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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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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6 20:0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悬案

  张玉凤挤进办公室的时候正是早晨八点半,窗台上的的栀子花开得娇艳。她挪着步子走到我的面前,说:“我还是为那事来的,你们给我解决了没有?”我赶紧笑笑,让本来阴霾的脸上绽放出些许阳光。我说:“老太太,您的事儿我们慢慢解决。”“还慢慢解决?”她立马叫了起来,“我到你们单位来过多少回了?你们回回说解决,到现在解决了吗?你别以为我老太太好哄!我要见你们局长!”“局长不在,到区上开会去了。”我同事赶紧站起来替我帮腔。“放屁!我回回来他回回开会去,共产党就开他一个人的会?”张玉凤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转过身子向着四楼挪去。

  张玉凤来局里反映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从1988年开始,她就在各个相关部门乱跑,向每界领导投诉他的丈夫周富才死得冤枉,她甚至把自己的怀疑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其中也掺杂了她很多臆想的成分。张玉凤是1968年和周富才结婚的,她的前任丈夫许世放是周河县的第一任县委书记。1956年,张玉凤经组织介绍认识了许世放,期间生养了一儿一女。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却在1965年的时候突然离开周河县一个人跑去了华阳县,并且在那里结识了周富才,继而与周富才同居。1967年春,许世放去华阳县找过她,好言相劝,希望她看上两个孩子的份上再回到周河县共同生活,不料却遭到了张玉凤的激烈反对,张甚至毫不含糊地向许世放提出了离婚。其实在他们见面之前,许世放已经找了张玉凤很长时间,当时两个孩子小,阶级斗争又很激烈,许世放一直担心张玉凤出事情,被拐卖或者受到伤害。但在张玉凤态度坚决地提出离婚要求之后,许世放才知道自己错了,张玉凤的心早就不在周河县,更不在他和两个年幼的孩子身上了。许世放比张玉凤大十六岁,一个年轻的媳妇想走,他是无论如何也留不住的。所以,他们在1968年冬天办理了离婚手续,两个孩子归许世放抚养,张玉凤只带走了属于她的几件衣物。一段公案也就到此结束。但谁也没有料到,张老太太的第二任丈夫周富才却在与她结婚后不久,即1970的夏天突然死了,脖子上被人用麻绳勒了三道红痕,显然是窒息而亡。之后,周富才又被挪尸到一处荒弃的窑洞里,当人们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当时,因为诸多理由和侦破技术层面上的限制,再加上动荡不安的社会环境,周富才的案子一直没有侦破。这也正是张玉凤自1988年起到处告状的原因。

  “我早就想告他了,我能不告他吗?七十年代的时候那么乱,政府都没有,我上哪告去。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事是他搞的,他就是想借机报复!”说这话的时候张玉凤的眼里透着愤怒,似乎我们这些听她说话的人都是阶级敌人,曾经帮她口里所说的那个“他”做过什么坏事似的。说实话,当时间走到今天,她的第二任丈夫周富才离世也快四十六年了,什么样的案子都成了历史,况且张玉凤也不再年轻。有信访部门登记过她的年龄:张玉凤,85岁,1931年4月3日出生。但对这位老太太任何部门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因为谁也解释不清当年的案子倒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她几乎每隔几个月就要到局里来闹腾一场,然后气势汹汹地离开。我曾经联系过她的一对儿女,儿子许军今年五十九岁,女儿许兵比她哥哥小两岁,五十七岁。他们在讲到自己的母亲时也是一肚子怨气,对张老太太的作法苦不堪言,因为总会有部门单位打电话请他们过去接人,有时候还会受到某有关部门领导的训斥。“可我们有什么办法呐?她年纪大了,我们又不能不让她出门,她要到哪里去谁又能拦得住?”许军和许兵在谈到张玉凤的时候一脸无奈,像我们一样心头充满了迷茫。

  其实,谁也不知道把张玉凤反映的问题怎么解决,这些年来她几乎掏空了个人积蓄跑遍了每一个可能解决问题的地方,省公安厅、省司法厅、省检察院、省法院。有一次她甚至还跑去了北京。省以下部门更是经常接到她的投诉信,要不就是信未到她的骂声先到了,说她都是快死的人了,怎么还没人帮她查清案子,这要她以后怎么到地底下见人?她口里说的那个“人”自然是周富才,而不是许世放。而她一直切齿痛恨的也正是她的第一任丈夫许世放,还有她和许世放生养的一对儿女许军、许兵。“都是你们的爹,没有他我怎么会生下你们俩个白眼狼!明明知道是你们爹害死了我男人,你们还嘴里还扳得硬,当你们护主呢?屁!”两个儿女也只当没听见,由她说骂。有一次,女儿许兵竟当着我的面哭了出来,说:“你说她老糊涂了吧,她啥啥记得清楚,笔记本一摞一摞的。你说她不糊涂吧,她骂起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走的时候我和我哥都那么小,她说不要就不要了。现在可好,她老了我们还得养活她。这还不算,她还天天找事儿,一个不中意就开骂,那个难听劲的,我都说不出口!你说,她要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太太多好?”

  后来,就谁也不再关心张玉风的事了,她每次来我们也只是好言相劝,能哄就哄,想法设法地让她赶紧离开。今天,她又早早地赶来了,而且气焰比以前还凶,惹得我摆放在窗台上的栀子花都耷拉了脑袋。我和同事看着她一步步向楼上挪动,有些艰难。她的身子佝偻着,像一个圈。她每挪一步都要喘一会儿。也许是出于对老年人的同情,或者是人性的善良起了作用,我和同事跑过去帮她,连连说:“我们局长真的不在,你上去也是白跑一趟。”张玉凤白眼珠子一抛:“你说的不算!你告诉我,你们局长长啥样?回回一个局长换一张脸,你们当我是傻子呢?冒充是吧,冒充可是要死人的噢。”随后,她又换了一种语气对我说:“也不是我说你,看看你的年龄也是当妈的人了,怎么就这么没有同情心,要是你男人死了,你能不为他报仇吗?”我连忙说:“老太太,瞧您这话说的,我们是当妈的人,可你也不能这么咒我们吧?”我同事也接过了话头,“老太太,您那案子都过去快50年了,当时的情况谁能说得清楚?您怀疑许书记害死了您丈夫,也没有历史根据啊,都是您一个人在哪瞎猜。”“啊……呸!”张老太太飞快地唾了一口,“我瞎猜?我没有历史根据?我的材料早就交给政府了,是你们的人拖住不给解决!”她恨恨地摔开我,“别动我,我自己会走!”于是,我和同事只好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向上楼挪,然后慢慢地渐渐消失在四楼的楼道里。

  但是,周富才的案子却在张玉凤那天的造访之后有了新进展,而且进展程度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惊诧不异。

  2014年冬,市公安局在整理历年来的刑事案件档案时发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这封信是用黑色自制信封装着的,内里陈述了一件没头没脑的案子,看起来像一封自述信,可信页里却夹杂了许多无关紧要的报刊资料,这些资料多与解放战争有关,还有两张涉及到朝鲜战争。因为只是一些新闻报道,这封信当时并没有引起办案人员的注意。人们也只是就信件的内容进行了分析,其中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某年某月的一次杀人案。因为写信人地址不详,信件内容又没有涉及到具体人员,所以当时对这封信的处理是不了了之。2016年底,省公安厅再次整理资料时又翻出了这封信,此时负责整理信件的是新警员王磊。王磊在整理信件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那个黑色的自制信封竟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爷爷王大民。王大民是2012年去世的,在整理遗物时王磊清楚地记得爷爷的被褥下压着很多这样的自制信封。于是,王磊就信件的内容展开了调查,竟发现信件的纸质与爷爷生前所用的纸质如出一辙,而且信中隐隐约约提到的某个人好像正是他幼年时常听爷爷说起过的老连长。王磊依稀记得爷爷在谈论到老连长时脸上崇敬的表情,在叙述某次解放战争其次战役时,爷爷还提到过老连长在那次战争中为救他伤了一条腿。而每每讲到激动的时候,王磊都会听到爷爷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那么,这封信中所提到的许某某是不是爷爷经常提起的老连长呢,王磊不能确定,他必须拿出一套完整的方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这个方案后来经上级部门层层传达,又经市委政法委会议宣告于2016年,也就是我再次经历张玉凤“谩骂”的时候正好转到我们新任局长的手里。有意思的是,经调查,许世放在周河县任县委书期间与王大民的联系并不多。那么,信中为什么又屡次提到许某某和那起杀人案呢?许某某与老连长又是什么关系呢?张玉凤的到来正好打开了自制黑色信件之谜。

  当张玉凤气喘吁吁地挪到新局长办公室的时候,正赶上新局长会议结束归来。他认真听取了张老太太关于许世放的“控诉”,以及她对第二任丈夫周富才死亡状态的详细描述,还有她的种种臆想与猜测。在谈话即将结束,也就是在我的脚踏进局长办公室的时候,我和新局长却同时听到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实。张玉凤说,当年她离开许世放不是私奔,更不是抛夫离子,她和周富才早在1948年就认识了,而且是一个高中的同班同学。解放战争的时候因为战乱失散了,再见面是她有一次去华阳县出差偶尔碰上的。那些年周富才为了找她几历波折,后来流落到华阳县做了某单位的财务会计。那次见面是催人泪下的,少年时期的爱情在步入中年之后变成了急奔的洪流。张玉凤在听过周富才的陈述之后,更坚定了与许世放离婚与周富才结婚的决心。她知道许世放不会同意,于是就假借出差的机会躲了起来。1968年底,当许世放再次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和周富才同居多时了。但让张玉凤没有想到的是和周富才结婚不到两年,她的新丈夫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被人勒死的,你们说这不是许世放干的,又会是谁干的?他以为他是领导就可以一手遮天吗?我就是不服气,我告了这么多年就是要政府给我一个说法。”张玉凤在年轻的新局长面前涕泪横流,难以抑制住悲声。

  调查随后展开,翻阅资料,走访犯罪嫌疑人家属,跑档案局,一段时间内我和我的同事简直累成了狗熊,时时感喟自己成了不能停止转动的陀螺。但事情还是有了新进展,就在张玉凤最后一次到局反映问题的第五个月零三天,我们竟然找到了一些关于许世放和王大民动乱期间有过联系的线索,只不过那时王大民已更名为许三福。我们联系上了市公安分局的王磊,并且根据他的述说找到了一些王大民既许三福的原始信件,在有些信件中王大民详细地叙述了他与许世放的再度相识,与许世放年轻妻子的几次晤面,同时谈到了1970年的那次华阳县之行。王大民在信件中这样写道:“在和老领导通话的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妻子跑掉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老领导一个人带着孩子,又当爹又当娘着实不容易。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决定出外走一走……”于是,我们从王磊的记忆里找到了王大民1968年以后频繁外出的原因。王磊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爷爷那些年常年在外,有时候出去几个月,有时候一走就是一年。记得父亲我也曾问他,但他不就是不说,问急了还扯开了喉咙骂人。当时,我年龄小,只知道有几次爷爷喝醉了酒,提到过老连长……“那么,你爷爷最后一次出门是在什么时候?”我问。“不记得了,那些年他一直出门在外,直到1990年半身不遂,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才罢了出门的念头。我爷爷是2012年过世的,这些黑色信封就是我在他被褥底下发现的。”随后,我们就王大民离开家乡的情况再次展开了调查,发现他自离家之后就一直租住当时的周河县,并且说他是许世放的远房亲戚。他的确用许三福这个名字骗过了很多的人。于是,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位这样的老者,他长年累月跑在赶往许世放家的路上,照顾许世放两个年幼的孩子,同时在县机械制造厂上班,做清洁工的工作。许军、许兵是1999年三月最后见到王大民的人,当时他们俩一个已经做了林场工人,一个考上中专即将毕业到某中学做老师。

  那么,化名后的王大民是不是与周富才杀人案有关呢?这正是新局长指挥我们展开调查的最终目的。所有的线索都表明当时做县委书记的许世放没有离开周治县再次去往华阳县,更何况他是个左腿有残疾的人,出行并不方便。所以,嫌疑人就只有王大民了,他的犯罪动机也很明显,一则为老领导报打不平,二则对张玉凤的背叛心怀不满。但是,当我们怀着这种疑问再次询问张玉凤时,却得到了这样的答案。“不可能,你们说的那个许三福的人我认识。他老实巴交的,不可能对我丈夫下毒手。那年,他到华阳县来找我,是因为许兵得了阑尾炎要住院,他想着我应该回去看看孩子。”“此后呢,他再找过你没有?”“没有,自那次以后他再没来找过我,倒是后来寄过一封信,说是许兵的病医好了,让我安心。”“那么,你为什么一直怀疑许世放是犯罪嫌疑人呢?”“因为……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张玉凤又嘶吼了起来。

  所以,我们只好独辟蹊径,就目前掌握的情况进一步展开调查。从许军、许兵俩兄妹的陈述中我们了解到,在1968年张玉凤离开之后,一直是化名许三福的王大民在照顾他们。“父亲经常开会,有时候很晚才回来,我和我哥都是靠许叔叔在照顾生活。父亲是1972年去世的,当时我和我哥都小。”许兵还提到了另一件事情。“想到那天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天我妈疯子一样冲进了县委礼堂,不分青红皂白拉住我爸就没骂个没完没了,还说我爸害死了姓周的,说我爹身残心也残,是杀人犯……我爸没办法只能离开会场向外走,期间我妈还是不停地拉扯,结果在下台阶的时候滚了下去……后来,我爸就病了……他离世的时候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于是,我们将现有的资料拼成一个链条:周富才的死亡,许世放的杀人动机,王大民对许军、许兵俩兄妹的默默关注,王磊对黑色信封的记忆,张玉凤那些看似无价值的唠叨,还有王大民的化名原因及他在多年来在信件中对老连长的回忆……一系列的线索最终形成了案件的内容。但是,我们却无论如何找不到许世放犯罪的证据。

  “有一件事非常清楚,据张玉凤本人讲周富才人高马大,身高约有一米八五;而许世放的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且左腿残疾,以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致被害人于死地,那么有没有帮凶,这个帮凶又会是谁呢?”王磊在陈述案情的时候显然有些紧张,毕竟案件涉及到自己的亲爷爷,而且又是他在协助这件案件的调查。“我希望这件案子直接移交地方公安分局办理,就案件当时的情况开展排查。”之后,张玉凤上访案就彻底转交给了地方公安分局。2016年底,在一次政法工作会上,我和我的同事又听到了关于张玉凤上访案件的汇报。以下就是某公安分局办案人员的案情沉述:

  1969年春天,一次偶然的机会王大民知道了许世放离异的事情,于是决定弃家到许家去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却在无意中听说许的前妻张玉凤已嫁到了华阳县,出于对许的报恩心理,王大民于1970年3月11日到达华阳县,并且很快找到了张玉凤的新婚丈夫周富才,两人在争执过程中发生了口角,继而关于张玉凤和周富才的个人问题在华阳县每一个角落传播开来。后来,周富才被原单位开除,流落到某农场做零工。1970年12月6日,周有才在赶往县城的路上被六名个红卫兵围追堵截,并且对某实施了捆绑及棍棒殴打行为,后又将周富才抛尸到一处废弃的窑洞内……

  报告结束,我看到新局长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同时也看到一缕阳光从左边的窗口爬了进来。一个时代就这么结束了,一群生长在那个时代的人在岁月的流逝中渐行渐远,而张玉凤将近五十年的坚持也终于尘埃落定。2017年2月,曾参与对周富才围追堵截且对其实施捆绑及棍棒殴打的犯罪嫌疑人被找到。2017年3月15日,张玉凤因心脏病突发于同晚11点11分离世,享年86岁。按照生前遗愿,许军、许兵俩兄妹将她与周富才合葬。后来,我们才知道周富才的一小块指骨一直系在张玉凤的手腕子上,那是一个小小的锦囊,暗红色的,上面绘有龙凤呈祥的图样。

  (6143字)


评分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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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17-12-6 20:27 | 只看该作者
按照草舍煮字先生的说法,小说人物起名是需要斟酌的,张玉凤是毛主席的机要秘书,作者小说里的人物起名“张玉凤”欠妥,问候作者。
3#
发表于 2017-12-6 20:30 | 只看该作者
建议作者阅读草舍煮字先生的《略谈给小说人物起名》一帖,草舍煮字先生已经作了详细论述,大作也刚被加精。
4#
发表于 2017-12-6 20:32 | 只看该作者
关于小说评论要怎么写?小说要怎么写?以及小说人物如何起名?草舍煮字先生都一一作了长篇论述。
我们必须按照草舍煮字先生说的办。
5#
发表于 2017-12-6 20:35 | 只看该作者
草舍煮字先生在文学及文学评论上的造诣是首屈一指的,也是公认的,我们得尊重他的劳动成果,他的相关论述,对我们有很大的指导意义!
6#
发表于 2017-12-6 20:37 | 只看该作者
张玉凤,1944年生,黑龙江牡丹江人。1960年代曾任职于牡丹江铁路局的餐车服务员,广播员,此后被调任铁道部专运处,出任毛泽东专列的服务员,后来曾为毛泽东出巡全国时私人专列车厢上的服务员,1970年7月以后长期担任其机要秘书兼生活秘书。
7#
 楼主| 发表于 2017-12-6 20:52 | 只看该作者
沧澜恋_I57x4 发表于 2017-12-6 20:37
张玉凤,1944年生,黑龙江牡丹江人。1960年代曾任职于牡丹江铁路局的餐车服务员,广播员,此后被调任铁道部 ...

闹闹就对了,不要太过,中财这个地方马甲也不要太多。有本事展示本事就好了,几斤几两别人能称得清。多谢。
8#
 楼主| 发表于 2017-12-6 20:55 | 只看该作者
今天实在忙,还在加班,有时间细细回。上楼的马甲也请尊重。ok!
9#
发表于 2017-12-6 20:58 | 只看该作者
那个年代冤死的人太多了,这种情况能水落石出也真不容易。老二口在天堂相遇还是恩爱夫妻,战争,动乱苦的还是百姓。看木门的文很过瘾。晚安。
10#
发表于 2017-12-6 21:04 | 只看该作者
和木门长子老师先握一下手!加上分阅读这一《悬案》。远握!
11#
发表于 2017-12-7 11:38 | 只看该作者
五相子 发表于 2017-12-6 21:04
和木门长子老师先握一下手!加上分阅读这一《悬案》。远握!

非常大胆的题材,能掌控这样的题材很不容易,赞!

点评

这个不是回复我的,我可以不理你吗?  发表于 2017-12-8 19:23
12#
发表于 2017-12-7 11:51 | 只看该作者
拜读木门的讲述,对亲历过的岁月有亲切感。文笔朴实,内容丰实,喜欢,点赞

描述未曾经过的不算历史的历史悬案,对军营长大的女孩有很多困难,其中对那个时代人的清纯狂热描摹还算真实,虽然星星点点。
以为,主人翁的名字还是改一改好,’张玉凤‘不仅仅是国人知晓的一个人名,三字的内含外延太厚重了
13#
发表于 2017-12-7 12:44 | 只看该作者
历经半个世纪的悬案终于告破,伸冤者的执着令人感动,一篇不错的纪实侦破小说,条理清晰,人物鲜活。
人名还是改一下吧。
14#
发表于 2017-12-7 14:40 | 只看该作者
历史遗留下好多问题,但写这类文字的人不多,木门写了,可见开创新天地。
15#
发表于 2017-12-7 14:46 | 只看该作者
案情曲折离奇,又多年搁置,欲要澄清,却非易事。作者抓住线索,追根问底,几经周折。
破案过程作者运用各种表现手法,将事件叙述的清清楚楚,而且悬念设置,勾人眼目。
语言厚实,地道。
全文几乎是在长篇的叙述中完成的,这一点就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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