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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梦游症患者(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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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6 21:42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因为妖妖发了一篇奇文《人肉大卖场》,我也就来了一篇吃人肉的故事,想试试我既非美女,可否能得轰动?不过,我这是在几年前的底稿上改的,当时的目的,主要是试验写恐怖小说,如果有价值,我再改。我对小说模式做过多种探索,但总是惰性太强,不沿着自己最贪懒的方向就走不下去——现在请大家指正!——题记。



        据说我很小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起床撒尿,原本是要对着尿桶,竟莫名其妙地揭开米桶盖,对着大米痛快淋漓地撒了一泡,转身上床,还知道把米桶盖上了。第二天早上,是母亲揭开米桶盖搲米烧饭,才看见米是湿的,而且还有一股尿骚味,便断定,这是我干的。若非我只有五六岁,就要被活活打死。如果我想绞辩,便只能说是母亲半夜起床把米桶当马桶了……而且这有米桶的房间里只睡着我和母亲。母亲也说她好像是曾听到我起床和揭米桶盖的声音,就可惜睡得太死。我则以为,那可能还是我平生第一次自主起床撒尿,应是不想吵醒母亲吧,所以,我虽一泡尿撒进米桶,也进步不小了。而哥哥和父亲是在另一个房间,想专门找米桶撒尿也进不来。

  不久前的一天,我一大早醒来,刷牙时才发现自已的门牙掉了,而且不是一颗,是上下各两颗。就把牙刷放在嘴里,坐在马桶上用心破案。虽然所费的心思仅次于歌德巴赫猜想,也没用。门牙掉了是千真万确,而且就是找回来也没用了。

  这一天,我没敢出门半步。我就在家中捂着嘴,想呀想,这门牙是怎么掉的呢,好好的门牙,昨天还能咬酒瓶盖,而且并未感到痛,一晚上睡着了怎么就掉了呢?又掉到哪去了呢?

  偶尔有人进来,我就点头摇头或微笑,再加上一些手势,比哑巴还哑巴。给人的感觉是牙痛,而不是牙没了。

  我花了一整天时间,也想不出,我是怎么把门牙丢掉的。我分明没有摔跤,更没有和人打架。我是晚饭前喝了点酒就睡了。睡了又醒了,醒了就起来看书,然后,再睡觉。睡前醒后,屋子里没有来过任何人。可是,我的门牙怎么就掉了?掉了也没感到痛呢?

  第二天晚上,我干脆什么也不做,就是喝了点酒,再喝茶,看高评分的连续剧,准备不惜看到天亮,一边等着什么人或什么鬼会来把我怎样。可是,由于我身体不支,加之也不相信有什么人什么鬼会把我怎样,到凌晨两点,就又睡着了。

  第三天醒来,我发觉我的头很痛,脸也很痛,用手摸摸,发觉有半边脸居然肿了。缺了的门牙旁边,有一颗牙也有点要离我而去的意思了。

  我没有报警,是心痛有什么坏人或鬼,万一遭到正能量打击,会更加阴能量地报复我。所以,第三天晚上,我早早喝了酒,早早入睡,睡前还将大门和窗户都锁得紧紧的,并在窗户的底糟中间,横着打进一颗螺丝钉,除非有人会砸碎玻璃才有可能进入,而砸碎玻璃,我肯定会知觉。再说,我睡得早,到半夜就会清醒,而半夜之前,不会有人作案。而且案子作得再凶,顶多就是把我搞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我没钱,就是把我绑票了,最终还得撕票,因为我没多少亲友,就是有也都是穷鬼,比我还穷。

  我当真于半夜后醒来,喝了茶,很清醒,不免挥拳顿足,正能量十分充沛。屋子里也无任何异样,一切运筹帷握和胡思乱想都属多余。便又睡了

  第四天早上醒来以后,我反复检查自己,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便认定我是第一天晚上喝酒多了,当时不自觉,便摔掉了门牙。除此,逻辑上没法解释,尽管在哪都是没现摔掉门牙的证据。

  第四天晚上,想着门牙掉落已成事实,懒得再提心吊胆,而是到了该睡的时候就睡了。

  由于睡得早,第五天天刚亮,我就已醒来。醒来坐起身子,就感觉腿上很有点撕裂的痛。掀开被子,便见还算洁白的床单上染了很大一片血,我的左腿肚上有一条足有四寸长的伤口。由于起身掀被的动作,刚刚结了一层油皮的伤口又很快向外渗出血来,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我警觉地向四方一看,或恐有什么歹徒还在身边,就用拳头向身后的板墙之上奋力敲了几下。但屋子里只有老鼠的惊吓奔跑,反显得更加安静,怎么感觉着也没有歹徒存在或来过的迹象。那么,伤口是老鼠咬的?这话骗鬼都不行,因为老鼠咬不出这样的伤口。除非那老鼠跟什么人学了招术,用牙齿或脚爪划的,或者老鼠学会了用刀,而且刀术高明。老鼠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把我的耳朵咬壑了一次,然后就是,我从没找老鼠报仇,老鼠也对我无害。只不过有一次,有个江西佬,给我送来剥了皮的老鼠干,我又心疼酒在瓶中呆着难受,才把那老鼠肉下了酒。既是老鼠不会咬我,便是我夜里出门,被什么西划破了。也不可能。划破了,我总得有感觉。我年轻时经常上山打柴,经常被剌划破,但我现在已经远离上山打柴的岁月了,并且住在都市之中。再说,剌想划破我的腿肚,还得划破我的裤子,可我裤子还好好地摆在床头边,除非我起床出门没穿裤子。那伤口也不像是中了什么蛊毒被撑破的,蛊毒使身体某个部位破裂在电影上看过,但也不是这样有如刀割的一条线啊!这也不像是鬼咬的,鬼咬的也该有个牙印吧。就算恶鬼附身让我自己在梦中划伤的,难道还会让我没了痛感?再说,鬼既是附身了,干嘛只伤我的腿,而不把我脖子上的动脉一刀划断,难道还想让我为他变成杀的人机器?真要这样,鬼就找错人了,因为我没那体能。

  想着想着,我终于就像一个沉不住气的妇女一样失声大叫起来,就叫来了左右隔壁的许多人。我咬着牙跛着腿起来开门,腿的上的伤口也就血流如注了。其痛就像又有一把刀正在割着,幸亏我不晕血。

    邻居们大眼瞪小眼地惊问何故,我说我也是把头想炸开了才叫你们的。邻居就断定,这肯定是我昨夜酒喝多了,自己不小心摔在哪块玻璃或铁器上了,我的店里有太多的铁器和碎片玻璃。但此案若能成立,我摔成那样尚不自觉,就必然是昏倒在地而不是睡在床上。他们说那肯定是有人帮你抱上了床。我说那也应该是你们邻居啊,怎么我没印象,你们也没印象?他们说也有可能路过的人抱的。我说路过的人,只会走开,不敢做好事反而惹祸的。他们又分柝,我肯定是喝酒过多,睡觉忘记关门,被一个有仇的人来给我敲警钟的,意思是,他能割着我的腿,就能割下我的头。我说我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就是外面有点应收款,但都不多,顶多是人家想赖帐,不至于用刀威胁我,威胁我也得让我明白不是,何况还远远没到收帐的年关时节。邻居又分柝,说不定是我玩了人家老婆,人家来报仇了,好好想想。我就想啊想啊,可我怎么想,也没搞过人家老婆。因为我早就阳萎了,要想搞人家老婆,还得先把阳萎治好。我是想过要把阳萎治好,可我的病多着呢,还没闲钱考虑到阳萎。而且我也不好对医生说,要是碰上一个女医生,就更不好说了哇。不就是阳萎吗,反正今生没有爱情可言,还省了不少床烦。除非有个霸道的女富婆,硬是向着全世界宣布,非要我娶她不可,而且必须闪电结婚,她再给我治阳萎,并且她还坚信一定能帮我重振雄风,保证不比西门庆更差,保证我到八十岁还能生儿子,生女儿都不算数。假如那样,我也只能属于富婆,不可能去搞别人的老婆,何况我还有许多大病在身,治病才是我终身大业。因此,除了在梦中,我根本不可能搞过人家老婆。而且,据我所知,我在梦中也没搞过人家老婆,除非人家老婆在梦中搞了我,我还不知不觉。于是,邻居又分柝,那要么是有人想来偷东西,看见你跟张飞一样睁着眼睛,就想杀人灭口,但又觉得杀你划不来,就在你腿上划一刀出口晦气算了。这种分柝似乎越来越接近真理,但我还是摇头否定了(我也因此感觉着,即使把全世界有头脑的人都叫来帮我分柝问题,还不如我一个人独自分柝更了然些)。因为小偷要是发觉我还醒着,只会跑掉,不可能向我动刀,要动也是动了我的脖子。邻居们便来了气,说,那肯定是你脑子不正常,把自已砍了。或者干脆想自杀,杀到中途又反悔了,现在又想借我们的嘴,证明你没有自杀行为,免得日后做人没面子。说到这个份上,我一点可说的都没了,而且就感觉着像是世界已经以我为中心,展开了自杀或被人杀的危局,而且还会牵涉到左右邻居,就不知下一个是谁。我没法也不能说出下一个是谁,只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哉?睡在自家床上都招灾惹祸,这以后怎么出门办事养家活口呢?我此后怕是连觉也不能睡了,还要请人给我当保安,我哪有钱请保安呢?我的天哪!我的娘啊!邻居们也被我的哭泣吓倒了,有那平时对我很不好的女人,竟也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就有男人劝我,哭不是办法,还是赶紧报案吧,免得把我们周围人都搞得神经失常了。我看着我的腿血流不断的份上,就采纳了他的意见。

    警察来了,将我腿上的伤口和缺了门牙的嘴拍了照片,还在我的厨房里找到了一把带血的菜刀,便将菜刀以及厨房的现场也拍了照片,并将这些可能的作案工具放进了一个塑料袋。继而,他们又发现,从门口到厨房到床前也都有点点让人不太觉疑的已经干了的血迹。继而,他们又发现,从门口到门外到街上也有这样的血迹。他们将门外和门内的血迹取了样本,在我腿上也取了样本,分别放在了两个玻璃瓶中,再开始为我做笔录。在做笔录的过程中,我好像有点清醒了是怎么一回事,甚至还有点犯了什么大罪想逃出去的心思;甚至还有点因为这么麻烦,就想昏过去蒙混过关的感觉,我也真地昏了过去。

    我昏过去之后,警察就把我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我被护士洗了伤口,上了药,再挂了吊水。医生就来叫我好好修息,不要胡思乱想。还说警察和医生都是为我解决疑难的,只要我真的没做亏心事,总会还我一个清白的。我一听这话,真怕有什么大祸临头,只得好好休息也罢。

    我也想趁着住院之便,白天入睡,晚上醒着,因为我怕感到晚上又要出什么事。

    但是,这一晚,非常平安。我也根本没睡。

    在医院的第二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趁所有病人都入睡之后,就翻身而起,不知在哪摸了一把刀。我还对刀辩认了一下,是水果刀。我好像很正义地跟踪自已,帮助自己缉拿凶犯似地蹑手蹑脚,屏住呼息。我拿着水果刀,摸进了一间女病房。我为什么要摸进女病房,我没法清楚。女病房应该是紧锁的,我不知怎么就进了那门,就摸准了一个女人头。我好像把那个女人头当着了一个西瓜。但我对付那女人头,显然不像是对付西瓜,而是一刀就将那女人头上的眼珠子挖了出来,放在嘴里吃了,吃得不知其味。然后,我又挖掉她第二只眼珠,也放在嘴里,估计是吃不出味道,就干脆一口就吞了。但我没听见那女人的叫喊,也没感觉她有丝毫动弹。这似乎证明我的行为天经地义。我又沿着那个女人头往下摸,摸到了她的胸口、肚皮、大腿。我就在那很丰满的大腿上挖了一刀,挖出一块肉,也放在嘴里吃了。我吃得可能太饱了,就扔掉刀子,走到卫生间,将嘴巴清洗干净,再回到自已的病房,睡了。

  第三天,我被一种冰凉而且桎梏的感觉渐渐催醒。我还用手互相摸着另一只手上的镣铐,然后,就被吓出一声大叫。

  一声大叫,戴平顶帽的警察就来了。他们掀开我的被子,我才发觉我不光手上有镣铐,脚上也有镣铐,而且脚上的镣铐还铐在床头栏杆上。他们还问我现在要不要下床,我说当然要,他们就把我的脚镣打开了,再带我去了医院的监控录象窒。从监控录象上,我终于看清了,我拿刀挖那女人头上的眼珠和挖大腿吃肉的情景。我也看清了,那个女人是在我挖她眼珠之前就已死去,因此,我进去的是太平间,我吃的就是死人肉。

  我面对此情此景,大叫一声,那不是我,是有人裁脏害人!我这样喊叫的同时,不由得一阵无比的恶心,不得不将昨夜吃的死人肉,全给吐了出来。我面对我吐出的死人肉,不得不双眼一黑金星一闪,也不得不昏了过去。

  昏了过去又终于苏醒时,我便得知,我已被转进了精神病院。看到精神病院的字样,我便激光一般地想起,我在五六岁时的一个晚上起床撒尿,原是要对着尿桶,却揭开米桶对着大米撒尿的心里以及声音以及盖上米桶盖再从盖着被子的母亲身上爬进被窝的全程。也由这个过程,把有生以来所有类似的情景影印清楚了——但不知,这病,是不是从此就要好了?医生却对我说,一般梦游症患者,是自己无意识的,你这显然要比一般人严重要得多,所以,你要准备好一生都在精神病院里过活了。但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肯定没人会来追杀你了,你千万别想吃人肉就好了。



评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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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18-5-7 11:18 | 只看该作者
先生这个让我读得饶见兴味。主要不是故事情节,而是语言风格。我想起卡尔维诺的那种天马行空一般的语言风格,以及王小波的语言风格。在某种暗示下,倒好像把所读内容当成了真实不虚,如临其境。实际上这正是阅读小说的最好状态。你根本不用多想什么主题,内涵,社会意义。只要能够在文本提供的这个网络一样的故事里沉浸,感受,体悟,就够了。自然会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潜滋暗长,生根发芽。
3#
发表于 2018-5-7 11:19 | 只看该作者
当然了,所涉及的吃人内容或许会令某些人不适以致诟病。那真的是见仁见智的事了。咱做好自己就好。
4#
发表于 2018-5-7 11:20 | 只看该作者
文中几处“分析”,都误为“分拆”了。这就是五笔打字的弊端吧。
5#
 楼主| 发表于 2018-5-7 13:40 | 只看该作者
夏冰 发表于 2018-5-7 11:18
先生这个让我读得饶见兴味。主要不是故事情节,而是语言风格。我想起卡尔维诺的那种天马行空一般的语言风格 ...

嗯,我的写作状态就是这样,可一旦投稿,就被说,主题,立意,表现了什么,等等。就什么样也不是了,结果也写不出来了
6#
 楼主| 发表于 2018-5-7 13:42 | 只看该作者
夏冰 发表于 2018-5-7 11:19
当然了,所涉及的吃人内容或许会令某些人不适以致诟病。那真的是见仁见智的事了。咱做好自己就好。

这吃人肉是有真实报导的,那个吃死人肉的还是个女人。但这是病人,精神病之一种,只有治疗,别无其他
7#
 楼主| 发表于 2018-5-7 13:42 | 只看该作者
夏冰 发表于 2018-5-7 11:20
文中几处“分析”,都误为“分拆”了。这就是五笔打字的弊端吧。

是啊,以为不会有差错了,还是有错了
8#
发表于 2018-5-7 23:28 | 只看该作者
先生不要那么谦虚,说什么指正啊,我一看见指正二字,差点摔一跤在写作上,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前辈。我那篇文算什么轰动啊,不过是一颗臭弹,熏死人了,没几个人喜欢。海在哪里,我跳下去得了高看妖了,惭愧得很。在这里要好好说话,知道不?不要打胡乱说,更不要学我瞎说瞎闹腾。文章要写得规规整整,要一板一眼的,不可出格,不可出格,切记!
9#
发表于 2018-5-7 23:32 | 只看该作者
先生的观念有误,什么叫沉不住气的妇女啊,男人就沉得住气吗,这个句子不好,明显地岐视,扣一百分,打回去重写
10#
发表于 2018-5-7 23:48 | 只看该作者
看完了。突然想起从前有人问我。你年薪多少啊?我说:也不多,就几百万。人家就好奇了:哇,好厉害。你做什么的啊?我懒懒地回答:做梦啊。
说到这个做梦啊,其实也是很讲究的,身子稍微偏一下,可能就是噩梦了。不过,能把梦话说得有鼻子有眼,也是本事啦。但是,也可以把梦话编得再精彩些,醒来时可以就着二两酒吃几杯了。如果梦话太过冗长,那就真的不用再醒来了。至于那个人肉的吃法嘛,枯乏了些,其实可以干煸或红烧的,即使在梦里,也要吃得有滋有味嘛,要不然梦游就失去了意义,对吧。:lol
瞎说的,正儿八经说话太累人了,调侃会轻松很多。先生如果介意的话,那我可就是千古罪妖了。好了,我赶紧闪
11#
 楼主| 发表于 2018-5-8 00:21 | 只看该作者
千年女妖 发表于 2018-5-7 23:28
先生不要那么谦虚,说什么指正啊,我一看见指正二字,差点摔一跤在写作上,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前辈。我那 ...

你说不要学你瞎说瞎闹腾,我既要听你话,岂不也就要学着瞎说瞎闹腾?我可一直自称中国荒诞之王的,这几年写长篇累坏了,好久没闹腾,是被你引发了闹腾的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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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5-8 00:23 | 只看该作者
千年女妖 发表于 2018-5-7 23:32
先生的观念有误,什么叫沉不住气的妇女啊,男人就沉得住气吗,这个句子不好,明显地岐视,扣一百分,打回去 ...

妖也有误。我说沉不住气的妇女,是指那沉不住气的妇女的样子,那肯定与男人有所不同啊。比如妇女一生气,既拍屁股又拍手骂街,男人就不啊
13#
 楼主| 发表于 2018-5-8 00:29 | 只看该作者
千年女妖 发表于 2018-5-7 23:48
看完了。突然想起从前有人问我。你年薪多少啊?我说:也不多,就几百万。人家就好奇了:哇,好厉害。你做什 ...

我倒是正想问你,结尾前那段写梦的文字要不要由结尾处的监控录像取代好了?那样顶多就是少了心理描写。关于吃人肉还要煸啊炖的,怕是不合梦游者的症状,那要不就会醒来,要不就永远醒不来了。
14#
 楼主| 发表于 2018-5-8 00:32 | 只看该作者
千年女妖 发表于 2018-5-7 23:48
看完了。突然想起从前有人问我。你年薪多少啊?我说:也不多,就几百万。人家就好奇了:哇,好厉害。你做什 ...

妖儿说话总是很俏皮且机警,我很爱玩幽默,但已没的机警了,因为我高血压,脑血管血流不畅,只有在完全入境之下,才会心鹜八极,十面来风。凌晨问妖儿好!
15#
 楼主| 发表于 2018-5-8 00:38 | 只看该作者
千年女妖 发表于 2018-5-7 23:28
先生不要那么谦虚,说什么指正啊,我一看见指正二字,差点摔一跤在写作上,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前辈。我那 ...

如果我写作不搞怪搞笑,我就没劲写了,我总是写到自己发笑也才有快感的,就图的这个,要不不如炒股呢抢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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