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古月之死―― 一个虚拟伟人时代的黯然落幕

·独立寒秋

·独立寒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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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名叫古月的艺员猝然辞世了。

　　一位虚拟的伟人毛泽东黯然逝世了。

　　一个真名叫胡诗学的同志匆匆去世了。

　　无论怎么说这是值得惋惜的。虽然很多人很难表现出扼腕的情绪。

　　作为他曾经的熟人朋友，在此谨向老胡家人致以哀悼，节哀顺便。不要过度伤感，毕竟他走得比较安静毫无拖累，也为家人留下了不少精神和物质财富。

　　上网不足3年我第二次为一位演艺圈人士的辞世写帖祭奠。这次的情绪却与第一次很有不同。这是一种本能情绪。

　　上网以来中国演艺圈有好几位艺人辞世，赵丽蓉、李媛媛、英若诚、张国荣、梅艳芳、牛振华……在社会上都有一定反响，但是反响程度和舆论不尽相同。俗云：人心一杆秤，人心一面镜，人心不可欺。大实话。

　　3年前深秋一个冷气刺骨的寒夜，为了一位演员朋友的突然离去，我痛哭着第一次学着上网，用抖颤的双手写了第一篇网络文字：《哭我的非常朋友李媛媛》。那是内心深处一种真实情感的流露，也感动了不少网友。没想到的是所有网友和观众对这位演员也怀着十分崇敬的感情。我吃惊。

　　也就是那次我有了网名独立寒秋，从此再没更改和变换马甲，因为那是纪念那位演员朋友时的心情和名字。若是变了，天上人间她就不知我是谁了。她一生追崇的就是真实诚挚。她将这些传染给了我。所以我也用童贞与真诚结识了好多真实诚挚的网友，进入了我从不以为虚幻的网络世界。因为冥冥中我以为似乎有意将我带进网络世界的李媛媛，一直在天堂用她那永远善良真诚的眼睛看着我说：天地苍茫，尘埃虚渺，妖孽与天使存于人的心中。

　　这次古月的辞世于我更是突然。因为没有先兆――其实也有先兆。我真的曾经担忧他某天猝然休克，不是肉体的，而是精神上的休克。我曾经如是写过他（当时没有预计到的是他的精神的过度亢奋导致他肉体的休克和死亡）。

　　如果说交往3次以上能算作朋友，那么古月也应算我在演艺圈的一位朋友。而且有两次相处时间在5天以上。与他谈笑风生过，也与他激烈争吵过。也几次写过他，有正面的，有负面的。

　　今天在他离去时，心里有种不能准确说出的苦楚，也如每个国人的道义习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之已死路人亦悲。只是如果透过他所扮演的伟人面纱和虚幻光环，将他还原为一个演员一个艺员一个七情六欲的人，我除了哀悼一位特型演员的殇逝，也涌起一种对艺员对人性难抑的忧思。

　　但是很悲哀的是，不是每个人包括那些还在虚拟伟人世界奔忙的艺员都能感悟到这种忧患，而是被一种道义习俗和“领袖形象”所遮掩所虚化。就如某些仅仅在银幕上看到“毛泽东”的网友似乎对一个“伟大领袖”所抒发的错觉。

　　更有特型演员卢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不由自主说：“我想没有几个人能比他更优秀！”

　　在那种人们情绪亢奋哀伤的场合，卢奇激动感慨的如是说可以理解。但未免偏激。

　　如果针对从韶山走出来的真实的毛泽东而言， “没有几个人比他更优秀”这话也许能成立，因为车水马龙风云变幻的70多年中共党史就已经作答了。如果仅仅针对古月天生和化妆的某一时期的毛泽东形象的逼真性来言，这话也勉强成立（指的是扮相）。但是如果仅仅根据一个人的扮相就大言“没有几个人比他更优秀”就大失水准了，“优秀”二字的汉语涵意也太狭隘了，有浪费曲解汉语语汇之嫌。

　　这也隐隐透露出卢奇（还有几位演艺圈暗暗较劲的特型演员）的一种潜台词：以此类比，也是没有几个人能比我卢奇更优秀的。因为在对邓小平同志某段时期的扮演中，卢奇也的确是比较像的。

　　如果说谁的长相扮相酷像谁就统而称之优秀，这话表达的思维惯性不免失之浅薄。形似甚或神似某人与人的人品人格技艺的优劣好像不十分搭界。卢奇的走向银幕经历、一夜出名、工作调动、命运戏剧性变化、银幕上的“伟人”地位，还有我所感觉到的他的品性，也都和古月大致类似，只是他至少在此之前就是四川话剧舞台的演员，演戏的本钱比古月更饱满一些。也许因此他故有以上略带弦外之音的表白。

　　其实人们如果记忆力可以的话，在银幕上塑造伟人形象最成功的只有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演员，他就是扮演周恩来的王铁成。他几乎达到了炉火纯青以假乱真的地步。而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他扮演周恩来的神奇经历、高贵人品以及最后的翻然顿悟。仿佛真正悟得老子道德精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他从那个中国第一大儒身上真正悟得了一种人格上的东西，也可谓“道”。这却是无一个演员真能获得的真谛。

　　从那以后人们再也没看到王铁成扮演的周恩来，没看到王铁成扮演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甚至看不到王铁成在任何场合扮演的自己，人们更看不到王铁成在各种庆功晚会在数不尽应不完的全国上下名目繁多到处莺歌燕舞的走穴演出挥手豪言模仿伟人的身影，作为一个名声大振诱惑金钱满目飞舞的著名演员和血肉之躯的王铁成，却谢绝甚至抗议一切邀请和金钱，居然从此销声匿迹，连最钟爱的演艺生涯也自我选择终结，实在是完成了一个完美的人生，给所有烦躁不安的观众其实是给这个人欲横流的世界留下一个漂亮的最酷的告别亮相和人生造型。人们从中能隐隐窥见当年那个中国大儒的背影。那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而是用心灵感到的，弥久不去。

　　那么如王铁成如此“高贵造型”的演艺圈人士有几位呢？几乎没有。人们眼前成天晃动的是仅仅依赖扮相名声满世界挥手致意换取钞票的演员争先恐后有如蝗虫飞舞。扮演伟人也好，扮演名人也好，在绝大部分演员那里那只是一个戏剧脸谱一个活动道具一个挣取名利的价位表一个出席各种活动用以叫板的资本一个协助自己活得更滋润的豪宅台阶。

　　人造就了神。人造就了明星。人造就了童话。人造就了卡通。于是我们的世界热闹起来，人们用钞票和疯狂去追逐自己造就的卡通童话。尽管它和网络游戏一样虚幻。

　　“粉丝”（fans）是当今很噪动人心很hi迪疯狂的一个流行词。粉丝于是就造就了大量粉饰明星。粉丝的中流砥柱多半是“青年近卫军”。不敢妄说他们盲目崇拜，至少他们对人生还是人之初。他们不知人生有许多意外蹊跷玄机巧合还有灰姑娘和冬天的童话。最简单的验证方式是，在满街都是的演艺厅里出没赶场的不计其数的水准不低的艺人，他们为生计东奔西跑连续作战，在央视舞台你永远不可能看到这些艺人影子，仅仅能见到的就是屈指可数的那么几张熟面孔，难道那些面孔后面藏着的人物真就比那些演艺厅的艺人才艺高出多少么？以笔者多年对演艺圈幕后了解，全然不是。这里面蕴藏着太多人生的玄机和机巧还有挣扎，当然还有7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假面舞会和垃圾千金的故事。

　　古月便是这人生玄机中的一位幸运儿――假如以老子之道来认识，未必能用幸运二字盖涵。因虚拟伟人的“日理万机”导致的古月夭亡就决不是幸运。这与演员牛振华驾着很牛B的大奔急急奔赴黄泉有些类似。这也是参不透的人生玄机。佛称：禅机。

　　按通常的世俗目光来言，古月是幸运的：赶上一个把伟人形象纷纷搬上舞台银幕的年月，一个大名大利激情燃烧的岁月，一个无巧不成书的偶然机缘，一个本来擦肩而过的意外巧合，使默默无闻的一个对表演一穷二白的文化馆干部胡诗学突然变成了古月变成了一个“伟人”。这有点像欧洲宫廷戏剧的情节和斯大林时代的斯大林替身的经历。

　　实事求是的说，除了机遇，古月因此也进行了刻苦努力，进入到一个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虚拟的伟人世界。就像那个叫孙飞虎的艺人同期进入到“满口娘西皮”的蒋委员长的虚拟世界一样。那个虚拟的蒋委员长就对曾经在评奖活动中当了他20多天“侍卫官”的我说过：“我现在的一举一动就把自己当作蒋总统，你就要像个侍卫官的样子”。包括他的不可一世骄横跋扈拿腔拿调仗势欺人真就有老蒋风范，而且到了不认识自己的境界（见笔者在某报所写《我的新侍卫官札记》）。

　　如果从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学说来看，这些艺人的做派也许无可指责。但是当你和这个现实世界接触时，依然把那个虚拟的伟人形象带进生活，就像当今青少年把网络游戏中的凯撒彼得大帝和战利品美奴带到爹娘老子面前和4菜1汤的餐桌旁，就很有些滑稽了。作为一个疯狂的粉丝们的伟人偶像忘乎所以器宇轩昂地来到现实中，就远比网络孩子们的走火入魔可怕多了。

　　我曾经陪同古月来到现实中的人们中间（糟糕的是那些人们并不是崇拜周杰伦周星驰那样的追星族，而是可怕的“崇伟族”）。出发之前需要几个小时的精心化妆，稍不如意都不行，说是影响伟人形象。那次是刚刚出名的假“毛泽东”来到真毛泽东曾经到过的武汉钢铁厂（公司）。那天几里路戒备森严、横幅高悬、载歌载舞，完全胜过1958年毛泽东视察武钢的情景。精选的工人和首长穿着崭新的服饰戴着崭新的安全帽，俨然接受中央首长的接见。一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竟然高呼“毛主席万岁！”不由让我浑身发抖。工人们流着泪说我们又回到了当年大办钢铁激情燃烧的岁月，眼里露出遥望延安宝塔山的那种目光。更加让我浑身颤抖的是，厂方安排了曾经受到毛主席接见的工人代表和全国劳模，再次由一个虚拟的毛泽东接见，说是有重大政治意义。被接见和握手的代表居然那么激动，快要晕死过去。一位代表竟喃喃说：“感谢毛主席，想念毛主席，我们和毛主席心连心！”这次轮上我差点就地休克。
    酷爱造神运动的这块土地，人们深深怀念千百年来君王给人们带来的安之若素包括万劫不复。如果失去了，好不习惯。


　　试想想一个凡人肉胎在如此壮观情形下，成百上千次的出入沉浸幻觉中被万人拥戴千人喝彩（远比网络世界的常胜将军更令人亢奋），脆弱的心脏如何承受得起名利之重生命之轻。

　　桑塔亚那说：“虚荣的最高形式是酷爱名望”。虚弱的人呀，你无处可逃。

　　中国演艺史上从来都没有如今日这样蔚为壮观的明星热。如果再加上伟人光环的万丈光芒，就更让人毛发悚然。伟人明星如果把握不了自己，与其说是喜毋宁说是悲。在这形势一片大好而且越来越好的时代，在我们的明星们面前，银皑皑名漫漫，长争之途何其艰险矣。而我们好多明星对名利的抵御能力甚至文化教养差得让人拍案惊奇，这是圈外人不一定清楚的。他们往往所拼命抵御反抗的只是记者善意的采访和追星族的天真热爱围观追逐，却忘了或者根本不知“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之道。

　　演艺圈众目睽睽，艺员们的举手投足都是新闻。绯闻不断能让人们时刻关注，丑闻也不諦是桩让人不至于忘怀他的好事。

　　古月实在缺了些伟人最重要的定力。关于他的不太有利的传闻远比他塑造艺术形象的事迹多得多。虽不是绯闻，而桩桩和金钱有关。譬如山东赈灾义演的罢演，以伟人形象作酒广告：“三杯过后尽开颜”，和张三李四为名利对簿公堂……不一而足。这时他既把自己当作甘为5斗米折腰的凡人，又将自己当作有“崇高威望”的伟人。他实在太矛盾。又太缺少维护领袖形象哪怕是公众人物形象的最基本的常识。这就在他的人生贪欲悲剧中种下了如袁隆平发明的那种可以迅速膨胀发芽结果的种子。可惜这是有毒的，可以致命。

　　在那段人们疯狂拥戴虚拟伟人的非常时期，古月和家人毫不畏惧他心脏病爆发，不怕旅途劳顿和过度兴奋，不舍弃任何出场模仿伟人挥手致意的机会。因为他不可能作任何表演。他也不无尴尬，心理赖以平衡的依据是“人民需要我”“渴望聆听我去高喊人民万岁”。

　　有人玩笑说，古月挥一次手说一句话就是X万元。是以分秒和字数核算的。老规矩雷打不动，税费你们交，别烦我。在应邀参加武汉某企业庆祝活动中，举办方多次赴京洽谈价钱，古月和家人一口价没得还。一时间古月那永远不变的挥手和那几句不太正宗的湖南腔：“同志们好……”带着他走遍大江南北，喜看银海千重浪。虽然钞票不少，但是公众舆论和微言后浪推前浪（并非传媒舆论）。

　　在一次“金鸡”“百花”评奖活动中。为了奖品的多少（其实不过因为艺员们的一台彩电），他与“蒋介石”等“国共两党”领袖级人物和几个在观众心目中光彩夺目的演员组成联合阵线，在宾馆房间深夜策动哗变，半夜2点多突然把各地记者从梦中叫醒召开发布会，向组委会发难，气势十分吓人，实在让我震惊。当时我作为记者也作为组委会所在地人员与这群形象高大的明星们争执起来，还拍了照片。古月和“蒋介石”歇斯底里大嚷着让那位平日端庄秀丽的女明星宋X冲过来将相机夺过去使劲砸。那气势那情景和街头巷尾的市民骂架不分伯仲。一时红颜狮吼，“伟人”闹事，满堂愕然，彻夜惊魂。这也是虚拟毛泽东和蒋介石步伐最一致的一次统一战线。

　　事后有记者在报端披露此事，“伟人”们又借着伟人名声予以控告，吓得报纸不敢声张。

　　其实每个人的名声是自己写下的，不是舆论造成的。可是许多艺人始终不明白这道理。

　　古月幼年时其实是受过苦的，在日寇轰炸大武汉时，他还和姐姐在日寇的炸弹中四处奔突。然而在他进入虚拟伟人时期竟糊涂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那次大轰炸中毛泽东失散的儿子。不免落人笑柄。由此走火入魔状可见一斑。所谓“成也伟人，败也伟人”。

　　人生逃不脱死亡。身后事自有公论。在世界伟人名人的著名逝世里，华盛顿、林肯、罗斯福、斯大林、铁托、齐奥塞斯库（被士兵用乱枪打死）……是非自在人们心中。在中国伟人行列，长安街上人民自发十里相送的有两位：孙中山、周恩来。两人相隔半世纪。情景一模一样。

　　在国际影坛，英格丽·褒曼之死、玛丽莲·梦露之死、奥黛丽·赫本之死、格里高利·派克之死，在中国，阮玲玉之死、赵丹之死、赵丽蓉之死、李媛媛之死，都是演艺界引起轰动的逝世。对他们的评说，人心如明镜。这都是他们生前以自己的行为自己书写的墓志铭，而不是媒体炒作的舆论作品。演员的演艺生涯实际在演绎塑造一个真实的自己。

　　据笔者多年出没演艺圈的最深感受，和港台艺员打交道比和大陆艺员打交道亲近容易的得多。大陆艺员在自身修养个人品性礼仪廉耻道义教养人性欲望方面，远比港台演员差，浅薄无礼颐指气使咄咄逼人大失中国儒家传统美德。在助人善举上更是不能与港台艺员同日而语。如成龙周润发那样以善举为荣以救助为己任的大陆艺员恐怕是凤毛麟角。这才是真正让人扼腕伤感的。当年抗战时期艺员们冒着敌人的炮火演出募捐，用自己的血肉筑成新的长城的情景，大约再也不能重现了。呜呼哉！

　　近年，出演伟人的机会越来越少了，精明机灵过人 的“蒋总统”孙飞虎们眼见“蒋家王朝”大势已去，立即改弦易辙穿梭于无论好孬的古今影视剧中，以一种既有名又无名的尴尬艺员身份交涉出场费，也不顾“天下第一蒋”的美誉，虽是明日黄花了，但决不荒废最后的大好光阴。而古月们的特型和演技，却就力不从心了，使他不能像老蒋那么狡黠圆滑容易变脸委身于其他角色。于是不得不抓紧夕阳之光，不顾身体严重状况不辞劳苦频频参与大大小小正规不正规的各种庆祝活动。虽然昨日风光不再，但是夕阳与金钱光芒依然作着最后的交相辉映。

　　如果说1976年随着周恩来、毛泽东、朱德的相继去世，预示着一个伟人时代的结束，那么

　　这次古月最后留下一句“我不行了”匆匆而去，仿佛一个热闹了10余年的虚拟伟人的童话时代的终结。

　　让人不免黯然神伤的是，古月生命的终点站居然选择定格在南方一个几乎查不到的小地方的桑那中心的蒸浴屋，实在有点人生如戏味道。他千辛万苦前去那个遥远的叫临桂县的小地方，虽然少了往日那让人怀念的前呼后拥的壮观，但仍能以最后的“伟人形象”参加庆祝活动，在尽情豪饮狂欢后，将一直极度亢奋的心脏置于闷热无比的小木房里以致猝死。

　　稍稍联想，这就有如他的一个人生缩影：在虚拟伟人那个窒闷的空间一直苦苦挣扎，最后黯然谢幕。

　　一个还沉浸在赞美喝彩声中的虚拟伟人骤然地如此方式地死去，仿佛有意给人们某种暗喻警示。

　　在这幕人生的悲喜剧中，其实他的家人和漂亮的演员妻子也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痛定思痛，尘埃落定后，他们似乎也应对人生对戏剧有更深刻的理解。

　　想当年，少年毛泽东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却今日，晚年胡诗学赴桑那蒸曛，命丧黄泉。悲哉痛哉，实让人哀婉长叹。

　　斯人去已矣，凄哭犹入耳。除了哀悼，虚拟伟人之死是否昭示生者些许喻世明言呢？

　　好自为之，多多保重，虚拟伟人明星艺人们，记住你们的名字：演员。注意你们的台下：观众。

　　古月一路走好。

　　祭于长江之滨黄鹤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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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寒秋

古月

旭日东升

深刻，精彩，学习了，问好寒秋先生！

许也

代为排版了.,很深刻的文章.

欢迎大家热烈讨论!!!

许也

古月旁边的那位就是独立寒秋本人么？

冷眼看

原来楼主与演艺圈的人这么熟悉呀。

看了此文，为那些特型演员感到悲哀！

精彩之文，加精！

武俊岭

对一个人的去世表示悼念。

七品文刀

　　很优秀的演员。

　　很精彩的文章。

　　学习了：）

·独立寒秋

最初由 旭日东升 发表
深刻，精彩，学习了，问好寒秋先生！

谢谢许也斑斑排版，真不好意思。老是排不好，汗颜。

小老鼠

问好，寒秋。好久没见：））

10868739

　　渐悟道禅……

　　造神运动终结了么！

一楠

深刻而精辟！收藏！

·独立寒秋

最初由 小老鼠 发表
问好，寒秋。好久没见：））

你还在这里？呵呵，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小时候父亲教我的，看到你就想起父亲，呵呵～～

许也

可以好好讨论的好文章。

流云

　　文章思考很深刻。描写一个伟人需要客观，同样写一个虚拟的“伟人”更需要客观而求实，我认为此篇正在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把一个虚拟的“伟人”再现出来，这与现实当中一些盲目追求和崇拜有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古月的缺点是显而易见的，关键是我们如果来正确对待，如何来取长补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