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文字闪耀生活 于 2016-6-5 11:16 编辑
不容暧昧
世界观,人生观,当年纯真美好的信念,却禁不住这样那样的诱惑,一切都在计划之外,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用一句最时髦的话替代了:一切都有可能。我,却依然保守着传统的教诲。我坚信:是非对错终有规矩。我用自己的方式,应对!
一 婉言以拒
打开电视,翻开报纸,婚外情比比皆是。原来感情竟可以信马由缰,随波逐流。这就是现实生活吗?如果每一个人都不用理智去处理感情,不知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这种感情的泛滥不知会给多少家庭带来灾难,多少孩子因此而终生在心理上留下阴影。看着一段段的故事,我的脑海里忽然清晰的闪现出那早已过去多年的一幕······
我们因工作而熟识,曾一起参加省市的学习,又同在一个小区里居住,两个单位一墙之隔,业余时间都在攻读大学的课程;我们之间有同行之间的业务交流,又有学习上的相互探讨,可以说对对方的人生轨迹略有了解。
那是一个大雪后的晴朗天气里,午后班中,他沿着积雪的小路,带着一身寒气来到我的工作室。我惊诧他一改往日事先打电话的习惯,礼貌地让座并询问来意。他回答很简单:“没事,过来看看。”我很奇怪,在业务和学习之外,我们之间没有一点点的交接,更没有闲聊的先例。当我再次问明来意时,他的目光怪怪的,我感觉心慌意乱的不安。这种眼神让我不悦,说出来有点不好听,就算是色眯眯的吧。一向自认为很传统很注意分寸的我,面对突发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我安慰自己:平静,冷静。脑海里快速的整理着思绪。
“我一直很喜欢你,”他终于开口了。“你的言谈举止让我心动,看到你我觉得是一种幸福。”说完,他便看着我不再言语。我忙沏了一杯茶递给他:“喝酒了吧?醒醒酒好吗?”他嘴角一撇,分明是说:我根本没喝!我的思维迅速做着判断,实在没有合适的语言,说不出恰当的话。
于是我说:“朋友遍天下,知己无几人。但是巧的是,你和你妻子还有我都远离父母,所以咱们有共同语言。我一直很羡慕你们的家庭,尊重你的妻子。你们在北大荒相识,走到今天多不容易?你儿子聪明又漂亮,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你们双方老人远在北京上海,但一定是特别放心的。”话一出口,自己首先感到了责任,觉得话也有几分的重量。此时的他,神态已恢复正常。他一本正经的说:“想和你探讨一下,按当前的说法,工资给妻子,奖金归情人,你有何看法?还有你是不是觉得从一而终是对的?”我果断的回答:“如果对方背叛了我,我不会挽留婚姻。我自己也不会随波逐流,一定坚守自己的道德准则。感情不在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但是我一定会对家庭负责的,对孩子完成自己的义务。”他笑了,用十分诚恳的语气对我说:“我很佩服你的正直,善良,有上进心。你属于外柔内刚的那种人,几句话就能点到人的痛处,我在你这很受启发。”听他的话,我放松了,先前的不安不知跑到哪里了。我们自然融洽的交谈了很多的看法。他似乎早已忘记先前的瞬间邪念。
之后再见面,我们仍然有工作上的交流,友谊没有蒙上污垢。再后来,他们举家迁往外地,从此没有再见到。我有时在想,他们的生活一定很美满,我从心底里祝愿他们。一次与老公闲聊说起此事,老公很吃惊,但语气很镇定:“我媳妇是什么人哪,办出来的事,没有我不放心的”。 二 坏事变好事
父母远行来家小住,我尽心陪侍。经营的小店暂时由老公全权打理。老公有两个异姓兄弟感情甚好,若论为人处事,老公显得有些幼稚,小哥俩倒是见多识广风光体面。因老公年龄大一轮,所以深得小弟尊重。兄弟们常携家来聚,无话不说。我偶尔回店看看,老公说二弟两口子有点小矛盾,他和三弟正做工作。我夸他:是该有个当大哥的样子。老公常自以为是,一贯以大哥自居,对这一点我颇有微词。但在这件事情上,我肯定他了。
那是临近中秋的一天,我进店时正逢老公打电话,听得出一陌生女子在询问二弟行踪,老公脸上流露着谎言时的不自在,我表现惊异。旁边是在我家打工的女孩,她打着手势比划 ,让我看她的嘴型,我更是莫名其妙。不得已,她趴着我耳朵说:一个女孩正疯狂追求着二弟。我立即明白了,老公既反对女孩介入二弟家庭,又碍于二弟情面不好表态只能敷衍。
我顿时怒发冲冠,义愤填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这样做就是不负责任!你对得起弟妹大哥大哥的叫么?知道兄弟有错,还不帮助他赶快悬崖勒马,还从中间和稀泥,这不是助纣为虐么,如果他们家庭破裂,你就有推脱不掉的责任。”我满肚子的气还没发完,只见老公的面色由红变黄,眼睛直直的,表情既惊又傻地呆望着我站立的地方,我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威力不足以让老公到此地步,不由自主地瞅了一眼身旁。
这是很滑稽的一幕,二弟身体还在门口,头已探进来了,正好奇的张望,我当时大惊,心想所有的话全让他听去了,不免尴尬。我又想起二弟伸着脖子像公鸡一样的窘相忍不住就想笑。不知如何收场,感到很理短的念叨一句:我给你们做饭去。急忙跑到厨房,宽慰自己,反正我是好心,你们哥俩掰了我也没办法。又想,多年的兄弟感情,难道就到头了不成?我真体会到不长后眼的严重性了。再解释也没必要,我的声音大,语气急,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根本无法挽回。当前只有逃离到厨房做饭才是躲避尴尬的最好方法。二弟过来了,小心谨慎的问我:嫂子,刚才是说我呢吧?我心虚的敷衍:也没说什么。
我们都心不在焉的吃着,气氛有些不自然,没有了往日的随便说笑,老公一副嗔怪我的表情不时流露,我暗暗埋怨他:谁让你反应那么慢,看见他来了打个招呼就行了,我也不至于说那么多。从老公当时的表情分析,我整个发火过程全被看到了。无可辩解。后来兄弟蔫蔫的离去,我俩相对无言。我们很珍惜这亲如手足的感情,怕失去,又无奈。父母亲劝我:你们那兄弟是明白人,不会怪你的。
晚上,老公来电话,语气中带着笑:快过来,兄弟们全来了!我忧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又一个三家聚会的时刻。二弟特意带来好多的河蟹,两个水桶都装满了,还一个劲的往外爬,弟妹和侄女笑着叫着往里抓。三弟和老公交换着眼色,胜利的喜悦充满房间。我挑战似的歪头斜看着老公,他已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这次吃的河蟹味道最鲜美,每当想起,就像刚刚吃过。。这一仗,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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