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静杨 于 2014-12-10 12:08 编辑
十九年,像这个下午 盘坐在草地,黄绿相间 左右手一起蹂躏秋风梳整好的发型 扯断枯萎 翠绿从草地蹿到头上 臀下的压榨撇开阳光,染绿一段时光 就像我们小时骑着父亲做马 厚茧支撑一切 汗水典当欢乐 秋草像19岁的青春 还有一个季节可以挥霍 太阳轻轻发笑 没有停下西行的脚步
冬天的刀刃纵向深入
每一刀都能裂开 引来一次颤动
似乎九天之上到黄土之下只隔着一块砧板 千万刀下去 随后赶来的白,把世界痛喊沉默
我开始沿着漫长的冬季行走 背包装满了前人的遗物 背脊上延续着弧度 脚踝处钉着几粒坚毅
影子想望断前方,阻断脚步的扩散 害怕那漫天飞舞的锋芒 一个劲的往后扯 把冬天扯长了
还是一片虚无 挣扎,躺在棺材大小的木板上 闭着双眼,双耳……所有的感觉器官 黑也如此 至今没有说过一句话 互欠一个问候
或许,因为眸子与黑是至亲的缘故 晨曦撕裂黑时,眸子也感到了痛 传达到每个末梢 让脑海的幻想触到痛 让藏在心中的希望痛醒
最后一秒,睁开了双眼 注视 苍穹之上的注视,是我的 低于尘埃的仰望,也是我的 在晨曦中雕刻一个身影 file:///c:/users/administrator/appdata/roaming/360se6/User Data/temp/copyright.png file:///c:/users/administrator/appdata/roaming/360se6/User Data/temp/copyright.png file:///c:/users/administrator/appdata/roaming/360se6/User Data/temp/copyright.png file:///c:/users/administrator/appdata/roaming/360se6/User Data/temp/copyright.p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