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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诙谐小说《像我一样优秀的混蛋》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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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28 16:1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诙谐小说《像我一样优秀的混蛋》之一

                                                                        闵   凡  利

         怎么,你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说起来你不认识我这就对了。你想:世界这么大,人口这么多,光咱中国就有13亿。甭说你才长了一个脑袋两个眼睛。告诉你:我叫闵凡利,就是制造文字垃圾的那个。制造多少了?不多。按斤说还是按钱说?要按斤说:我生产两地排车了。两地排车大约三百多斤吧!当然喽,这里面有点水分,捆纸时我往里面塞了三块砖。一块砖至少也有十斤;要按钱说:那可了了。那个收破烂的说:废纸五分钱一斤。我说现在什么都涨价,麦子原先三毛,现在都一块了。好说歹说,那个收破烂的才狠了狠心,大有跳楼大出血的架式说:就六分吧!并说:看你是个文化人,咱不挣文化人的钱。就算俺为你义务劳动吧!说地我挺感动的。我想,既然人家这么慷慨了,咱也甭小气。再说,咱是文化人,咱不能丢咱文化人的脸。一过秤,三百零一斤半。那一斤半的钱我就没要。买破烂的说啥要给。他说你文化人挺不易的,钱万万要收下的。我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说句话就得砸个坑。结果让了九分,卖了十八块。
     
    想想,挺惭愧的。为文十几年了,咱制造的“产品”才值十八元人民币。这十八元老婆要去了。老婆是家里的总管,经济都是他管。她管家很严,象把锁。我要买盒火柴都得给她打报告。好在老婆通情达理,一块钱以下的从没给我出过难题。一块钱以上的就有难度了。她先审贼似的问干什么,是不是给情人一起约会?或者看电影。对了,电影票是六毛钱一张,两个人一块二。一块五还剩三毛。三毛钱能买一包瓜子,嗑到电影完呢!我说不是,我说这一块五我先买一包六毛的飞鸽烟,再花五分钱买盒火柴,再花两毛钱喝碗粥,再花一毛钱吃 根油条。我这几天拉肚子,厕所是要去的,一次怕不行吧,两次我觉得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少得三次,一次一毛,这又是三毛。我腰里就还剩两毛五分钱。咱一个大男人家,在外面工作,腰里不放两钱怕是不行的。真是领导和咱一块下厕所了,咱还能让他掏。再说,咱替领导垫上了,领导心里还能没数?老婆想想,怪有道理的,就给了咱。
        
   这十八块钱的垃圾钱老婆要去了。老婆买了件裤头和背心花了十七块五,我说内衣要那么好干么?贱的也一样穿!老婆振振有词:你只有让我穿内衣的本事,你想,我不穿好,不是对不起你吗?我一听,也对,再说啦,老婆这是为咱好,替咱脸上抹粉,就不再说什么了。剩下五毛,给儿子买了块雪糕,儿子吃后兴高彩烈,以前儿子都是吃五分一根的冰棒。在吃冷食上从没给儿子奢侈过。这次破天荒。儿子问我下次再卖时,千万记着给他买块雪糕。我说行,儿子,下次再卖也得等十年。
      
  当然啦,这是说的笑话。老婆见我说笑话,脸就寒了,她说:跟你这么多年,不舍吃不舍喝,牙缝时里省钱给买稿纸买笔墨,十几年了,你写的东西可见利了,卖了十八块。哎,你的文才就值这几个钱,就只够买背心和裤衩的?
        
  我一听脸就红了。咱是大男人,士可杀不可辱,我想给老婆弄个样看,不揍她几耳光咱也得瞪她几眼。一看她那阵式,比我还凶,我就软了,心想:咱是男子汉大丈夫,怎能给女人一般见识?再说咱是捏笔杆的,咱有素质。
      
   我就笑了。我想,高风亮节一下,宽宽女人的心。没想到老婆不领情,吭了我一声。我一听,有进步了。以前这样的时候都是不言语,给我脊背看,现在比哪强了,有声音了。
      
   其实我老婆还是挺不错的,当时我和老婆恋爱的时候,老婆看着我的手说:是个有福气的。她说:你的手指又白净又细巧,不象个出力的。今后一定有点说法。我说我是写诗的,我是诗人。虽然当时诗没发过一首。老婆就给我恋上了。那时老婆很媚,也很娇,任何多硬的男人,只要她那么风情万种地一瞅,也就酥了。那时她捏着我的手,我就软了。说实在的,我那时是很帅的,身高一米七八,体重130斤 。我每次上电子称称时,那里面的小姐总是用甜甜的声音对我说:标准身材,请继续保持体型。
      
    想想我那时很帅,姑娘的青睐可没少给我,当时,我的口袋里一般插着两支钢笔。两支金星的钢笔。太阳一照,刷刷地亮,晃着女孩的眼。女孩子们就要羡慕,一羡慕就要来故事了。那时我老婆就显出她与众不同卓然不凡的能力,她击败了一个个与她为敌的女人,最后剩下一个叫洁的女孩。那天,洁约我见面。洁让我选地方。我知道我的行动都在控制之下,这一次我大胆地走出了一个高招:在我和我老婆约会的老地方和洁会面。兵书上云: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洁快要来的时候,我老婆出现了。她问我干么?我做贼心虚,但装着很高尚的样子,我说我等你。我老婆说好,那就亲我一下吧!奖赏你!我说好吧,就亲了我老婆一口。那时洁正好出现。洁过来就打了我一耳光。洁说了一句:骗子!就转身走了。我老婆不愿意。她问我:骗她什么了?她为什么打您?我说我不知道。我老婆不愿意。要去找洁讨个说法。我忙拉住她的手。我说我的脸这会儿就痒,她一巴掌打地怪如适。我老婆问真的?我说真的。我老婆就啪地抽我一个耳光。她的耳光很重,抽地我眼冒金星。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你凭什么打我?我老婆说:你的脸不是很痒吗?我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说是啊!她说我这是疼你啊!你想你的脸痒心里就难受,你一难受我心里也不好受,本来我不舍得打您,既然打如适,但为了你好受,只好如此了。我老婆说地情真意切,我的脸虽然火辣辣地,但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我老婆独挫群雄一举获得了当我妻子的资格,当时我也有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想法。可我妻子都用巧秒的方法把我教训一顿。后来我老婆就对我说:天下的女人都一个味,我是什么味,她们就什么味。我也就断了那个想法,改邪归正了。专心致致写起我的诗来。心诚则灵,那年有一家杂志社竟给我回了一封信。说我写的一首诗实在太精彩了。他们准备用。我一听那个高兴劲,就飘飘然了。那时我老婆就让我和她快点结婚,我想不结,因为我快成大诗人了。妻子说不结不行,她已经怀上了。我说怀上什么了?她说怀上我的孩子了啦。我很清楚,我和她一共没干过那事,只亲过几次嘴。她问亲嘴了吗?我说亲了。她说亲了就怀上了。我说那样怀不上。她说哪样能怀上?我说那样能怀上。她问那样怎么个那样法;我就那样那样地给她讲。讲了,她还不明白。我就那样给她做了次实验,做完实验,我老婆问:这样我就怀上了吧?我说你怀上了。她说怀上了你就该结婚吧!我想了想,没有想出好法,就结婚了。
        
  大约半年之久,也没见大作发表。那时我老婆沉不住气了,就催我往编辑部里去信。没多久,我收到编辑部里来的一封信。是道歉的话。说他们工作疏忽,至使到现在没给我回信。我就给他们说稿子的事。编辑来信告诉我:那首诗不能刊用。我说你们说的能用,用在第几期都清清楚楚,怎能出尔反尔?我就把他们寄的那封信回寄给了他们。没多久编辑回信了,说是误会。是他们的失误,装信时,他们把信装错了。并请我原谅。我想,这算什么,退稿信天天收,就算又收了一封,又接受了一次考验。
         
  想想这件事心里怪别扭的,但过去就过去了,人家又给道歉了,面子是给了。没多久,我们厂办了厂报,厂报上发了我不少东西。厂报有一大特点:不给稿费。说起来,咱写东西就为哪两个钱吗?不给也中。当然,给是最好不过了,给了钱写的劲头会更足。
     
    我的大作频繁地见于报端。领导对我注意起来,说我是个人才。就把我调到厂报,让我当编辑。我一看这下可好,能发挥自己的特长了,就连着给领导作了三个揖。
      
   编辑没当多久,厂长调走了。又来了新位厂长。新厂长一上任就踢了三大脚。第一脚就把厂报给踢了。他说工厂应该抓生产抓效益,办什么厂报,一年又花那么多钱,不务正业。结果,我怎样去的,又怎样回来。
      
  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前的事说起来挺心酸的。其实人就是这么个东西。就说我吧,本来多次投笔不干,我认为:咱不是那棵树上的鸟,别再糟毁咱中国的文字啦。想想,咱中国的文字历经磨难,饱经风霜,挺不易的,到我手上,就成了文字垃圾,怪残酷的。
      
   后来我就决定不写诗了。我决定写小说。我写故事。当然,这是以后的事了。
      
  我写小说那是在我卖了301斤文字垃圾后的事。那以前写的是诗。那一天,我老婆对我说:闵诗人,现在你这样的诗人吐口唾沫就能淹死好几个。再打个比方:你往街上扔个石头蛋就能砸破好几个诗人的头。我老婆说地怪夸张的。想想:这是好事,咱中国是诗的泱泱大国,就得有这么多诗人。可又一想:大家都是诗人了,我再是,就没意思了。咱改行。改什么呢?我想起了写故事。
      
  说起来我讲故事挺有一套的。我写的故事大都曲折离奇,我老婆好多次看过之后就说:胡编。想想:能得到老婆这句话挺不易的。老婆一般不看我写的东西,为了让她看一篇,几天来的脏衣服我都承包了。那次我写一个人,我说他的青春美丽痘象一个个地蛋。地蛋就是马铃薯。她问我真有那么大,那不成精了?我说那是夸张,懂不?
      
   她就不言语了。她还不服气。我说: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切磋一下。我老婆就笑。我老婆一笑我也乐了。我说:文学方面的事奥妙多着呢!你不懂。比方说:意识流、新体验,哎,别说了,说了你也不懂。我老婆不高兴了。就拍着尘土找裂纹。她一边缝着儿子开口的裤裆,一边说,咱儿特像你。我说象我就对了,要是象别人可就有故事了。我说你又要说啥?她说别的不说吧,咱就说这个缝裤裆问题,自从我过门来,十多年了,你往少里说,我给你补过多少次裤裆了?我说我记不清了,大约每个星期一回吧!我老婆问每个星期一回?我忙说有时也两回。我老婆说我怎么也想不通,哪儿不破,就破那儿呢?你说蹊跷不?我说现在的东西都假冒伪劣,裤子大概也是吧!我老婆不信。我猛地想起一个报道:说是南方的一个姑娘给家里人闹气,一时想不开,喝了一大瓶敌敌畏。一家人吓坏了,忙拉向医院,没想到没死了。原来药是假的。一家人烧香上供,感谢那个厂造的是假药。姑娘经过这场折腾,身子很弱,家人想,买点营养品补补吧!大概买了人参燕窝那方面的高级补品,姑娘吃过补品没多久,就死了。一检 查,这些补品是假冒伪劣。哎,现在没真的了,除了假的是真的。我老婆把嘴一撇:别说了,别在强调客观了。说一千道一万,碟子不能盛猪头。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老婆说没什么意思。我是说腚肥得有两麻袋,偏想用碟子装,我说我肥是这是好事,这充分说明咱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再说了,爱美是人类的天性。我喜欢瘦裤子,穿瘦裤子能勾勒出我的线条美。当然了,我现在肥了点,可肥和穿裤子有什么内在的联系?老婆说:联系可大了,你想,裤子瘦,你胖,一蹲,注意点好说,不注意可就惨了,裤裆就裂了。老婆分析地很精辟。我说老婆你真神了,给看到的一样。老婆说:知夫莫如妻。你那么点花胡肠子,还能瞒了我?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婆说: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



  
       诙谐小说《像我一样优秀的混蛋》之二

  我明白老婆在吃醋。其时,自己的老婆看到有个妙龄女孩经常在丈夫跟前转悠,不吃醋那才有故事来。
      
  那个女孩叫雪雪。很有诗意的一个名字。那天我到邮局去,是去取稿费的。顺便又给编辑部寄了篇稿子。那个女孩也在寄信。那天我拿着张稿费单,稿酬是四元整。那是我第一次领稿酬,我接过那张稿酬单,一夜都没睡好觉,跟过年似的,心慌的狠,气地老婆直在那头用脚踹我的腚。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刻章处,刻章的师傅问要好的还是要孬的?我问好的多少钱,孬的钱多少?刻章的师傅说好的是牛角的,十五块;孬的就不一定了,有五块的,三块的,还有两块的。我想,要刻就刻个好的,场面。就说刻个十五块的吧!当然了,领四元的稿酬花十五块刻章不合算,可这四元比这十五块有份量,含金量高,起码来说,为文上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那天我回家给老婆要钱。老婆问多少?我说了十五块。老婆把眼瞪成了乒乓球。老婆问要这么多钱干嘛?我说刻章,好领稿费。老婆把嘴撇成碟子状,撇地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一想了,咱这是求人家,就找好听的说了。我虽然称不上油嘴,但滑舌还是敢当的,我老婆被我逗地心花怒放。最后给了我二十块。
      
   章刻好了,我去领稿费,我先寄了封信。那个女孩的眼尖,一眼看出了我在寄稿子。就象他乡遇故知的一样问我,叫什么名字,现在发表多少东西了。我说我叫闵凡利,现在发表东西吗?我想还是多说点,多说点对我有好处。最起码我在她眼里是一个文学大师模样的人。我就说不值一提,大约最少五百多首了吧!姑娘惊了一声。姑娘说那你不成大师了吗?我说不敢当,他们都这样叫我,我觉得怪俗的,就不让他们叫我,我觉得还是以同志相称为好。姑娘说:闵大师,你太谦虚了。我说谦虚以使人进步。那姑娘告诉我:她叫雪雪,技校刚毕业不久, 在一家化工 厂工作,也爱文学,现在写诗。很喜欢诗。并问了我的地址,说有时间一定拜访我,让我指导她,我说指导咱可不敢当,互相学习吧!
      
  没想到次日下午,雪雪就到我家来了。先是听到敲门声,门敲地很温柔。我老婆开了门。见不认识,就问你找谁?姑娘说我找闵大师。我老婆说这里住着个姓闵的不假,他叫闵凡利,但不叫闵大师。姑娘笑了。姑娘说闵大师就是闵凡利老师。我老婆的戒备就来了。我老婆先问她有什么事?姑娘说是来请教闵大师修改稿子的。我老婆迟迟疑疑地放女孩进了屋。
      
  当时我正伏在桌子上,光着膀子写东西。我儿子和我对脸,正在做他的算术题。那是六月,当伏的天,我身上满是汗。胖子吗,脂肪多,淌汗这是很正常的。女孩进了屋,一看我,扑哧笑了,女孩笑地很妩媚。
      
  我一看,慌了。我说:这付尊容太不成体统了!女孩说:大师吗,就该不修边幅!我本来说的是抱歉的话。没想到女孩子一句话便把我熨平了,并且熨地很滋润。我说你稍等一下。便逃进里屋,全副武装去了。再出门的时候,我已衣冠楚楚,一付正人君子的样子。
      
  我坐在女孩子的对面,先倒了一杯水给女孩,然后燃了一支烟。一派十足大师的模样。我问女孩你的稿子呢?女孩从她的红绅包里拿出一沓来,毕恭毕敬地放在桌上。我一页一页地看起来。女孩写的是爱情诗,是关于她这个年龄方面的诗。我开始发表高论了。当然,有很多的地方我也没看懂。没看懂也得说,不然就不叫大师了。
      
   我先把女孩子夸奖了一顿。说这些诗写地透彻,有灵气。夸得女孩脸绽桃花。夸地我老婆在女孩身后直瞪我。我一看该改口了,一个劲地夸女孩, 老婆是有想法的。我先清了清嗓子,说缺点了。想想:人家上咱这儿专门来斧正,来聆听指导的,假如咱一点也不批评,不是让人家失望吗?还有,人无完人,文无完文,只有相对的,没有绝对的,还能没有一丝缺点?我说:这些东西虽然写地让人耳目一新,为了一颤,但缺点还是不少的。一是语言。语言你还有些嫩,经不起推敲;二是题材单一,都是爱了情了,不够开阔;三是意境上展开地还不够,还不能摄服人;四吗?感情还有些做作。要记住,诗是感情的真实流露,贵在情真意切,切忌无病呻呤。五吗?这时我看到女孩的脸越来越长了。就说:五就不说了。说实在的,象你这么大的年龄,能写出这样的诗,的确是不容易的。我吗。因为眼光高,对你相应地要求地严一些。当然喽,我说地也不全对,纯属一己之见,仅供参考。女孩说:闵大师,你看怎么个改法?我说,改吗,好改。说着便抄起我的大笔,大刀阔斧地进行胡砍滥杀,砍杀地满纸血迹。反正不是我写的,多杀一个是一个。女孩的脸长了,长着长着就白了,我知道她那是心疼的,就收了笔,很累似的,长喘了一口气。然后交给了女孩。女孩看完之后说:闵大师,我怎么看怎么也不象我写的。我说这就对了。要象你写的,就说明这个东西没改过。女孩说我怎么越看越看不懂。我说你算明白了,这说明你的悟性是极高的。是写诗的材料。诗就是这样的东西,要读懂就没意思了。好的诗不是人人都读懂的。这是阳春白雪,懂不?就说《红楼梦》吧,那可是咱中国的伟大的经典作品,现在有几个能真正弄懂她的了?万物归一宗,境界就在懂与不懂之间。女孩被我说地云头雾水,一个劲地点头称是。女孩说:闵大师,你真不愧是大师,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的话真是让我茅塞顿开。我说你这么抬举可折杀我了。我刚才不是说了,你的悟性好。打个比方,就说和尚,有的当了一辈子最多只做个住持,有的没当几天就做了方丈,说起来这都是悟。你的悟性是我见过女孩中资质最好的一个。你可要好好把握自己。这时女孩的脸又阴转晴, 绽出让人心醉的欢喜来。我老婆的脸可就长了,长地我心里发慌。我想不能多说了。有本书上云:多说话要伤元气的。就缄住了口。女孩一看,外面天要昏了,就告辞。我说吃过晚饭再走吧!女孩说不了。我起身送出了门。
     
    回到屋里,我老婆说:哟,闵大师,真不知道,你还有两下子。我说不光两下子我还有三下子呢!我老婆说我是说哄女孩子。我忙说哄女孩一下子没有。我老婆说别谦虚了,一口一个大师,叫地多甜。我说那是朋友们高抬,我怎能是大师,矛盾,鲁迅才称大师,我怎能和他们平起平坐。顶多是个作家。现代作家。我老婆一听嘴撇地有八丈长:还作家呢,纯粹流氓一个。 (未完待续)
      
      ---------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并保证,在此之前不存在任何限制发表之情形,否则本人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谨授权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全权负责本作品的发表和转载等相关事宜,未经浙江中财招商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授权,其他媒体一律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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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28 20:47 | 只看该作者
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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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28 22:59 | 只看该作者
有味道的东东,学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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