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外一首)
打开四月。诸事皆宜
乔迁,沐浴,访友,赴约......
一张邀约书,摆在桌上。
我给马添料,给花浇水,给行程
应有富裕的时间。
他在远方。我如约而去。日子确定。是夜。灯火阑珊,恰如星空搬放在大地上。
马蹄达达,达达的一路远去,远远隐于夜幕深处。
背上酒坛,涌动着,涌动着,有些骚动不安。
--它是沉默的,-坛液态的火啊!
......途中
有河流,亦有山路,深树林子里
鸟雀啁啾,有走过人家门前的感觉。
天是黑,心明亮。远方靠近了......马屁股上
我又轻轻,轻轻的拍了-巴掌。
(2016,4,15,草於南京--5月7日病中修改于上海浦东凌桥)
漆黑之夜
漆夜神秘,卷叠在包袱里
你一步步走进去,伸手
满是一把把的风
你不放弃穿越它。你每迈一步
如掀开它的一层一层的布皮......
偶尔
哪处的声音从远远处穿透过来
会不会留下微妙的小孔
不过,不等你探个究竟,缓过神
又被漆黑填补了
如此黑暗,让你如入深渊
心,一路扑腾着,扑腾着
可以摸到胸口的慌促;方向吧
方向似乎还没有找到
但远处的狗叫,让你分辩出
哪处是村庄
这时,多亏手中有火柴
你擦了一枝。燿眼炫目
凭这微弱的火焰,让你有了胆量
和信心。就像一卷黑绸布
终于撕开了一条突破口
(2013,10,21旧稿。2016,4,20雨天,改於南京---5月7日病中修改于上海浦东凌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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