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圆圆

春秋

       这是什么地方？居然如此荒凉而陌生！

      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就来到这里？在砍柴的岁月里，出自儿时的好奇，他曾不止一次独自钻进神秘而人迹罕至的山林。但是，无论走到那里，都能无意间听到各种鸟鸣，或看到山鸡与野兔之类的动物悄然出没，而眼前的这片荒野除了静的出奇，扑鼻的且是一种枯草的霉味，呛的人头晕恶心……细看脚下的这些萎黄的小草，虽然在微风里时起彼伏地摇曳着，却又显得如同针尖般细瘦，看不到任何枝叶。当然，在这一般高矮的草丛里，根本找不到有谁走过的痕迹。抬头的那会，发现整个天宇也是灰黄一片，既无白云，也没有红日。在这清浊不分里，他很难把握此时属于拂晓？还是黄昏？


       当他踩过茅草，接触到地面时，始知脚下是一片沙化的泥土，根本不像别的什么地方，行走起来，感到非常地吃力。一路真要如此，那点力量能否顺利走下去？他不由地问自己。

       人的生命，无疑是尊贵的，他也曾用心珍惜过。但是，对于一个没有好命运的人，走下去的结果又会是什么呢？无望的那会，除了奶奶，他的眼前也闪过圆圆娇小的清晰身影。奶奶她老人家曾对他有着怎样的疼爱，都属于情理之中的事，他不仅是这个家族的未来，骨子里且流淌着她的血……可没有任何亲情的圆圆，对他依然那般敬爱，这又是为什么呢？


       在相逢后的日子里，圆圆给他留下很多值得去回味的故事……而他此时还是无暇顾及。如果说活下去，就是对她付出的最好回报，那么，他今天必须离开这里。

        慌乱中，他急忙东张西望……如果此时有个相伴的人，那该有多好啊！即使帮不上什么忙，死后也好有个捎话的人。按往常的惯例，他天色太晚了回不去，奶奶会拄着拐杖倚门眺望。他一生疾病不断，离开她视线的那会，总是免不了提心吊胆。真要在天黑之前看不到他，她老人家今夜还能安然入睡吗？


       亲情固然重要，真正的友情同样让人留恋。突然涌上心头的圆圆，她的付出是没有奶奶那么沉重，而在生不如死的岁月里，送来的那份暖意，同样让他热血澎拜，浮想联翩……


       如果说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话，那她此时又在哪里呢？他也不想将生存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女孩身上，而在那无比落寞的日子，有谁知道他向前的脚步是怎样迈出？

       从渐渐黯淡的光线推测，他觉得此时已近黄昏。像这种地方，就是在阳光明媚的时候，也分不清哪里是归路。面对夜幕的渐渐逼近，他绝望的心情能不变得格外沉重吗？如果没有什么奇迹出现，他的身体又是这样的差，不能说大病初愈，而那陈旧的疾患却总是常常来重新折磨他。一旦发作，所有的愿望，无疑都成了痴人说梦……


       他重新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自己的生命能这样平白无故地结束吗？路可都是人走出来的呀！不过，有些事至今还是那么困惑。谁都知道，他活的无足轻重，摸着山石长大，而在另一些人的眼里，则又成了特殊材料制作的儿男。不仅盼望他走出困境，迎来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为了这一天的早日到来，且不惜一次次伸出温暖的手……说心里话，除了圆圆还有很多这样的人。记得在他小腿骨感染的日子，如果不是那些白衣天使，对他百般呵护，他的骨头再硬，也难逃被截肢的结果……那年，他们都已经是白发苍苍……固然，这过往之事，关乎不到今天的处境。但是，每当抬起那条完整的右腿，曾有的记忆总是那么难以消失，真的，实在是难以消受啊！


      此时，他也清楚地看到，这里并不是一马平川，到处都是小沟小岔，看上去疙疙瘩瘩，自己同样站在一片斜坡地上。


      既然属于荒凉之地，那就应该没有什么特殊的生物，但他却又发现离他不远的那个塌陷的小沟里，居然还生长一株两米多高呈伞状形的小树。细看，它又不像生活中常见的那些树木，紫褐色的枝干，看上去特别地耀眼。不幸的是，它仿佛刚刚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摧打过似的，那青翠欲滴，宽大肥厚的叶子变得支离破碎，伤残的地方还悄然外渗着汁液，那特有的粘性，又拉得细长细长，在难舍难分里，最后还是变得一滴一滴地滴落。人非草木，望着那苦苦挣扎的情景，真的是感慨万千！

      让他难以理解的是，它为什么会独独生长在这里？ 同情的那会，也祝福它在不测的风雨里变得无比坚强，最终成为一株参天大树，把绿荫与芬芳洒满这片凄冷之地。他此时在鼓励小树？还是重新安慰自己？

       在扭头的那会，却又发现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还站着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圆圆她怎么也来了？再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就一点也不知晓呢？她衣食无忧，又出身名门，一个如此让人仰慕的姑娘，有必要来承受这份不应有的凄凉吗？环境又是如此地污染！


       不知受人恩泽，还是看到她由一个黄毛丫头，出落成今天的亭亭玉立？反正，突然发现她的那会，觉得更让人敬爱。在深感孤独的那会，他也曾想到了她。但又觉得并不现实，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她与他属于哪门子的关系？一个仅仅有一面之交的人，能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吗？


       当然，在相识的日子里，他也胡乱想了很多。确切一点说，在爱慕的那会，也曾想与她风雨同舟，白头偕老，而他心中的爱始终难以说出口。是他害羞吗？对于一个死过几次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有值得他去担惊受怕的事！那他到底顾忌什么呀？说来惭愧，对于一个无比圣洁的女孩，那有风有雨有苦有辣又有泪水的日子，让她跟着怎样走过？但在见到她的那会，还是难以做到心如止水，总是免不了想多看几眼。不像有些人，相识反倒成了一场误会，想起来就让人感到恶心……
   
       无论彼此有着怎样的敬爱，他们之间却从未有过什么同行的约定。今天怎么会如此凑巧？望着她伫立在风里的单薄身影，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在物欲横流的世风里，除了她，没有人活的这么傻，为了一介草民，居然拿自己年轻的生命来做赌注！


       注目的那会，恰逢她也把头扭了过来。当然，从她投来的眼神看，显得特别地淡定，在这生死难以预测的困境里，居然临危不乱，看不到任何的恐慌，仿佛眼前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或掌控之中。还有一点让他更难理解，在这萧瑟的秋风里，连他这个大男人都觉得有点冷，不由地紧了紧衣扣，她一个小女孩却如同在炎热的夏天，衣襟敞开，露出那件单薄的绿色肚兜。她今天这是怎么啦？难道不知道风寒侵入机体的结果吗？


         “我有什么好看的地方，值得你如此目不转睛？”她白了他一眼，嗔怪地问。


       她的话听起来是不怎么入耳，有失曲径通幽的那种微妙，而他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失落感。她就是这种出腔，说话时且不带任何的笑容，如同有谁欠她什么似得。

         “我是担心你袒胸露背着凉！再说，我多看一眼，又有什么错？十足的傻蛋！”他们就是这样，只要一见面，总是免不了斗几句嘴，又是那样毫不相让，如同一对孪生兄妹。最主要的是，他们相识的那年，不能说青梅竹马，却也显得两小无猜。彼此谁对谁错？根本没有人放在心上，成为再次见面的障碍！如果说记忆里的那个她，还是含苞待放的蓓蕾，而今则成了一朵绽放的鲜花，且自觉不自觉地向他倾吐着馥郁的芬芳……


         “你的心意，我是知道的，但我这个‘傻蛋’还是不想让你用这怪怪的眼神来看……”她和涛涛，已经不是相处了一年两年，对他的为人了如指掌，而她并没有为他做什么值得重提的贡献呀，有必要常常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吗？对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无论在谁面前，他总是先把那颗红彤彤的心摆放出来。一个有如此秉性的人，难道不值得去关爱吗？但是，每当看到他时候，总是盼望再得到些什么。如果连斗嘴也没有，反而觉得突然间少了点东西。


         “是我错了，以后改正还不行？”他嘴上是这么说，而内心却依然充满了不平，真心爱一个人有错吗？最后，他也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不过，圆圆的突然出现，还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更看到一个新的希望。他是把她看成不可多得的亲人，而他还是没有找到今天这种休戚与共的感受啊！
   
       她今天还是以前的那种朴实打扮，上身穿着依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件印有小花的紫红色上衣，除了小辫的发梢在风中有点凌乱，不像以前那么整齐，一切表现都是记忆里的她。


        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只见她嘴唇紧闭，坐在办公桌前有点不卑不亢，仿佛这个充满诱惑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让她去在乎或心动，平静的目光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当然，一个意想不到的相逢，又让他满腹的委屈重新涌上心头……作为一个男人，不该活的如此懦弱，眼里常常满溢着泪水，而她的出现，又让他突然间变成了一个找不到娘亲的孩子……


       要不是她在路的前面等着，他会编织着一个接一个的好梦？


       更不幸的是，一种曾有过的可怕感受此时又向他悄然袭来。好多天他已经没有了这份感觉了，他也不想再次昏死过去，尤其在这样一个地方。可今天的感受和以前犯病时是一模一样，能不让他感到心惊肉跳吗？他今天死在这里并不足惜，而圆圆一个女孩家，能轻易走出这片无边的荒原？

       当她正准备“回击”涛涛的那会，突然间发现他眼里的泪水在急速地打转，她那颗充满怨恨的心不由地一阵紧缩，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记得他曾这样告诉过他，每一次落泪，都会引发昏厥。在担心的那会，果然发现他的脸色随之变得苍白，额角还冒着虚汗，看来他那曾有的疾病又要犯了……


       不错，她是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在路的前面等你……”可他这样的身体，能让她放得下心吗？一个已经流了太多太多泪水的人，哪天被什么东西，突然触及到心中的那个疼痛点，疾病就会变得难以收拾……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现实，而他孤独的脚步能走到今天，她已经很满足了……


       天下的男人，如同蒿草般遍布世界的每个角落，而真正站立在心中的又有几个呢？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也曾留意过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儿男，除了人模人样，觉得他们什么都不是，连点做人的血性都没有，能不让她感到可悲，形如虚设吗？当然，她生存的环境也显得无比狭小，有些话说的不免有点武断，而她心仪的那个人又在哪里呢？就在她感到无比困惑的日子，是这个名叫“涛涛”儿男突然出现在面前，让她不由地睁大眼睛。


       看到涛涛的那天，也是她被父母过早地安置到这家信用社不久，那年她还不满17岁。在为人贷款的日子里，目睹了山村很多的贫苦人，无论他们贫穷的程度有着怎样的差别，至少面色红润，没有人像他。18岁，该是有着一个怎样的年华？可眼前的他，已被疾病折磨的让人不敢相信他还活着。说是五尺有余的身材，而给人的感觉，他那黑瘦的“干枯”身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一阵风轻易卷走。可在仔细端详的那会，却又清楚地看到，那种不屈不挠的气质又让他稳如磐石，经得住雨打风吹！更可贵的是他还有着一副慈善的心肠，从他充满浩然正气的目光看。作为一个女孩，能与这样青年相逢，可以说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无论自己的出生，与其相比显得多么地优越。从他当时的处境看，除了一无所有，身体又是那样的差，能否活到头，也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但是，用她的目光来观望，他无愧于一个男人的称呼！此话听起来有点言过其实，他已经病成那样，还有未来吗？


       再看此时的涛涛，随着时光的推移，他的脸色越来越变得难看，仿佛周身的气血在刹那间变得断流，面部呈现的那种光泽显得特别晦暗。在他扶着额角，身子有点摇摇晃晃的那会，她也觉得到了自己该伸手的时候，而她还是不想过早地去行动。最需要说明的是，相识后的日子，他一向恪守着做人的准则，从来没有过“动手动脚”的表现。可她是个女人，在尔虞我诈的世风里，又有哪个女子不想得到男人的那份真心爱戴？情到深处，也盼望得到他爱的抚摸，哪怕仅仅去牵她的一次手……事到如今，她倒要看看，他这个在男女之间一直有着“底线”的人，今天怎样来求助于她？


       特别难受的那会，他不由地望着圆圆，觉得她就是搭救自己的那个人，且会全心全意，别看她此时有点“无动于衷”。当然，他变得摇摇欲坠的那会，也很想抓住她的手，好有个依托，不再跌倒……记得与奶奶相伴的日子，每有这样的感觉，他总是盼望老人家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牢牢地抓住他，说不定这传递亲情的手掌心能将他的生命挽留，病情加重的那年，他刚满17岁。当然，从奶奶投来的昏花眼神看，更不想让他早早离去。每当看到他犯病的那会，奶奶有时干脆把他揽入怀抱……当他的肢体触及到她老人家心疼而无助的滚烫泪珠，又让他在渐行渐远的路上一次次返回.......此时此刻，奶奶在他身边那该有多好啊！圆圆固然不是什么外人，而她能与奶奶等同吗？在肯定的那会，还是免不了有点怀疑，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那种荣辱与共的血脉亲情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还是咬着牙没有倒下。但是，随着疾病的加重，他已经觉得自己再没有什么力量支撑下去……


       突然发现圆圆的那会，原想把她带出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用他吃苦耐劳的精神……即使两人都走不出去，他宁愿自己先死，最后再用他不屈的灵魂来拯救她……她真要随他葬身在这里，那颗心真的永无安宁之日，她毕竟是以身犯险，为自己而来啊！想不到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儿，却又发现旧病复发。眩晕的特别厉害的那会，不由地问，莫非自己真要先走一步？

        最后，他还是上前抓住圆圆的手，那模糊的视线，根本看不清她同意与否的微妙表情。当真接触到她那只绵软而修长的手指时，却又像触电似得缩了回来。他这是在干什么呀！在自责的那会，他羞涩地低下了头，自己真的这样怕死吗？不过，凭心而论，这些年她在他面前从未发过真正的脾气，别看她常常因他的“无情”而撅着嘴。可今天会是怎样的结果，又有谁敢去肯定呢？


         “怎么啦？我手上有刺扎你吗？”当他把手伸过来的那会，她觉得自己的心醉了，多少年过去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的举措。那一刻，她感到身心是特别地温暖，但他突然缩回去的一瞬间，那颗火热的心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她变得失望极了。但他越来越痛苦的表情，又在急速冲淡着她萌动的怨恨.....此时不带他离开，莫非要等到伸手不见五指？说不定那位善良的老人此时已经站到门口，正翘首远望……


          “我……我……”他能表白什么？又该怎样说呢？


          “来吧，别再自卑了，无论别人怎样看，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好青年，别灰心，一切都会重新开始，只要脚踏实地地去努力……”他抬起头的那会，又清晰地看到，她此时的脸上沐浴着一种开心而神秘的光芒。话音未落，那只纤细而柔美的手早拉住他，容不得他再说什么，却像奔月的嫦娥携着他离开了那个将要置人于死地的荒野。


       这是怎么回事？作为一个男子汉，他难以立地顶天，却反而被一个姑娘牵着手走向一片崭新的天地……


       他望着茫茫前路，感觉真的无颜面对那些鲜活善良而又真心关爱他的人们。所以，在这份别人看来非常甜美而又难以祈求的爱里，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温馨，反而觉得问心有愧。像一个负罪之人被动地让她拖拉着……


       他们奔走的速度很快，虽不是驾云乘雾，耳畔的风声却也变得呼呼作响，她丝质般的秀发彻底乱了，却又显得有条不紊，像黑色的瀑布在天地间飘飞。她的侧脸，那靓丽的面部线条，看上去美丽极了，他从来不敢想象，在那凄苦生命里还会有如此色彩斑斓的时刻……


       这天，他们手牵着手跑了很远很远，穿过高山，越过江湖。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苦难的流向在改变，不幸的记忆被淡忘。他万分感激的紧走几步，当他与她并肩前行时又扭头向她望去，那双一直远眺前方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又移向自己，并送来一个甜甜的笑容，且大声告诉他：


         “你势单力薄，以后就让我来帮你，像今天一样……”
                       她出自肺腑的表白，让他感到特别地开心。当然，在欣慰的那会，又想起曾有人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人生不外乎两杯水，一杯是苦水，另一杯则是甜水。你已经喝下了苦水，剩下的就是那杯甜水……”


       要不是她真情的流露，一个将要尘封的梦，根本不会被轻易触动。这些年他实在是累了，在那背不加斤的岁月里，他真的是难以承受其重负啊！


       在未来的日子，他除了一如既往地再走自强不息的路，更要好好地去做人。只有如此，眼前的这种爱才会得以延伸。不过，从她兴高采烈的神韵里看的出，此时此刻，她似乎比他更幸福，或许是她早已窥望到什么……


       在爱的燃烧中，他再也感受不到这个世界里还有什么物质存在，连刚刚复发的陈旧疾病也觉得在刹那间突然好了许多，像第一次碰到她一样。


         “喔喔……”哪来的鸡鸣声？他在低头四顾的寻觅里突然发现，刚才的事原是一个梦．他望着窗外的晨曦，再也没有丝毫的睡意，掐指一算，岁月已走过了30多个冬夏的漫长年头，在滚滚红尘里，她的初衷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便是在一个寻常的梦里，她对他还是这般亲善友好……


                                           2015年7月2日

暴雨迎风

抢个沙发坐，吃了饭再欣赏！

暴雨迎风

文笔细腻温婉优美，散文笔触，发散思维，借一个梦境将一个青年的心理做了如木三分的刻画，在一种意识的流动里展示爱情、坚强、渴盼、美好，叙述流畅，透视许多生命感悟和人生哲理。

碣石清风

通过梦境再现一个病患者的苦难一生，歌颂了亲请友情爱情，细腻的心理刻画使人物形象灵动鲜活，很有特色的小说。欣赏，学习。

万里

暴雨迎风 发表于 2015-7-7 15:50
文笔细腻温婉优美，散文笔触，发散思维，借一个梦境将一个青年的心理做了如木三分的刻画，在一种意识的流动 ...

迎风老版主此评甚合我意！

梅园星语

春秋老师的文字总是用内心细腻而深刻的感悟来剖解生命个体存在的真实意义。此文亦是如此，所不同的是，春秋老师在人生如梦的大格局下运笔，借助梦境中的诸多意象隐喻人生的艰辛磨难以及渴望被爱，渴望真情，追求美好愿望的人性诉求。可以说，文字有深度也有力度，在打动读者的同时令人思索与回味。

春秋

暴雨迎风 发表于 2015-7-7 15:50
文笔细腻温婉优美，散文笔触，发散思维，借一个梦境将一个青年的心理做了如木三分的刻画，在一种意识的流动 ...

您言而有信，饭后诚恳的点评更是让人感动，谢谢朋友！

春秋

碣石清风 发表于 2015-7-7 16:50
通过梦境再现一个病患者的苦难一生，歌颂了亲请友情爱情，细腻的心理刻画使人物形象灵动鲜活，很有特色的小 ...

边远的山区不像城市，尤其在那几年，显得特别贫穷。当然，在从医的岁月里，我也看到很多人患病后的那种无助。但也不乏有人伸出温暖的手，给他们送来生存的力量，感到温暖的那会，看到一个新的希望。当然，在论坛的日子里，您也真心实意帮了我不少的忙。无比感激的那会，又把不成文的小说发过来......辛苦您了，再次真诚地谢谢!

春秋

万里 发表于 2015-7-7 21:16
迎风老版主此评甚合我意！

谢谢万里，问好！

春秋

梅园星语 发表于 2015-7-8 00:50
春秋老师的文字总是用内心细腻而深刻的感悟来剖解生命个体存在的真实意义。此文亦是如此，所不同的是，春秋 ...

静儿，我知道大家活的都很忙，阅读这么长的文章是很累的，且要作出切合主题的点评，更不是一时三刻的事。感谢的话不说了，经过一阵紧锣密鼓的修改，觉得比原来简洁多了。有空的话，再帮我看看，我该去忙了，再见，问好！

万里

不知老师有没有发觉，你在本篇里用了好多“那会”一词。读起来有点拗口哟！

春秋

万里 发表于 2015-7-8 21:18
不知老师有没有发觉，你在本篇里用了好多“那会”一词。读起来有点拗口哟！

哈哈，不多吧，一共才有几处，这么长的文章。再说，一瞬间的事，我觉得用“那会”比“时候”贴近时空。当然，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审美观，谁也说服不了谁。但对您的忠告，我还是感激万分。在当下的世风里，敢于直言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少。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陌生的你我之间，还有这么一出，真的谢谢您！

木门长子

文法细腻，文风柔和，对人物的心理的刻画呈现出一种独有的韵律。人生大梦，圆满者少，但能在梦中有所思有所念也是大福了。看来老师心中有个人，她秀美如画，牵住了岁月。

素心如兰

人生如梦，人生若梦，但难圆梦。小说为我们展现了主人公一段梦一般的心理历程以及对于情感的追求，文风细腻优美，欣赏。

陆荣

很温馨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