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恩和 于 2019-8-29 18:59 编辑
青桐:看来我们仨这半月余,都给生活埋掉了了。嗯,也一直想念你呢。 知堂。曾和青衫昙昙谈论过的。因人费文,因文费人,你知道都不是恩和。15岁时,是读不懂本来就复杂的周氏兄弟的,但听哥哥的那个中文教授的学长,以男性视角,用极不屑的语言评议周作人,当时难过得掉了眼泪呀,却怕敢在长者面前说出什么。 青桐,我是直觉地知道,知堂和鲁迅,如何性格迥异,如何淡泊或如何激越,同样是对生对世彻底的悲观哦。 因为清醒明白到了一个端顶了,只能回头,也就有了回头的温度: 一个呢,淡泊着入世,中庸为则;一个表面激烈热情,而更其逺世和隔绝的。是不是呢?
知堂的捕风,如其所说,如你所懂,是有为的无为,对人世悲而不伤。 我想我懂一些你何以喜欢读知堂文字。一样是深懂人性的,知堂是更旁观些的,却是认真地旁观。也可以说,是容得呗。
也读过很多的周作人,翻过几乎全部鲁迅。 痴迷嘛。哎,青衫曾说恩和读字,都是读侦探小说。嗯,差不多。每个人每种文字,读的一瞬间都是高度专注的,寻踪觅迹,仿佛自己。可是想想,直到现在也不曾单单痴迷哪一个作家,哪些个书写哦。 哎,恩和当书是窗口,根本就不是读书人的读嘛。以后有闲,再聊这个。 先这。抱抱。 (在午餐呢,哈哈,昙昙知道要说我的,好在她这几天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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