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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夏日的战斗 [打印本页]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2 16:18
标题: 夏日的战斗
本帖最后由 杨先 于 2016-7-2 16:35 编辑

052【执手杯·决赛】夏日的战斗
http://www.zswx.cc/forum.php?mod ... 91872&fromuid=16597
(出处: 执手天涯网)

                                       
       “李二又来了!”
       毛旦圈了羊回来,媳妇荷花坐在门槛上,眼睛红肿得像猪尿脬,眨巴眨巴着对他说。
       毛旦刚才还哼着“妹妹你坐船头”,一听荷花这么说,一下子怔住了,仿佛坐在船头对他唱情歌的妹妹,突然给潭中的水怪给拖入深不见底的潭底一样。好一阵,他省过神来,诘责荷花:
       “我不是叮嘱过你,叫你把庄门闩好的吗?”
       荷花瞥了他一眼,低声说:
       “上午我从地里薅草回来洗脸,听见有个女人叫门,以为是化缘的尼姑呢,就过去开门,哪知叫庄门的竟然是李二!他横堵在门口,涎着脸皮捏着嗓子又学了一声!”
      毛旦盯着荷花的裤裆,喉结蠕动了两下,说:“你那个……大姨妈不是来了?不让老子干,你就心甘情愿地让他干?”
      荷花一听男人这么说自己,刚刚抹干的眼泪“唰”地又重新溢满眼眶。她转身冲到屋里,出来时怀里多了几件衣物。她把这几件衣物一股脑儿丢在毛旦脚下,打着哭腔道:
      “要不是惦记着大毛二毛,我早一绳子吊死在李二家门前的老榆树上了!”
       毛旦仔细一看脚下的那几件衣物,认出都是荷花家常穿的内外衣裤,只是没有一件是囫囵的。在初夏上午明晃晃的阳光下,衣物的片片扇扇,争先恐后地向他描述着各自所受的非常遭遇。毛旦脑袋里晕乎乎的,在原地搓着手转起圈儿。
       荷花一见他这孬样,心凉了半截。她知道他还会像上次那样,开始觉得不得了,像蚂蚁害了大背疮,跳着蹦子找斧头找菜刀,可是等斧头磨得锃光瓦亮,他却像挺得直棍般的驴鸡巴突然遭到牛虻噬咬,瞬时痿缩回去,说声“算了吧”,便把手中攥出汗来的斧头丢弃在柴棚上,寻一块废砖蹲上去,将脑袋夹在裤裆里,真没声气了。荷花哭着埋怨毛旦: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算男人吗?”
       这话太伤自尊,毛旦不爱听。不是他不像个男人,而是村主任李二是个驴一般的男人。少年时他家的架子车坏了,他爹让他借人家的架子车拉石磙子去打地里的土坷砬,他嫌向人张口麻烦,腰一弓便将二百斤重的石磙子扛上肩膀,一路小跑就到地里。自己去跟这样的人拼命,岂不是小羊羔跟大羝羊角斗?脚边有一只觅食的母鸡,他一脚将母鸡踢飞。这母鸡下蛋一向兢兢业业,时不时还贡献几个双黄蛋,大毛二毛的学习拔尖,与她的双黄蛋不无关系——她怎么受得了这没来由的一脚?便躲到鸡洞里委屈地“咯咯咯”使劲抗议。
       毛旦不理睬母鸡嚷嚷,将荷花掷在自己脚下的衣物一一收起。回到屋内,见床单上有手掌般大一块血迹。他迟疑了一下,将床单一把扯下,包起手中的衣物,出了屋门,到车棚底下,将那包衣物扔在三轮车车厢里。看看水箱中的水不多,接了半桶水过去加上,而后倒车出来,回头招呼荷花。
       荷花一直瞧着毛旦的一举一动,见他叫自己,一面起身,一面不解地问:
       “做什么呀?”
       毛旦自己给自己轻松地笑一下,仿佛壮胆似地大声答道:
       “到派出所告这狗日的!”
        荷花听丈夫要告李二,停住脚,嗫嚅了一阵说:
       “袖筒里的火袖筒里灭吧,这丑事传出去丢人得很。”
       毛旦将眼睛绷得像俩驴卵子,说:
       “你知道,就是有我家仨兄弟一起上,也打不过他。若以后他再纠缠你,怎么办?我想通了,长疼不如短疼,咱们迟早得走这条路!”
       荷花垂下眼皮说:
       “你整天就知道在河滩里放羊,连半个脚踪也不往人前头送,能告赢吗?”
       “咱又没输理,怎么告不赢他?镇上告不赢他,我就到县上去告;县上告不赢他,我就到市上去告。他李二有权有钱怎么了?是地头蛇怎么了?他又不是雷震子的锤子——满天飞?总有人管得了他,不然,真没社会了!”毛旦用手将方向盘拍得“啪啪”响。
       荷花见毛旦豁出去,觉得是自己刚才怨他没本事的话刺激了他,有点儿懊悔,开始哭哭啼啼起来。可哭哭啼啼能当饭吃?她进到屋里搓了两把脸抿顺头发,拿出两包方便面和两个鸡蛋放桌上,意思叫大毛二毛泡了当午饭。觉得该收拾的都收拾停当,过来上到车厢里。毛旦见荷花坐稳,就“哒哒哒哒”开车出了庄门。
       别看毛旦嘴上这么硬,可在村头小卖部前睄见李二,他就后悔自己还可以再智慧一点,最起码别在路上碰见李二。论个头,他矮小而李二高大,若站在一块儿,他的头顶最多达到李二的肩膀处;论块头,他瘦弱而李二魁梧,就像拳击场上一个轻量级选手和一个重量级选手要对垒,明显不在一个级别。他的心随着发动机“嗵嗵嗵”的响声,也“咚咚咚”跳个不停。
       小卖部前支着张啤酒桌,李二和他手下的侯四等几个保安围着桌子喝啤酒。李二喝啤酒是假,他是在瞧这次毛旦的反应强烈不强烈。如果毛旦还像上次那样一油梁压不出个屁来,那说明自己在村子里有了相当的震慑力,他的胆子还可以更大一些:比如以前只行事不吃她家的鸡,现在提起裤子后,还可将她家的鸡爆炒了吃。此时见毛旦开着三轮车出村,觉得口边的爆炒鸡奇迹般地涅槃复活,“扑棱棱”拍着翅膀飞走了,他便恼火地打个“上”的手势。侯四等人知道自己是吃什么饭的,放下手中的啤酒瓶,呼啦一下堵在路中间,招手拦车,嚷嚷着搭便车。毛旦左右一瞅无法绕道,只好将车停在路边。
        李二见毛旦的三轮车停稳,提着半瓶啤酒,甩着大裤衩摇摇晃晃走到跟前,伸手给车熄火。他 “咣当、咣当”喝下两大口啤酒,乜着眼问毛旦:
“毛兄弟,干什么去啊?要低保得到我这儿来!”
        毛旦的脑袋里没进去水,当然不能说去派出所。至于低保,先是李二的七姑八姨九相好,剩下的,他看谁顺眼,就给谁。那样的好事,驴辈子才能挨到他的头上,哪敢想!他勉强挤出点笑,道:
       “去镇上卫生院。”
       “好好儿的,去卫生院干嘛?”
       “去卫生院能干嘛?看病呗。”毛旦小心翼翼地回答。
       李二不再问,也不搭理他,转脸色眯眯地盯着荷花的胸前,脑底的影像上便立时显出两个白白的肉馍。荷花觉察到他的眼球中有手探出,正要生拉死扯地脱剥自己的衣服,哆嗦着忙紧抱双臂左躲右挪。李二见她紧张成这样,满意地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然后挑衅似地看了毛旦一眼。见毛旦木讷而空洞,才将目光落在车厢里毛旦扔下的那个包裹上。他觉得包东西的床单有点眼熟,但记不清啥时候见过,有点蹊跷,就指着包裹嬉皮笑脸地问荷花:
“花花,这是啥东西?”
      荷花见李二盯上了包裹,怕他翻腾发觉此去的意图,忙伸手去拿。不想侯四手更快,一把抢过包裹,口里吓鸟似的“吘嘘”一声,投篮一般,将包裹传给李二。没想毛旦当初只是随便包了衣衫,没将床单挽紧,包裹在空中解体,里面包着的片儿扇儿的衣裤纷纷扑下来,斜三横四搭在李二的头上身上。李二哪里吃过属下的亏,恼羞成怒,正要在口头上日侯四的娘,却瞥见自己肩膀上炫耀似的斜搭着一条撕烂了的女人内裤,心中忽地亮堂,酒不由醒了一半。他指着毛旦笑骂起来:
        “丫的,什么是去医院,是想去派出所吧!丫的,你他妈的竟然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一边骂,一边顺手将手中的啤酒瓶朝毛旦扔过去。这边,毛旦见衣物从床单中散落,心中暗暗叫苦,正搜肠刮肚地编谎想蒙混过关,忽见眼际飘来一啤酒瓶的影子,赶忙缩着脖子躲闪,可还是迟了半拍,啤酒瓶重重地敲在额头上,他一下子觉得眼睛里飘满了星星,脑袋斗一般大小,压得自己的脖子直不起来,身子险险从驾驶座上栽下。
       江湖的地位是靠争勇斗狠打拼来的,当着侯四等人的面,李二并不就此善罢甘休。他迈着方步走到毛旦身边,弯腰双手提溜住毛旦的前胸,像摘桃子一般,将毛旦身子从车前护栏上拽起,然后不等毛旦反应,口里叫了声“去你妈的!”,将手松开,毛旦就在荷花的惊叫声中,活活一个倒栽葱坠下,重重摔在路边的乱石滩里。这一摔将毛旦眼里先前闪烁的星星全给摔没,他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众人见毛旦除去腿一抽一搐之外,跟死人无二,唬得面面相觑。侯四忙从小卖部里端来一脸盆凉水,长啜一口,俯下身子准备往毛旦脸上喷。李二却嫌他罗嗦,一把夺过脸盆,将一盆水“哗”泼在毛旦的头上脸上。毛旦经水一激,一个冷战,渐渐清醒过来。他觉得左肩左胯疼得厉害,便试着抬左胳膊,可除了左肩钻心的疼之外,胳膊使不上一丁点儿劲。他又试着活动左腿,左腿疼是疼,但能收缩自如,知道自己刚才摔下来时下意识用左胳膊拄地,使得肩膀处拄脱了臼。
       李二见毛旦醒过来,还是不依不饶,上前一脚踩在毛旦的胸脯上,满嘴喷着酒气说:
       “毛兄弟,我能把二百斤重的石磙子夹在树丫叉里,你信不信?”
       毛旦当然知道李二的这能耐。他哆嗦着,觉得自己今日迈不过李二这个坎,想缓一步是一步,便依着李二的话,赶紧点点头。
       李二见状,笑了笑道:
       “毛兄弟,我能徒手翻过三米高的墙,你信不信?”
       毛旦使劲点点头。
       李二用脚研着毛旦的胸脯,继续笑道:
       “毛兄弟,我辗死你就像辗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你信不信?”
       毛旦怕他真像辗死臭虫一样辗死自己,惶恐地点点头。
       李二见毛旦乖巧下来,指着侯四等人,郑重其事地对他道:
      “毛兄弟,我给你家两个低保名额。你呢,以后到我的砂料厂来当保安,就像他们几个兄弟一样,行不行?”
       毛旦茫然地点点头。
       李二收回脚,双手交替一按,手指上的关节便“喀啪啪”一齐脆响。他扬扬下巴,指着趴在车厢帮上连哭带骂自己的荷花,对毛旦说:
       “毛兄弟,天下的女人多得是,咱哥们别为一个女人伤了和气。这样不值,懂不懂?”
       毛旦清楚他说什么,这回他不再点头,眼睛越过李二的头顶,向路边的一棵白杨树瞅去。白杨树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晃着,将叶面上溜达的阳光不断地抖落。毛旦想,要是自己变成一片叶子该多好,站得高高的,只有太阳和风才能奈何得了自己。
      李二见毛旦不应声,认真地瞧了毛旦几眼。他不明白毛旦这样一个提起来一条放下一堆的人,对自己的老婆这样在乎,这哪合自己的胃口嘛!他对着侯四一伙及几个围上来瞧究竟的闲人们笑起来:
       “咱修理不得法,这丫的还不开窍呢!”
       荷花听李二的话外音要继续整治毛旦,怕毛旦再受不住李二这样的折腾,便在车厢里跳起蹦子破口大骂:
       “呸!李二你这地痞流氓遭瘟的!不知你爹扒了灰还是犯了什么天条,下你这么个牲口!你这牲口将来不是被车轧就是被马踏,不是遭雷劈就是遭水灾……”
       侯四见荷花骂李二骂得欺心,听不下去了,骂骂咧咧走过去抬手准备赏她嘴巴子几个大饼吃,却给李二按住肩膀。李二哈哈一笑,对侯四说:
       “你娃不懂女人——我刚才就给你们喧,我就喜欢她的这撒泼劲儿。她要是不撒泼,脱光后跟桃花秋桂她们有什么区别?大哥我对她会感兴趣?”
       侯四望着其他同伙,笑道:       “感兴趣归感兴趣,就是时间一长,她把人聒骚不成个阳痿,也会把人的疯病给吵犯!”
       众人听了,笑着附和:
       “这话说得道理。”
       众口铄金,李二架不住,歪过脑袋,诞着脸皮笑问侯四等人:“弟兄们的意思是——调教调教?”
      侯四耸耸肩,对其他人道:
      “鞋大鞋小只有穿鞋的人知道,你问我们,我们哪里知道!”
      李二一听,脑袋里面一下子靠线了,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哪里出生,撇下毛旦不管,脚踩车轮,手扳车厢,胳膊一使劲,翻身上了车厢。
      这边,毛旦见李二上了车,又埋怨起自己的父母,埋怨他们没给他一个像李二那样的身体,好让他在这时候能够放胆一搏。怨完父母又埋怨自己,埋怨自己年少时没跑到少林寺学一身武功回来,好让他在这时候他将李二打得屁滚尿流!怨完自己便埋怨警察,埋怨警察出警太慢,往往出了事才要赶往现场……但他很快明白,这样的埋怨一点儿也无益,他眼下最迫切的,是救媳妇荷花于水深火热之中。
       毛旦突然想到钱。李二这么爱干这事,完全可以拿钱去红灯区洗脚屋,听村里出去打工的小伙们聊,去那儿放一炮也就五十一百嘛!他吃力地坐起身子,伸出右手,从衬衣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哗啦、哗啦”将钱抖出声音叫李二:
       “李兄弟,你听我说,这是四百多块钱,你拿了去城里找小姐散心慌,就别糟蹋正经妇女了吧!”
       李二正要伸手摸荷花的脸蛋,听毛旦这样说,望着毛旦大笑起来:
       “你这毛卵真逗!咱那么大一个砂料厂,供应着城里多少个楼盘!在乎你这几个毛毛钱?小姐们叫人千踏万踩,不是淋病就是艾滋病,我给你掏钱,你敢去潇洒?”
       荷花恨李二正恨得牙痒痒,见李二且顾和毛旦说话,一只手奓在自己眼睛前,忙抓过便咬。李二靠打架立身,反应快,力气又大,不等荷花咬到,那只手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顺势伸过去一揽,荷花便被他抱在怀里。他一面用双臂搂住乱跳乱蹦的荷花,一面哈哈野气地笑着对侯四他们说:
       “没办法,我就喜欢她抓我咬我!”
       说着,他俯身在荷花涨红的脸上“啵”地亲了一口,抬起头来朝侯四拌拌嘴,赛人似地回味说:
       “嗯,味道好极了!”
      侯四他们嘻嘻哈哈瞧他瞎闹。闲人们当中有几个瞧不下去,摇摇头走开了。毛旦呢,这时他将脑袋重新垂入裆间,睡着一般。
       李二见状,越发放肆。他用右膊紧紧地箍住荷花,腾出左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片刻后,他抽出手揸开五指让侯四等人看——仿佛他的手掌里录了像似的,一边笑嘻嘻地说:
       “乳豆腐一样呢,奶头还挺挺的!”
       说着他解开荷花的腰带,左手又顺着荷花的小腹摸下去。此时,荷花已然顾不上骂,尖声叫唤着、讨饶着,更怕裤子掉下去,两腿绞得紧紧的。李二见手不能深入,只好悻悻地缩回手,向围观的人们暧昧地解释说:
       “她大姨妈来,摸不得!”
       侯四鼻子里“嗤”一声道:
       “刚才喝啤酒时,你夸海口说早上你霸王硬上弓,来了个血染的风采,这会儿又说什么‘摸不得’!当然,吹牛皮又不花钱。”
       李二瞪了侯四一眼说:
      “丫的,你说我扯谎?”
       侯四笑着对他说:
       “扯没扯慌,我没说。你是老大,啥事都是你说了算!”
       李二为了证实自己没扯谎,不顾荷花“嘤嘤”的哭声,开始使劲动手褪她的裤子,并眉飞色舞地对侯四说:
       “你别激将,也别不见棺材不掉泪,把这么个屁事,现在就让你毛卵看看!”
       李二刚说完话,后脑勺便被一驴卵子大小的石头结结实实击中。他眼梢瞥见毛旦站得直楞楞的,思忖毛旦这丫的怎么胆敢对自己出手!但他随即感觉到自己耳门里打雷一般轰响着,身体轻飘飘地成为一片树叶,被这轰响声挟裹着,向遥远的天际旋转着、旋转着飞去……他不由己地松开紧箍荷花的手臂,整个身子软歪歪倒在车厢里,活生生地变成一堆肉呀油呀之类的东西。
       毛旦发现大毛二毛一群孩子中午放学回来了,这种事叫娃儿们看见那还了得!毛旦发现卵石这东西不仅可用来铺路,还可以用来打人;毛旦发现自己打偷嘴的羊打得贼准,打人也打得也不赖;毛旦发现自己尽管瘦小,一旦站起来还是有能力干大事的。

052【执手杯•决赛】夏日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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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执手天涯网)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2 16:37
代表咱中财到执手网参赛的一篇小说,请娘家人点击支持!:):)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2 23:09
转帖的就没人理睬了?;P
作者: 戏笑九宫    时间: 2016-7-3 05:59
已经在执手阅读学习过了,很厚重而有韵味的一篇小说佳作,其实在那里也做过点评,今再提读,感觉毅然很棒!
祝先生取得好成绩!
作者: 戏笑九宫    时间: 2016-7-3 06:03
不过,成绩的好坏,还要看他们指派什么样的评委,据我最近观察和翻看其他文章,那个网站似乎人情胜于作品质量本身,所以我是不抱多少希望的,还是在咱中财愉快玩吧!
作者: 文字闪耀生活    时间: 2016-7-3 07:09
我来看了,对村覇恨之入骨。
作者: 文字闪耀生活    时间: 2016-7-3 07:09
我来看了,对村覇恨之入骨。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3 08:55
戏笑九宫 发表于 2016-7-3 05:59
已经在执手阅读学习过了,很厚重而有韵味的一篇小说佳作,其实在那里也做过点评,今再提读,感觉毅然很棒! ...

正是呢,再谢戏版!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3 08:59
戏笑九宫 发表于 2016-7-3 06:03
不过,成绩的好坏,还要看他们指派什么样的评委,据我最近观察和翻看其他文章,那个网站似乎人情胜于作品质 ...

嘿嘿,说得是。咱是中财推荐上去的,怕给咱中财丢脸,先自己努力,别的随他们去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3 09:01
文字闪耀生活 发表于 2016-7-3 07:09
我来看了,对村覇恨之入骨。

这故事有原型,结局是众人忍无可忍,将那村霸用乱石头砸死了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3 09:02
文字闪耀生活 发表于 2016-7-3 07:09
我来看了,对村覇恨之入骨。

谢朋友来读
作者: 暴雨迎风    时间: 2016-7-3 09:09
严正支持!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3 12:15
暴雨迎风 发表于 2016-7-3 09:09
严正支持!

谢暴版支持
作者: 天门牧夫    时间: 2016-7-3 17:54
好作品。支持杨先生!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3 18:06
天门牧夫 发表于 2016-7-3 17:54
好作品。支持杨先生!

多谢朋友!
作者: 瑞雪洪荒    时间: 2016-7-3 19:34
语言很地道,人物形象很鲜活,一篇很现实、很有教育意义的作品。

记得已在执手评过了,祝您大赛取得佳绩!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4 13:09
瑞雪洪荒 发表于 2016-7-3 19:34
语言很地道,人物形象很鲜活,一篇很现实、很有教育意义的作品。

记得已在执手评过了,祝您大赛取得佳绩 ...

嘿嘿,这是二次点评。多谢,夏安!
作者: 荒漠逸行者    时间: 2016-7-4 14:53
浓郁的乡土气息和生动活泼的语言,别具韵味!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4 17:25
荒漠逸行者 发表于 2016-7-4 14:53
浓郁的乡土气息和生动活泼的语言,别具韵味!

多谢精彩点评!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5 16:31
再提起
作者: 杨先    时间: 2016-7-7 16:38
多谢各位朋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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