广到所有文学艺术界,美术界画下半身,音乐界在台上大唱“一把好乳”和强奸快乐歌,舞蹈界跳脫衣舞。这下把传统都反掉了。我们出门还穿衣服干什么?穿衣服是装逼;甚至连我们的动车也设计成阳具模样。全国下半身总动员,黑暗往哪里逃?

      
4, 这三次网络诗歌运动接连发生,并在较长的时期内叠合并进,其激进的独立和自由观念,具有反官方的鲜明的在野特点,因而这三次诗歌解放运动都未得到官方诗界的认可,它们中部分极端的诗歌文本,还成为被批判的口实。

       这样的所谓三次网络诗歌运动,当然得不到官方诗界的认可。何止是官方不认可,民间诗界也从来没有认可过。韩庆成说:“它们中部分极端的诗歌文本,还成为被批判的口实。”,这意思是说不应该批判呢?还是今天要为其翻案呢?试想,如果让肮脏的下半身诗任其泛滥,诗民不抵制,不批判,中国诗歌到处在调戏妇女,到处在写以强奸为荣,为乐;上公车的女人随时可以碰上诗人盯上她的“一把好乳”。我们的公安部门可能要新设一个专案组----专打诗人性侵!

      
5, 虽然我个人也质疑三次运动中产生的极端色彩的“出界产品”,但从诗歌史的角度,我仍然认为三次运动是这一时期中国诗歌的主要收获,是诗歌进入网络时代后的必走路径,它彻底改变了大众范畴的网友对诗歌的印象

       真逗,中国诗歌的主要收获是屎诗,流氓诗,废话诗。我想问两个问题,一个是,能称上“收获”的东西一定是有价值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就应该继承并发扬。下半身诗的老板沈浩波可以说“改邪归正”了,从写阳具改成写蝴蝶了。似乎尚未发现他对下半身诗歌的“美好回忆”和“收获”之类文章。至于下半身诗歌,早就像过街老鼠,打成了一只死鼠。回首下半身,称之为“收获”的只有韩庆成。

       我想问的第二个问题是,你韩庆成在办流派网,你既然认定垃圾诗和下半身诗都是“收获”的好东西,请问,你的流派网为何不举办“屎”诗和下半身诗比赛?

       又说什么那些肮脏诗的出现,是中国诗歌进入网络时代后的“必走路径”。我不赞成“必走路径”说法,但我赞成不值得奇怪的说法。我的理由是,根源在于社会。社会市场化金钱化之后,中国不正当的发财之道有三条:贪、抢、脫。那些没运气当官又没力气没胆量去抢劫的人,很多女的就是采取一夜脱光,一夜成名。诗歌界不是真空,诗歌怎么脫?那就是拼命写下半身。

       6, 中国新诗的百年历史,就是诗歌边界的拓展史。

       中国新诗的百年历史就是诗歌边界的拓展史,这是韩庆成的结论。他的结论运用了诗歌的手法----留白。他不需要直接说出下半身在中国新诗百年史中的重要作用和贡献。他先论述了下半身的“拓展诗歌边界”的功劳,结论时只说“中国新诗的百年历史,就是诗歌边界的拓展史。”,你们便可以知道讲谁了。​

       我第一次听说中国新诗百年,诗人们前赴后继,写呀写呀,原来大家都是在“拓展诗歌边界”,与百年诗歌文本质量无关。

—————————————————————————————

       法国著名哲学家梅洛.庞蒂确实有过这样的论述:“世界的问题,可以从身体问题开始。”但下半身者却无知地把身体理解成没有灵魂,没有伦理,没有尊严的行尸走肉。他们把身体美学进行了粗暴和低俗的简化,简化成性和欲望的代名词。所谓身体写作成了性的欲望的宣泄渠道。

       无论从下半身的宣言、理论依据,以及他们的文本效果来看,从头到尾都是失败的,被人们唾弃的。这样的所谓“诗歌运动”,有何“拓展诗歌边界”可言?不讲內容和社会效果,只看口号和喧嚣,是错误的。

       当然,在诗歌史上毕竟有过这么一页不光彩的闹剧,写进诗歌史也应该,但应该入诗歌史的另册。

       如果要我认可和赞成韩庆成这篇文章,那就除非:

       1、如果韩庆成认为抢银行是拓展了发财致富的边界;

       2、或者韩庆成把他这篇文章拿回家,读给家人听。如果你的家人都说下半身有功,我放弃以上评论,拥护你的大作。


(2014-07-20 16:17:03)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ea2fcf0102uypq.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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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9:03 | 只看该作者
18.《也批一批郑正西伪正统的奇文》


                                                                             
                                                     ——作者:王法


       读了郑正西的《批一批韩庆成的奇文》一文,笔者十份清晰的看到了一副伪正统的面孔。其笔法亦是断章取义、强词夺理、混淆视听。

       垃圾、废话、下半身是诗歌的现实,是不容回避也回避不了的存在,亦是当今社会的真实折射,理论上应当也必须给以认真、严肃的探讨。唯物史观告诉我们,任何一个事物的产生和出现,一定是有其历史的和社会的深层原因的,而绝不会无缘无故从天而降。诗歌是意识形态的产物,而意识形态则来源于社会形态。当今社会道德论丧、奢靡淫秽,贪污腐败、巧取豪夺,物欲横流。“公平、正义和信仰严重缺失的生存现实。”(韩庆成)为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的出世打造了一个庞大而客观的温床。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的出现由此成为历史的必然因果。就像腐朽的封建社会孕育和孵化出了《金瓶梅》、《水浒传》、《红楼梦》等等作品一样。当然“从《水浒传》到《金瓶梅》再到《红楼梦》无疑是经典小说自身的一次次深化,是作者对所处社会的内质不断地深刻把握及对小说题材的不断开拓所至。”(张无为)但是,如果离开了作者所生活的社会环境,是断然创作不出来那样深刻暴露和透视社会肌理具有强大的穿透的作品的。“文学就是介入”。(沙特)。如果说《金瓶梅》、《红楼梦》等作品是对腐朽的封建社会腐朽实质的揭露和批判,那么今天的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难道就不可以等同视之吗?

       郑文给下半身诗歌是这样定位的:【下半身不同,它不仅败坏了诗歌,还败坏了伦理道德。而且容易让社会误为中国的新诗就是用来调戏妇女和强奸妇女作乐的肮脏文字。这等于是给本来不景气的诗歌伤口撒盐。】我们不仅要问一问,一首或一批下半身诗歌就败坏了伦理道德?那么一部《金瓶梅》、或者《红楼梦》是不是就应该把整个封建社会统统给败坏了?封建社会的败坏,不是本身肌体的腐朽,而是被一部小说给败坏了。按照郑先生的这个逻辑,那么当今社会的种种不堪和腐败乃至道德败坏并不是社会的问题,反而都要用下半身、垃圾、和废话诗歌来顶罪了?阿西一幅体制卫(伪)道士的嘴脸由此可鉴。“一批甚至一首下流诗歌可能会影响伦理道德,但“垃圾、废话、下半身”写作的理念并非下流。正如,退一万步,《金瓶梅》也没有错,错的是没有级别的出版法和那个时代。”(张无为)

       一斑窥豹,透过垃圾、废话和下半身,人们将真真切切的看清一个社会腐朽麋烂的内核。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是以后现代的雷霆姿态出现在中国诗坛的,无不带有“后现代的鲜明特征。”“后现代”是指叫“非现代”,它要与现代的理论和文化实践、与现代的意识形态和艺术风格彻底决裂。“后”可以肯定地理解为积极主动地与先前的东西决裂,从旧的限制和压迫状态中解放出来。”进入到一个新的领域。由此,我们可不可以说垃圾、废话、下半身以其后现代的绝然之态同传统的现代诗歌实行了一个彻底的决裂。尽管垃级、废话、下半身只是后现代诗写集团中的一个小小的支流,但它的决裂和反叛却是“后现代视野中的极端反叛。”历史上一切文学的革命无不始于“决裂和反叛”。可以断言,未来中国汉语诗歌的大师一定诞生于决裂和反叛的营垒。将来的诗歌史,不是绕开绕不开垃圾和下半身的问题,而是必将占有重要的一页。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的深远意义和其革命性,还体现在历史留证上。百年或千年以后,当人们再看到今天的垃圾、废话和下半身诗歌时,就会恍然,当年的社会原来竟是一个“下半身?”,事实,难道不是如此吗?法国著名哲学家梅洛.庞蒂确实有过这样的论述:“世界的问题,可以从身体问题开始。”——真是天才的论述。请看,那些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大大小小的贪官们,哪一个的身下不躺着几个,几十个,甚至上百个情妇和女人?头头带着下属开房,丢了手枪;校长领着小学生陪客人过夜;博导诱导女学生上床;新土豪们圈养二奶、三奶、甚至四奶、五奶。。。如此下半身的社会,产生下半身诗歌还不是历史的必然和(必经之路)吗?

       “中国诗歌就是要口语化和“低俗化”。这一句也被郑正西抓住大做文章,并歪曲成【要由“屎诗”和流氓诗来替代?】这明明是在断章取义,却还要把“全国的诗人”都强行拉来为其助威。“问问大家答不答应”。韩文里的“口语化”和“低俗化”是明朗、通透、大众、易懂的意思,而非“屎”化和“流氓”化。这种攻击一点,不及其余,断章取义,蒙蔽视听的手法,我们在文革中那些御用文痞的雄文中领教的多了。

       韩庆成先生说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改变了传统诗歌的面貌。没有错啊,这些诗歌无论其表现形式和内涵都与传统诗歌具有极大的不同,差异不就是改变吗?不承认、打压、咒骂甚至批判都改变不了拉级、废话、下半身存在的事实。况且,韩庆成先生并没有说要用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取代传统诗歌,而只是一个指认或者说指证。这一点是十分理性的,亦是客观的、唯物的、哲学的,和实事求是的。尽管体制门很不高兴,代言人门极尽断章取义、混淆视听之能事,但是,也终究改变不了垃圾、废话、下半身诗歌存在的这一历史事实。就像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们用封、禁、焚等种种手段对付《金瓶梅》、《水浒传》。。。等等著作,借以掩盖自身的腐朽、没落和维护自己的反动统治一样,终归无效。

       面对垃圾、和下半身诗歌,人们【尤其是善良的人们】一定会始而惊异,继而愤怒。但是,人们愤怒的对象不应当是这些诗歌的本身,和指证这些诗歌的斗士,而应当愤怒于产生这些诗歌的土壤和环境。就像人们愤怒于五花八门的毒品,更应当去愤怒种植和生产毒品的金三角一样。

       郑文的结尾尤其荒唐。在【如果要我认可和赞成韩庆成这篇文章,那就除非:】这个题目下,郑正西先生列了两条设问。

       其一、【1、如果韩庆成认为抢银行是拓展了发财致富的边界;】

       其二、【2、或者韩庆成把他这篇文章拿回家,读给家人听。如果你的家人都说下半身有功,我放弃以上评论,拥护你的大作。】

       明眼人一打眼就会看穿,其一,只是一个拙劣的偷换概念的把戏而已,简直不禁一驳。而其二更是令人满地找牙——如果韩庆成先生的家人真的说上一句:“下半身的确有功”,你真的会立刻举起白旗,降服于韩庆成先生吗?我们可在这里拭目以待啦。由此,我们还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郑正西先生炮制的这篇文字,连他自己都没有十分的底气。其实,此乃体制卫(伪)道士们的通病。不是吗?(2014-7-23 于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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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9:03 | 只看该作者
19.《浅论诗歌创作的审美与审丑》

  
                                          作者:黄丹丹
  
  
  
摘要: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担当精神。
  
  关键词:审美取向;审美;审丑;担当精神
  
  消费时代的到来,使原本高雅的文学被边缘化,文坛也因此也沉寂了下来。前些年一些另类的、不甘寂寞的、以“垃圾派”和“下半身”为噱头的诗人们引发了诗坛的一阵骚动。看似繁荣的网络诗坛也着实热闹了一下。以沈浩波、徐乡愁等为代表的另类诗人们喧哗着“肉体”和“垃圾”的噪音,放纵地污染诗坛。他们以丑为美、以美为丑的错位的审美价值将诗歌引向误区,混淆了美丑的性质和界限。审丑作为一种特殊的审美体验,早在波德莱尔德的诗作里面就有成功的体现,而在徐乡愁他们这群暂且称为“垃圾诗人”这里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与改写,制造了一系列的“垃圾诗歌”,毒害着社会和集体人格。本文旨在通过对比分析波尔莱尔的《恶之花》和中国当下诗坛的一些“垃圾派”“下半身”诗歌的审丑思想的差距,阐释如何从看似丑恶的真实的现实里发现常人无法体味的神圣的“美”,以此来明确诗人应具有的审美姿态与担当精神。
  
  在《垃圾派宣言》里,他们高喊着“美国有个垮掉派,代表人物是艾伦*金丝伯格,跨了以后掉到哪里去呢?当然是垃圾。所以垮掉派再往前跨一步就成了垃圾派。现代主义诗歌理顺成章发展的话,应该有个垃圾派”。宣言喊得理直气壮,给他们自己制造垃圾披上了理论上合法的外衣,肆无忌惮地玷污中国的诗坛。“垃圾派”的代表诗人徐乡愁如是说“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我们不如抱着这个世界一起跳入粪坑,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我们用肛门呼吸。”为了宣扬他的理论,徐乡愁写了诸如《屎的奉献》《拉》《拉屎是一种享受》《解手》《你们把我干掉算了》《人是造粪的机器》《拉出生命》等一系列“屎诗”。在他的带领下,一批屎诗人前赴后继,争先恐后地写出了一系列主题、意象相似的肮脏诗作。如皮旦的《屙屎》《擦屁股的》《吃屎节》等诗作。小月亮的《断章》《我要把诗写在屎上》等恶心之作。他们打着解构崇高的反叛旗帜,来制造一些丑恶到极致的垃圾。在人们的眼里,现实世界固然有着黑暗的一面,人性当中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着肮脏的成分,需要有人大胆地描写袒露人类的龌龊心理。但是在袒露之前首先要明确的是,因为生活中有黑暗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要看到光明,而不是无聊地制造一些消解不了的垃圾。
  
  与“垃圾派”相比,“下半身”则有过之而无不及。流氓诗人代表沈浩波的宣言《下半身写作及反对上半身》“所谓下半身写作,追求的是一种肉体的在场感……而回到肉体,追求肉体的在场感,意味着让我们的体验返回到本质的、原初的、动物性的肉体实验中去。让所谓的头脑见鬼去吧,我们将回到肉体本身的颤动。我们是一具在场的肉体,肉体在进行,所以诗歌在进行,肉体在场,所以诗歌在场,仅此而已。”为了与“垃圾派”分庭抗礼,为了比“垃圾派”在垃圾的领域里有更多的话语权,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人们也写作了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诗篇。如沈浩波的《一把好乳》《作爱与失语症》《38条阳具》《强奸犯》《不是爱,是搞》等极品下流之作。南人的《我们怎么就搞到了一起》《压死在床上》《干和搞》等诗作。尹丽川的《为什么不再舒服一点》《爱情故事》等等。这些诗作实践着他们的黄色主张,充斥着性和赤裸裸的色情。其中甚至还描写了令人恶心的嫖娼细节。在常人眼里,这些作品既违背了现实的伦理道德和做人的起码规范,又践踏了女性的人格和尊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反人性反道德的东西,玷污了诗歌的高雅和神圣。
  
  “垃圾派”的垃圾并不是因为他们展现了丑恶,而在于当作者面对丑恶的现象时,在暴露其丑恶阴暗的一面时,即使不能给人以美的享受,也应在审丑的同时给人以启迪和希望。而不是通过一些肮脏的字眼的组合,用单一“屎”的意象的描绘制造一些挥之不去的垃圾。当然“下半身”的下流也不是因为他们不厌其烦地描写了性,文学创作并非排斥性,而是在于如何写性。作者可以通过性和肉体的描绘,揭示人性的正常需要和男女欢娱的美好,而不是丝毫没有美感单纯地罗列“乳房”“阳具”等意象讲述下流的段子。
  
  同样是描写丑恶,同样是写性,在波德莱尔这里却是另一种审美体验。波德莱尔认为,恶习是诱人的,应该把它描写得诱人。然而它拖着特别的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应该描写这些疾病和痛苦。像在医院里工作的医生一样研究一切创伤吧。他的《恶之花》揭露讽刺了工业时代道德沦丧的社会所产生的种种丑恶现象,体现的是救治道德疾病和道德痛苦的担当,其道德评判效果更加强烈和集中。因此善于从审丑中发现美、体现诗歌道德精神的波德莱尔受到了诗坛的肯定。在他的诗作里,我们可以看到“生活在邪恶中,却热爱着善良”,运用高超的技巧、巧妙的构思、象征的手法,选择了特有的意象,表达着时代的抑郁和求爱不得的苦闷,体现出新的审美典范。在《我爱回忆那些毫无遮掩的岁月》中“无私慷慨肥沃丰盛的大地女神/不把自己的子女看成负担/仿佛满怀温情的母狼/敞开褐色的乳房把天地万物供养”《漂泊的吉普赛人》中“下垂的乳房含在孩子口中/常备的营养宝库”《地狱中的唐璜》中“女人在漆黑的苍穹下弯曲/垂露的双乳敞开的衣裙/仿佛供奉的动物/在他身后发出凄厉的哀求”《理想》中“你坦然露出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双乳/以奇异的姿态温顺的将泰坦哺护”。从以上这些对双乳的描绘中,作者给读者呈现的是双乳的美丽以及对生命的哺育。作为一种生命延续的源泉,我们丝毫没有看出肮脏、亵渎、玩弄的意图,而是呈现出一道美丽的风景以及对女性延续生命的赞美。相比波德莱尔对女性的描写,就可以看出“下半身”诗作的下流来。在沈浩波他们那里,女性的双乳以另一种丑恶的意象和下流的面目出现。以沈浩波为例,在他的《怀念一只鸡》中,“她握着我柔软的阳具/我抱着她膨松的乳房”《一把好乳》中“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强奸犯》中“他猛扑上去/一把撕开/这可怜女人/的衣衫/天哪/他惨叫一声/又是一个/平胸”等等。同样是描写这一意象,他呈现给读者的是赤裸裸的色情,毫无美感的女性特征的描写,丝毫看不出对女性的尊重,更为恶劣的是还侮辱了被害女性的形象。那些诗句暴露的已不是审美审丑的问题,而是良知的问题。
  
  刘城言先生认为“波德莱尔的一生充满了矛盾、痛苦、反抗和颓废。但他又不是一个颓废的诗人,而只是一个颓废时代的诗人。他对这个时代充满了愤怒和鄙夷并向往和追求光明。他的苦闷和忧郁正是“世纪病”的反映,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他的作品是对资产阶级传统美学观点的冲击”[1]在波德莱尔看来现实本质是丑恶的,那么艺术就该真实地表现丑恶。描写丑恶并没有违背道德,相反地,对丑恶的描写恰恰有助于人们进行谴责。在审丑的同时,启发人们思考美的真谛,带着读者向美飞翔,正如他在《飞翔》中所呼吁的“飞奔吧远离这瘟疫横生的污泥浊水/在高空的风中荡涤你的丑恶/激情享受宇宙间明朗灿烂的光辉/犹如痛饮清纯圣洁的美酒。”尽管在他的作品中也充斥着诸如“虱子”“蠕虫”“腐尸”“驱虫”“骷髅”“乞丐”“老妓”等一些意象,在他对这些丑恶的东西进行描写时,读者可以在这些特殊意象和含义解读中,感受到作者在丑恶中发掘出来的美的“花”来,体会到“精神在恶中的骚动”。这也是真正文学的魅力所在。以骷髅为例,诚然,我们认为骷髅是最没有美感的东西,是与生命相背的另一个腐朽的极端,是死亡的象征。而波德莱尔却赋予骷髅以生命。如《骷髅舞》中,作者描写的是一群有着生命的女骷髅们,他们像所有的女性那样爱美、爱打扮、在舞会上疯狂起舞的情态。在《怪物或一位骷髅美女的傧相》中,则描绘了一个完美的老怪物,已化为骷髅的老女人,极尽自己的妩媚和妖娆。弥漫着浮华和欲望的气味。用她那淫荡干枯的嘴唇引诱着男人。通过阅读诗歌中对骷髅的描写,读者在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完成了惊恐的审美体验,明白了作者要营造的审美意蕴。生与死、美与丑、腐朽与活力,两种极端构成了独特的审美关照。而在当今中国诗坛的“垃圾派”诗人那里,他们低俗的审美趣味,只会让原本恶心的意象更加的恶心和垃圾。像徐乡愁的“屎诗”系列”,在《屎的奉献》中“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在《拉屎是一种享受》中“我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屎拉完拉好/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在《在荒郊野岭》中“有屎就有肛门/有肛门就有人烟”。如此对屎不厌其烦地不亦乐乎地描写,呈现出来的是恶心和更恶心,剩下的就是一阵骂声。
  
  通过以上《恶之花》和“垃圾”诗、“下半身”诗歌的对比分析,我们不难看出,审丑的价值在于作者在对冷酷世界、丑陋人性的大胆披露和批判的同时,给读者以反抗的力量和对美好生活的希望。而不是制造社会“垃圾”和精神“梅毒”。在带着肮脏痰液的口水中湮没苟延残喘的灵魂和一丝心灵的美好。这也是诗歌的价值所在,同时也是诗人应具备的精神担当。正如干天全先生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一文中所提出的,“作为我国当下的诗歌,既应以审美的姿态反映时代的进步和文明,也不回避社会的种种丑恶现象抱以必要的审丑姿态。但应明确的是,审丑与审美的立场是一致的,两者都应具有鲜明的道德精神。道德精神体现着诗人的人格,诗人具有道德精神的操守,才能写出品位高尚符合民族伦理和道德规范的作品……在理想坍塌、丧失信仰的时代,诗人应更具有担当精神,在个人关怀的同时顾及人类关怀,在人类关怀中丰富自己的生命体验和开阔自己的创造视野。让自己的创造适应着时代的发展和人们的心灵需要。作为体现民族精神、民族审美和诗人人格的诗歌,理应在这个大时代对反文化、反理性、解构崇高、取消意义的思潮,承担起自己的历史使命,创造出广大读者喜闻乐见的诗歌”[2]诗人应具有担当精神,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美丑,要用良知、良心来审视。这种审视其本质都是审美。无论是面对美还是面对丑,诗人都需要面对是非,从而去创造具有“美感”的诗歌作品。
  
  注释:
  [1]刘诚言《恶之花*序》【法】波德莱尔《恶之花》四川人民出版社2007版第2页。
  [2]干天全《重建诗歌精神的当下阐释》《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第6辑巴蜀书社2009年版第1—6页
  
  作者单位: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本文发表于《青年作家》(下半月)2010年第9期头条)
  
  文章链接:
  
http://www.qikan.com.cn/DReader/1003-1669a/2010/9.html
  http://www.docin.com/p-11908318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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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9:04 | 只看该作者
20.《论诗歌的式微与困顿》


                                     作者:陈丽伟


       进入20世纪90年代,诗歌渐渐地从人们的视线淡出,一步一步地离开了人们的生活。当赵丽华的“梨花诗”突然被人们在网络上发现时,人们惊讶地发现诗歌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再也不是人们心目中的诗歌了。那种优美的、富有诗意的、富有节奏感、能震撼人们心灵的诗歌不见了,代之而来的却是把一句话分成几行写的、语言直白、充满废话的所谓的诗歌。而且这些诗歌,还是拥有许多头衔的国家级的诗人所写的。面对这样的诗歌,人们有一种被人愚弄、被人欺骗的感觉。于是,人们震惊了!人们愤怒了!这样的废话、这样简单地分行怎能算是诗歌?如果这些能算是诗歌,那就随便是谁都能写诗,随便是谁都能成为诗人。

  人们感觉到诗歌和大众的关系在已经疏远,诗歌已经了远离大众;大家觉得诗歌在式微!

  不关心人民痛痒,不触及现实生活,更难听到时代脉搏的跳动,这就是很长一个时期以来诗坛的现状。只注重了信马由缰的尽兴发挥,而忽视了对自己、对读者一份应有的责任,这是目前在诗人中普遍存在的一个问题。如何把握诗歌的语言,对词语性质进行鉴别和分析,是困扰诗人的一大难题。而社会经济的发展对诗人心灵的冲击;诗歌传统观念被屏弃,但新的优秀诗歌标准尚未建立;诗歌的审美观念存在巨大差异,这些都在阻碍着诗歌的发展。

  对此,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陆贵山对此感慨万端,“诗歌的审美已经很难达成共识,诗评家对文本的审美评价变得日益艰难,焦虑、浮躁、娱乐浸透了今天的诗歌创作与阅读,中国诗歌传统中那种追求宁静、澹泊、旷达的终极诉求被焦灼感和游戏的快感取代,优秀的诗歌篇章被偷梁换柱,我们浩荡的诗歌传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路弦对于目前的诗歌现状也有非常确切地评价:“但目前诗人当中好象也有明显的不良倾向:浮躁、起哄,标榜多于思想,模仿多于创造,性欲多于个性,吹捧多于冷静,帮派多于流派……还愣把小儿麻痹说成是天才特点!嗬!耳朵都被他们磨出了茧。”

  有人说是大众在堕落,是说现在的人们只知道赚钱,而不再喜欢读诗歌了。但为什么《唐诗三百首》有那么多的人购买,以至于要一而再地出版,而新诗却很少有人问津?也有诗人抱怨大众的阅读水平太差,读不懂诗歌。新诗都已经是大白话了,相对于古诗来说要直白得多,古诗能读懂,新诗却读不懂?对于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诗人赵丽华和沈浩波都归罪与现在的教育。赵丽华说:“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和诗歌传播方面的问题有关系,和语文教材中现代诗歌篇目陈旧有关系,和诗歌传播方面的不接轨有很大关系。”沈浩波说:“从朦胧诗那时候起,中国就没有诗歌教育,大众对诗歌的理解还停留在古诗上。”但是,就是在现阶段,从小学到大学,人们从教科书上学到的新诗何止百首,为什么有的诗歌会经久传吟,而有的诗歌却不久即忘呢?要知道能入选教科书的诗歌都是些经典之作。经典之作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泛泛之作。个中的缘由,诗人们思考过吗?研究过吗?诗人们遇事总是抱怨别人,为什么不去想一想诗歌自身的原因呢?如果一首诗歌具有丰富的艺术感染力,还怕没有读者?还怕大众读不懂?

  还是看一看目前诗歌的现状吧。
  自朦胧诗以来,中国诗歌就呈现向下的取向,且每下愈况。朦胧诗时,北岛只想做一个人, 姿态比起英雄已经下降了很多;在以韩东为代表的日常主义这里,诗歌再次遭到贬低,开始变得平凡琐屑起来。自于坚以后,加剧了下滑趋势,更日常化了,也更琐碎、更平庸了,更婆婆妈妈了。到了伊沙,更是用一把尿,将黄河的神圣意义“解构”得荡然无存。而到了沈浩波,就更往下了,一直到了“下半身”,到了“鸡芭”。如果说“下半身”还只是跨到了裆部或者肚脐眼附近就不走了的话,到了徐乡愁的“垃圾派”,中国诗歌终于彻底地掉到了地上,变成了垃圾,变成了尿,变成了屎。

  刘歌在他的长篇诗论:《后现代主义神话的终结——2004’中国诗界神性写作构想》一文中写道:“——日常主义借口诗要说人话,不肯再代神立言了。他们津津乐道的,不过一些鸡零狗碎、婆婆妈妈的小情感小趣味,并把这些当成了生活的全部。——你们要记住,这就是中国诗歌式微的开始!” “除了向下,还是向下。谁向下谁先锋;一人向下,全派光荣。谁向下最坚决,谁就是真先锋;谁能将向下进行到底,谁就先锋到死。诗人们一个比一个更起劲地自虐自渎,可是一个个又无一例外地把这个当做英雄,以为是在中国诗歌里完成了什么英雄的壮举。这是一个群魔乱舞的艺术世界,是一个“过把瘾就死”的世界,没有任何前途和亮光。这个世界里,除了对生活的怀疑、否定,再没有其他东西。艺术作为一种严肃的事业已经成为过去,生活得以存在的理由和支撑生活前进必不可少的精神力量被完全抽空,谁也别想再在这个世界里充任法官,大家彼此彼此。可是也不要以为他们真的是“为艺术而艺术”,谁要这样看肯定大错特错,这些东西有明显的社会作用,就是使人更加厌倦和绝望。”

  诗歌就是在这些自称是“先锋”诗人的手里,从鸡零狗碎、婆婆妈妈的日常生活,到街头俗语、粗话脏话入诗,一步一步地走向式微,式微成色情诗、垃圾诗,最后式微成诗歌的垃圾。在这些所谓的“先锋”诗派中 ,“橡皮写作”强调废话(口水),“下半身”强调性(鸡芭),而“垃圾派”强调崇低(屎)。如果说“橡皮写作”是一场诗歌语言的式微,“下半身”是一场诗歌题材的式微,那么“垃圾派”就是一场诗歌精神的式微。而这样的诗歌,怎能不被人们唾弃?又怎能会被大众接受?

  中国是诗歌大国,翻开中国文学史,我们就能发现,诗歌与民族命运息息相关。诗歌在人们的心目中,从来都是神圣的、美好的。每当人们遇到一件美好的事物时,都会发出一声感叹:如诗如画!每当人们看到一副美丽的景色时,都会想到,像一首诗,像一副画。因为,在那些给我们带来巨大震撼、滋养我们心灵成长的诗篇里,那壮丽优美的山水、热烈饱满的情愫、美妙绝伦的意境,已经深深地印刻在我们的脑海里,与一切美好的事物联系在一起了。所以,当人们看到美丽的事物时,就自然而然地会联想到那些美好的诗篇来。如果诗歌里充斥着生殖器,“鸡芭”,满眼都是屎尿,垃圾,怎么让人与美好的事物产生联想!当人们在欣赏美丽的风景时,如果旁边有人在拉屎撒尿、倒垃圾,或者拿出自己的生殖器来自慰,只会让人呕吐反胃,大煞风景。

  当诗歌里充斥着生殖器,“鸡芭”,满眼都是屎尿,垃圾的时候,诗人于坚却还在大言不惭地说:“诗歌实际上一直在一个正常的层面上发展。”我不知道于坚的大脑发育是不是正常,他的思维是不是正常,所以他才觉得诗歌里应该满篇都是废话、应该充斥着生殖器,“鸡芭”,应该都是屎尿,垃圾; 所以他才认为“不是诗歌在疏远大众,而是大众在堕落。”而诗人赵丽华和沈浩波还想把这些废话诗、鸡芭诗、垃圾诗塞入教科书中。我怀疑,他们是否想把自己的女儿也培养成象娼妓、荡妇一样,淫声荡叫:再紧一点、再舒服一些;他们是否想把自己的儿子也培养成象色情狂、强奸犯一样,奇声怪叫:一把好奶、又一个平胸。或者向孩子们灌输:“你黑我比你还要黑/你坏我比你还要坏” (见徐乡愁《崇高真累》),抑或向孩子们宣扬:“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 (见 徐乡愁《中国出了个垃圾派》)。我庆幸,赵丽华终究只是一个不知用什么手段弄来的国家级头衔的诗人,沈浩波只是偶尔写几首诗歌的出版商人;我更庆幸,教育部的那些官员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我认为,诗歌的式微,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诗人观念的式微,社会责任感的式微,说得严重一点,也是诗人道德的式微,人格的式微。由于诗人的狂妄自大,以为诗人都是些天才,所以,诗人伊沙才会说:“诗人,他不简单的是写诗的人,他是人群中特殊的人。他身上有天生的诗意。上帝创造了一部分人,他们更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诗意,他们在语言上能驾驭诗,在行为上也能驾驭诗……诗人有与生俱来的诗意。”“人类只有少数人遗传了这种基因”。诗人卢哲峰也说:“诗歌是天才的事业。”要么是他们有眼无珠,看不见诗坛里“混”的人,鱼龙混杂,“诗人也不是个可以评定的职称,这就导致诗人这个圈子水平良莠不齐,免不了鱼龙混杂。”(沈浩波语)要么是他们信口雌黄,不顾事实,随便乱说。 “现在那种口水诗,就像公共厕所的入口,谁都可以进去。”(于坚语)诗人们不知道每一个公民,对社会都应有一种责任和义务,只注重了信马由缰的尽兴发挥,所以沈浩波才会说:“诗人从来都是并且只能是内心孤独的吟唱者。诗人是自己内心的贵族。”而忘了“诗人比任何人都应该是自己时代的产儿”,这一经典论断。一些平庸的诗人,明知道自己的诗歌没有读者,出于一种“酸葡萄”的心理,所以伊沙才狂叫:“诗人应该有一种决绝,不要老想着读者,不要想着大众的趣味,平庸的诗人才把大众挂在嘴边。”甚至高喊要更狠地抛弃大众!还说:“如果由着读者做现时代的挑选,那最伟大的作家是琼瑶,是金庸。”他不知道,琼瑶和金庸的作品正因为拥有一些读者,才被认为是二、三流的作家;而巴金、茅盾正是被大众认可,拥有广大读者,才被称之为一流作家;那些没有读者、不被大众认可的作家,只是一些不入流的作家。更有一些是人出于“一种迅速引起关注的策略”( 李少君语)为了早日出名,“我们硬是刻意选了些很狠的诗来,选了一些可能会引起别人争议的诗来,在网上先搞了出来,我们心里肯定有一个炒作的潜意识。那些诗在网上出来之后,那网上简直是铺天盖地在吵啊,当时还没有形成杂志,然后我们再把网上的那些辱骂、攻击一并放到了杂志里,《下半身》创刊号就是这么出笼的,从操作上来说,应当说很成功”。(沈浩波语)解读这段文字,我们就可以看出,这些所谓的诗人,为了出名,刻意写一些能引起人们反感的,“很狠的”色情诗,来刺激人们的神经,招引人们去骂,以达到出名的目的,人们骂得越狠,他们就越高兴,因为他们的出名也就越快。平心而论,他们的操作确实可以说很成功,他们也确实从此出了名,但是他们也从此被钉在了文学史的耻辱柱上。面对这样的所谓的诗人,你怎么能希望他们对“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的贾岛汗颜?又怎么能希望他们对“吟安一个字, 捻断数茎须”的卢廷让赧颜?又怎么能希望他们会理解“诗歌不是用笔写的,要用心来创作”。这句名言?又怎么能指望他们写出像样的诗歌来呢?

本文发表于《海河文化》2007年第4期

《海河文化》地址链接:
http://www.tjqyg.com/news_view.asp?newsid=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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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15 23:28 | 只看该作者
21.《赏析梨花体诗歌和垃圾派诗歌》


                                                作者:明雨


      简介:“梨花体”谐音“丽华体”,因女诗人赵丽华名字谐音而来,因其有些作品形式相对另类,引发争议,又被有些网友戏称为“口水诗”。赵丽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曾担任第二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评委,兼任《诗选刊》社编辑部主任。现在,赵丽华的诗歌风格和仿制她诗歌风格的诗歌,被人们称为“梨花体”。(百度)

      赵丽华“口水诗”赏析一:

      
1.《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赵丽华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整首诗的视角,乍一看,平凡无奇,但是若挑出其中的某些词语来分析,就不一样了,将这首诗拆开,我们得到如下的词:一个人、田纳西、馅饼、毫无疑问、全天下、最好吃。这样我们得到的意象是:

      1、田园景致
      2、西方异域风情
      3、个人与世界的碰撞和对击

      这样我们得到的情绪体验是:

      1、一个单身女诗人孤独但却并非寂寞的悠闲生活。
      2、 对自身身为一个生活中的角色“厨师”,当然我们可以理解为是她作为一个“诗人”对自己手艺的骄傲感、自尊感。
      3、 试想,既然是“一个人来到田纳西”,哪里有其他人能够吃到她做的“馅饼”的呢?又有谁能够对她馅饼的味道做出评价呢?所以想来的话,她此时的对自己馅饼骄傲,最多也只能算是自娱自乐了,尤其带给人更加强烈的孤独感,如海子所说“一个人做自己国度里的王,给每条河每座山取一个名字”那样。

      乍一看这首诗,会觉得是一个女子在自卖自夸,哗众取宠,实在有点“不要脸”,但深度地去体会名字“一个人来到田纳西”,其中的那种无奈、寂寞、孤单,才会尤其表现得出来。而田园景致带给人的温馨,可能象征着一些理想化的情境,诗人认为自己已经抵达了,却因迟迟不能与人分享,而感到一种无法明说的寂寞。

       赵丽华”口水诗“赏析二:

        
《我爱你爱到一半》
  
          赵丽华
  
    其实,树叶的翻动
    只需很小的力
    你非要看看白杨叶子的背面
  
    不错
    它是银色的

      这首诗也是非常简单的意象,但是标题“爱到一半”就点明了对于时间与空间的游刃有余地拿捏和利用,而且从人文角度看,这首诗的人文情怀也是十分充足。有一种“深入浅出”的意蕴在里面。

      是啊,爱情似乎确实很简单,“仅用很小的力气”就可以探听到对方一切的情况。可是,为何要这样让一切都赤果果地暴露在眼前呢?从很远的地方看月亮,我们都知道月亮是如此美丽、明净,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登上月亮,不为彼此保留一些“距离感”“神秘感”呢?不错,两个人果真相爱,你想知道他所有的情况,可以对他形影不离、贴身看管,但是这样子,爱情还有什么情味可言呢?人生还有什么乐趣享受呢?

       人们为什么总是喜爱一口一口地品茶,也喜欢一些朦胧隐约的山水画、喜欢绵延不断、似曾相识的夜色,喜欢那些可望不可即的彼岸景色呢?正是因为一定的“神秘感”的保持,戳穿了神秘感,世界仅仅只是失去了人味的“物品”而已了。

        ——换言之,如果诗中那个人没有翻开叶子的背面,他可以充满想象力地猜测,背面可以是月光、是一张陌生的脸孔、是童话里的维尼熊,甚至可以刻写了一首淡淡的诗……


       下面赏析垃圾派的诗歌:

      
《你们把我干掉算了》
  
        徐乡愁
  
    我的头颅开始腐烂
    头发和头屑不停地下掉
    我的五官开始腐烂
    眼屎鼻屎耳屎大量分泌
    我的心脏开始腐烂
    面对一个伟大的时代也无动于衷
    我的骨头开始腐烂
    腐烂深入骨髓腐烂开始长蛆
    我的鸡芭也开始腐烂了
    我懒得去操这个装逼的世界
  
    你们不必给我治疗
    也不必语重心长地教育我
    你们干脆把我干掉算了
    现在正是阳春三月
    太阳晒得我发懒晒得我发困
    正是干掉我的最佳时机

      为垃圾派正名,我也很是犹豫,因为相比于“梨花体”而言,垃圾派的诗歌简直是非常放肆。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我认为,诗文如果视角向外,写给别人看,文字就会放肆;但如果诗文视角向内,写给自己看,文字就会内敛。

       “垃圾派”诗歌在我看来,它的造诣不如梨花体,这是因为他的视角是向外的,是写给这个时代看的,所以其诗文过“肆”,就此种角度上来说,它营造不出那种更深的跨越时空的诗意和更深沉的充满理性思辨的东西。不过,“垃圾派”诗歌在当代也有其价值和意义,为什么呢?因为它对于现代社会的现状有巨大的抨击作用。

       我主要赏析的对象是下面这首:

      
《拉屎是一种享受》
  
          徐乡愁
  
  在后檐口蹲下来
  手纸也跟着我蹲下来
  这时候,我什么也不去想
  两会是不是成功地召开了不去想
  美国该不该打伊拉克不去想
  口袋是否小康了农民是否减负了
  都统统不去想
  我现在最要紧的是
  把屎拉完拉好
  并从屎与肛门的摩擦中获得快乐

      之所以赏析这首诗,因为我发现这首诗居然与西方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的理论不谋而合。弗洛伊德认为,性欲(力比多)主导着人一生的生活,即使是在人的婴儿时期,也是有性欲的,他把人的婴儿时期分了几个阶段,包括口唇期、肛门期,他认为在婴儿身体发育还不成熟的时候,无法靠手淫来获得性欲满足时,婴儿还可以靠其他方式来代替,以获得性满足,这其中包括吸吮手指、或是排泄,来获得性欲得满足。这也就是说,人在排泄时的确可以获得生理快感,类似手淫一般的快感。

2014-8-20 22:53:20 明雨发表于:诗生活论坛 › 友情论坛 › 诗东西论坛 ›
http://www.poemlife.com/thread-689248-1-1.html

23#
 楼主| 发表于 2014-9-15 23:30 | 只看该作者
22.《论当下中国诗坛的庸俗化》

  

                              刘倩    10级中文一班 2010221102200157  


  
       摘要:在今天这个物欲横流、拜金主义、娱乐至死的时代里,中国的诗歌的辉煌似乎已经逐渐的走向了暗淡,中国的诗坛也逐渐的变得有些乌烟瘴气起来。什么“垃圾派”、“下半身”、“梨花体”等等诗歌派别的陆续的产生,使得今日诗坛逐渐走向了庸俗化的深渊,新诗的发展前景不容乐观。本文就将当下中国诗坛的一些庸俗化的诗歌现象及其所产生的原因和解决方案做一个简单的描述。

       关键字:诗歌 庸俗 诗人  改革

       一、诗歌庸俗的体现:

       所谓庸俗,在本文中我把它解释为平庸和粗俗,并将分别举例阐释。先说诗歌的平庸,在这里以赵丽华为代表的“梨花体”诗歌为例。“梨花体”诗即口语化诗歌,也有人称为口水诗,它所表现的不仅是彻底的大白话,而且是将生活中一些普通的句子,通过拆分成几行,便成了诗。例如:

     《我爱你的寂寞如同你爱我的孤独》/赵又霖和刘又源/一个是我侄子/七岁半/一个是我外甥/五岁/现在他们两个出去玩了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我们常说诗歌是文学中的文学,是高度精炼的文学体裁,诗的每一句都有着丰富的内涵••••••可是,看看上面这些所谓的“梨花体”,几乎每一首都只不过是由一个句子在可断可不断开的地方断开,然后就成为了一首诗。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几句,从写作的对象到所用的语言,再到句式结构,再到韵律应用,到思想内涵,实在是很难找出什么值得欣赏的美感和值得称道的意蕴。这能算是诗歌吗?当然,或许我也不能绝对否定,这些文字里面也许真的含有作者某种深邃的思想,那么就算如此,它就是一首诗了吗?照这种逻辑,那么我们任意的一篇论文,随便的几句语言,只要按照几个字的断句分开,那是不是不也就成诗了?那么天下大概是绝大多数人皆可成为诗人了吧。忽然想起鲁迅说的“凡提笔不能为文者,便做了诗人。”这是不是对这种所谓的诗人最好的阐释呢。再来说说诗歌的粗俗,以“下半身”和“垃圾派”诗歌为例,如“下半身”代表人物沈浩波的作品:

      《一把好乳》/她一上车/我就盯住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到胸前/正好挡住我的视线/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  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

       再有“垃圾派”代表人物徐乡愁的作品:
  
    《屎的奉献》/屎是米的尸体/尿是水的尸体/屁是屎和尿的气体/我们每年都要制造出/屎90公斤/尿2500泡/屁半个立方/另有眼屎鼻屎耳屎若干/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别人都用鲜花献给祖国/我奉献屎
  
       这两首诗是我在他们众多诗歌中苦苦选择的勉强还能够读完、勉强能够搬出来的诗了,用现在流行的话说,这算是是尺度相对较小,还在我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的诗了。不知道广大读者们读到这种类型的诗时,会作何感想呢?能够这般赤裸裸的表达自己内心龌龊无耻的欲望和邪念,能够这般毫无顾忌的将这些污秽恶心之物加入诗歌之中,这些诗人是“真勇士”啊,敢于直面自己内心的丑恶,敢于面对被众人唾骂的危险,敢于将恶心进行到底。我想这样的诗歌应该是很少有人能够津津有味的把它读完,也很少有人从心底去欣赏和喜欢它的“美”吧。读这样的诗,你得要有非凡的心理承受能力,才不至于浑身起鸡皮疙瘩,才不至于不小心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呕出来。同时,读的时候,你还得藏着掖着才行,否则被别人撞见,该是怎样的一种尴尬,别人又该会有怎样的嘲笑和蔑视?这样的诗,要在怎样的场合才能够被摆上台面?吃早点的餐桌上?阳光温暖舒适的午后?还是睡觉的枕边?恐怕都不适合吧。那么,它的存在价值和欣赏价值究竟在哪里呢?况且,我认为所谓的“下半身”诗歌,对女性完全是一种侮辱和亵渎,这里面的许多诗歌都是以女性为描写对象的,或是对女性生殖的描写,或是以女性为目标的色情宣泄和变态的幻想,完全缺乏对女性应有的尊重。文学创作的关键不是能不能写性,而是如何写性。作者可以通过它去揭示人性的复杂性,或者展现美好的一面,给人以美的享受;或者暴露其丑恶阴暗的一面,给人以有益的启迪。但这些诗人们却像逐臭的苍蝇一样,对自己不加节制的欲望津津乐道,啧啧称赞,这般粗俗的作品实在不能不让人觉得是新诗中的垃圾。
  
       “梨花体”“垃圾派”“下半身”诗歌是当代诗坛的一部分比较突出的现象,是诗歌庸俗化的典型代表,但是这种没有营养缺乏意蕴的作品为何会出现的这般肆无忌惮?
  
        
二、诗歌庸俗化的原因:
  
        1、社会原因,这其中包括经济体制原因,也包含了读者的原因。首先,在市场经济体制之下,国人的观念与精神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很多人的内省和精神世界不再纯洁宁静,整个世界物欲横流,充满人们心中的不再是崇高理性的精神灵魂,美学的价值观在物质主义、实用主义、享乐主义的冲击下日益衰减,传统的价值体系被严重冲击,人们的精神评判标准普遍的在降低,需求的标准在降低,低下的粗俗的欲望不断地增强。其次,市场经济的社会环境下,文化领域也难逃商业化的命运,而商业化为文化产业带来的就是经济效益驱动下的娱乐化和媚俗化,于是文化领域(诗歌领域)最终为了迎合市场的需求而逐渐的偏离了文学的纯洁与高雅的轨道,无法再守住它们原有的风采和阵地,走向了庸俗的境地。

        2、诗人自身的原因。其一,诗人缺乏健全的人格和强烈的责任心、使命感。古人讲为文“宜蓄素以弸中,散采以彪外”(刘勰《文心雕龙•程器》),就是强调作家内在的才德修养与外在的文采美有机统一。“摛文必在纬军国,负重必在任栋梁”,这样的要求确实有点高,现在的文人是办不到的。但如果一个诗人没有健全的人格修养,缺乏起码的社会责任担当,肯定写不出健全的、有社会价值的诗。其二,诗人缺少厚实的生活和真情的投入。从老一代诗人的成长经历来看,他们大多来自社会底层,经历曲折,有丰厚的生活积累,再加上勤奋和个人才气,方铸就了他们的辉煌诗章。像艾青诗中抒写的北方农民的苦难,若无厚实的生活,是很难写得那样深刻、那样直入本质的。而现在我们的诗人本来生活积累就不够,又不勤奋好学,不好好研究社会和人民大众之所需,闭门造车,总是在无病呻吟,这怎么能把诗写好呢?把生活中一些无意义的个人感触当成诗,这怎么能让别人喜欢呢?其三,诗人缺乏思想的深度和力度。一个成功的诗人,一部不朽的诗作,就是要把生活事件诗化,从生活中挖出其社会性的最根本的东西,这才是文学的价值所在。

        3、诗歌理论与评论的发展滞后。对于当代中国新诗的发展,严重缺乏理论的引导,缺乏体系化的严格评判标准。没有了顺应时代潮流的诗歌的突破性理论,没有了一定的评判标准的约束,诗人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方向,随意发挥,于是也就出现了参差不齐,乌烟瘴气的诗坛乱象。

       三、新诗的出路

       新诗在当下面临困境乃至危机,这是一个不争的诗歌现实。但从乐观积极的角度来看,新诗不可能自动消亡,也不可能无限长久地陷于困顿不前的境地,它依然要奋力地为自己寻找一条出路,以期获得自身的整体性进步与良好的发展前景。这是由中外诗歌史所证明的一条规律,也是历史意志的一种必然体现。但是这种历史乐观主义的态度并不意味着中国当代诗人及整个国际地区的华语诗人可以消极无为地等待,而是应该积极深入地思考,为尽早摆脱新诗在当前所遭遇的困境奉献自己的智慧与心力,我认为,当下新诗想走上健康发展之路须做好以下几点:

     (一)加强新诗的现实性。新诗必须正视现实中的新情况与新问题,要改革要首先改革诗歌的内容,敢于用现实主义创作方法,去描写人民群众最关切的问题,深刻反映现实,揭露现实,批判现实,使诗歌的内容不再空洞无趣。

     (二)诗歌的艺术形式也需要创新。关于诗歌的形式创新,既可以借鉴国外的一些优秀的例子,也要继承中国传统诗歌中好的典范,做到推陈出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做到形式与内容都有所突破。

     (三)多创办一些发表诗歌的阵地。多创办与开辟一些发表诗歌的阵地,尽量争取多办一些高品质的诗歌刊物,刊号受限制则多设立些新诗网点,以吸引和培养更多的青年人参加一些诗歌活动。

      (四)建立严格的诗歌评判标准。目前汉语诗歌的标准较为混乱,只要是分行文字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被称为诗歌。“诗歌垃圾”常常也与“诗歌黄金”等量而观,许多读者与行家的诗歌判断力陷入了“瘫痪状态”,这种局面的确相当糟糕,必须使之加以彻底或较大改观。同时也要注重诗歌评论家的培养。

      (五)诗人要提高个人的素养,塑造良好的形象。诗人如果不对自己的人格形象负责,其结果不仅会让所有的诗人的人格形象受到损害,也会让当代诗歌本身遭受伤害。在网络上到处播散的“下半身”、“垃圾派”等诗歌主张,这些偏激、叛逆的言论使得社会上的普通民众对诗人唯恐避之不及。如果诗人失去了社会的信任,自身的形象被人为地“妖魔化”了,诗歌也就失去了传播的门径与可能性了。

       总之,虽然中国当下诗坛的情况虽然不是很乐观,但是还是不乏一些优秀作品的,我相信只要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和改革,一定能够赶走当下的阴霾,中国的诗坛将会迎来一个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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