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文字闪耀生活 于 2017-8-21 15:14 编辑
与迷信无关
岁月如梭,回首天真无邪的童年,激情满怀的青春,苦累奔波的中年,转眼间,人生就迈进了老年的行列。六十多岁正是人生最好的年华,没有了为生活的奔波,有充足的时间消费,因此便时常回首逝去的往事,无聊也罢。但无论留恋还是遗憾都已如流水般无情,带走了曾经的过往,那些快乐和忧愁的往事都变得越来越淡。或许有些东西本不该在脑海不断的重复,过去就过去了,回忆只能说是进入老年的一种情怀罢了。
有时,自己果断的制止思路,不甘让头脑尽快的适应衰老,极力的想把精神打扮得年轻。于是阅读思考之中,仍不忘保持一颗向上的心。学习的热情没减,尽管记忆不再清晰,放下书本就忘了内容,但还是不懈的努力;求知的愿望还在继续,不懂的东西总想弄明白。
一直以来总有种困惑,很多难解的疑问不敢说出来,怕被人冠以迷信宣传遭到非议,几十年来,亲身经历过好多的事情,一直很迷惑,苦思不得其解。今天,决定说出来,没准还能得到答案呢?希望能够得到理解,我没有一点想要宣传迷信的想法,我是无神论者。
文革年代,武斗最恐怖时,我的同学都是十四五岁年纪,其中一个同学的父亲是个造反派的头头,我们称呼肖叔叔。当时两派斗争激烈,肖叔叔参加一个会议,下火车可以回家呆四十分钟。众人都说回家有危险,他却执意坚持。就在这四十分钟的时间里,闯入家中几个大汉将肖叔叔抓走了。这个恐怖的夜晚,传出的消息在整个大院散布开来。所有的人都认定:对立面所为,毒打是躲不过的。
接下来人们都希望看到肖叔叔归来,哪怕带着伤痕。大院里都在猜测可能发生的最坏程度。然而,日子艰难的熬着,肖家却没有得到一点音讯。周围的人们时刻都在关注着,只要有一点点和肖叔叔有关的信息马上就传遍整个大院。
一天早晨,肖婶说:凌晨四点被噩梦惊醒,梦见肖叔叔敲门。披衣下床,只见肖叔叔腋下拄着拐杖,眼睛上蒙着纱布,嘴里流着血,头上还缠着一圈纱布,肖婶一下子就吓醒了。这话传出来后,我听到好多人议论,说不是好兆头。当时因为年龄小,很是嗤之以鼻:这就是迷信!
相隔不过几天,肖家收到了故乡的来信,说是肖叔叔的侄媳妇做了一个梦,肖叔叔对她说:“我这地方太小了,翻不开身。”于是又一波疯传,人们仍然焦急的希望得到确切的消息。但是肖叔叔如石沉大海一般,音信全无。
更让人恐怖的一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散开,肖叔叔的邻居,一个二岁的小男孩竟然在太阳落山的那一刻,手指着平房前面的一块玉米地说:“看看,肖大大在地里面蹦呢。”旁边人急忙问:“还看见什么了?”小男孩说:“拄着拐杖。”然后就不说话了。
在议论纷纷中,焦急同情的人们真是恨自己帮不上忙。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肖家的日子一直笼罩在恐怖之中,死活也是有个音信啊?
从肖叔叔被抓整半年,公安局破案了:在一个公园里,一尺见方的地下挖出了被害人。肖叔叔的死已经让人震惊,更为震惊的是解剖结果吻合了之前所有的信息:一只眼睛打坏,一条腿打断,牙齿脱落,头部损伤,更狠毒的是,整个人用细钢筋捆成了一团。原来在被抓走的当天,人就死了。
这是我知道的最可怕的事件,那些不解的诡异兆头一直困扰着我,常说的人死后可以托梦也许是真的?半个世纪以来,时常想起,心中的迷如何能获得解释呢?同学曾是一个单位的工友,痛苦的事不便重提,而且之前的种种传言也是事实,我且放在心中。前些时此同学与几个同班好友远道来我处做客,几次想提,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即使因年代很远,他的悲伤淡化一些,但对当时的那些梦啊什么的,恐也做不出什么解释。
我在城市长大,关于迷信的说法相比农村听到的要少,到了农村又听到一句迷信的说法,说什么,人死之后三天鬼回门。婆家二个月的侄子死了,我一直在惶恐,农村的茅厕,我到晚上就不敢去了,这时正好第三天,狗无缘无故的叫起来,我想是自己多心,才会风声鹤唳。金秋时节,太阳还没落下去,黑暗正氤氲飘来的时候,我让刚刚三岁的儿子陪着去茅房,站在那里系裤带时,儿子离我不远处,手指我脚下的方位,拉长着稚嫩的童音:“妈妈,你的脚底下有一个小人。”我当时立马浑身的汗毛立起,手提裤子拉着儿子进了屋。那一吓真是非同小可,不得不让我记起关于小孩有鬼眼的说法。尽管自己不迷信,但是这事是实实在在的亲见,怎么解释呢?
年轻时,工地在老坟上,同伴们有说怪异的事,我嘲笑他们。我有一次好像是遇到了鬼压身,那时身体特别虚弱,当梦一样,没在意。后来看到了一些解释,相同的场景,我有些吃惊,想来科学的解释还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我不迷信,我相信做出的解释。
离我最近的诡异事件大概十年了,我确信,我保证,绝对当时的我头脑清醒,本人没有神经病史,没有梦游的毛病。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六点半,我准备做一对枕头套。外间屋的缝纫机前一个四方的塑料板凳,里屋的床前同样也放了一个。这样,无论裁剪还是缝纫,两间屋坐下就可以干活。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从缝纫机前站起来,左手拿着剪子,右手拿着半成品的枕头套,走到里间。当我准备下一道工序回到外屋时,站在两屋的门口,看到了缝纫机前的板凳不见了。我的第一反应是:莫不是随手拿到了里间?回头一望,里面只有一个,而且,我还清楚的记得刚才离开缝纫机时的动作呢!那么板凳哪里去了?我的汗毛又立了起来,不会进来人了吧?除非老公爱闹着玩,可他在五十多里地之外呢。
我急忙走进厨房,卫生间,客厅,都没有。我立刻躺到床上,心里好紧张。琢磨着,从起床就没到阳台,外面又没什么动静,即使有结婚的送葬的,我一般也不爱往下看,今天更是根本没去。想想还是看一眼吧,本来在床上就能看到半个阳台,这位置是我只有在晾衣服的时候才可能搬个板凳过去的,看也不会有的。心里胡乱想着几步就过去了,没想到,就在屋内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那个板凳居然摆在那里!四方的板凳与方向对角呆着,我这人有个习惯,也许就是心里的洁癖吧,无论放什么东西特别愿意摆正,否则心里会不舒服。现在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蹊跷了,此时正是早晨八点整。我绝对没有糊涂,头脑说不上好使,但总是有人夸奖的。
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给老公,妹妹,朋友都打了电话,换来对方的安慰之后,细细的反省自己:一辈子没做过损人利己的事情,热心肠爱助人,四五十年义务为别人裁剪;不爱背后讲人的坏话,工作时分点福利都是先人后己。我心中无愧,不过此时还是要想想的。突然想起,新买的电动缝纫机,使用不太好,一次针尖断了扎到脖子上,一次扎到眼皮上,莫不是有神仙保佑我,让我避险?
今天说什么也不干活了,心安理得的逛大街去。我就迷信了这一回,但其中的蹊跷总想不清楚。老公爹一口咬定我是忘记了,他认为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老共产党员,一贯的无神论者,我无法解释。前后推想,自己确实没有出现恍惚的事情。这一个半小时,都是在一天中最清醒的时刻,我没病呀,经历很充沛,因此我想求解。
把自己心中的不解形成了文字,没有刻意宣传的想法,只想探讨,诡异的事情是不是还有其它?如果我的文章有负面的影响,也想请能懂我的意思,求解,请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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