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言默然 于 2018-10-30 07:13 编辑
语言,小说的灵,有小说是语言的艺术一说。喜欢先生的小说语言,遇见总要拜读或一目十行浏览——虽然很多时候都没读完或分几次读完。一来荧屏太伤眼,不宜长盯;二来读先生的文笔,总感觉太磨叽。
《温州温娘》,一个在文字和股市圈里翻滚的男人,跟一个在楼市和男人圈里翻滚的女人的故事——本来都是第三者,又裹进一个剩女。情感纠葛?利益纠葛?相互利用互相顷榨也!有意思,好看耐品嚼。但,但是的但,八千余字符,我敢说少有朋友读完。压缩一半字符,三五千字符如何?比如,“温州温娘”四个字,前边有过交待,后边未必非四字全称,就“温娘”两字不好么?
有人视简洁凝练为风格,为功力。鲁迅晚年的杂文,大都千字左右一篇,短的仅几百字,却内涵丰富,思想深刻,耐人回味。莎士比亚说,简洁的语言是智慧的灵魂,冗长的语言则是肤浅的藻饰。简洁凝练,就是用较少的文字说明较多的内容,用较短的篇幅讲清较复杂的事理,不蔓不枝,篇无闲句,句无闲字,干净利索。 作品的价值主要取决于思想,不在于字数。伟大的著作并非都是长篇。《论语》只有15000多字,《孟子》只有35000来字,而老子的《道德经》)不过5000言。显然,它们成为传世经典,是因其思想而非因其篇幅。传世名文多短篇。当然,长篇传世的也有,毕竟占少数。在传世的长篇中,人们能记住的也只是若干段落和一些精彩的句子。所以,既要能做长篇,更要能做短章——尤其在屏读时代。
欣赏喜欢先生的文字,谨直言管见,跟先生探讨。远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