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财论坛
标题: 【倡读经典】五味归于真——汪曾祺散文阅读札记 [打印本页]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7 20:30
标题: 【倡读经典】五味归于真——汪曾祺散文阅读札记
本帖最后由 月牙 于 2020-1-7 20:32 编辑
五味归于真
——汪曾祺散文阅读札记
文/月牙
我要说的“五味”不是指酸甜苦辣咸，是读汪曾祺先生的散文涌上的感受，“即兴偶感，娓娓道来，于不经心、不刻意中设传神妙笔，成就了当代小品文的经典和高峰”，这样的文字自然很有嚼头，我百读不厌，嚼出了这多滋味。
清淡。
“人间送小暖”，这是汪老一首小诗中的一句，“小暖”二字极好。汪老的小品文，写的大都是小事小情，细节传神，多纤敏的感悟。他说泰山太大，他写不了泰山，“我对一切伟大的东西总有点格格不入”，“我是一个平常的、平和的人”，更难得的是“认识到我的微小，我的平常，更进一步安于微小，安于平常”（《泰山片石》）。
汪曾祺散文多写日常生活，冲淡闲适，有邻家的亲和，有暖暖的人间烟火味。这个才子，很难在他的散文中看到他的炫耀。他追求的是一种人间普通百姓式的人生乐趣，这是他的真性情。“到一个新地方，我不爱逛百货商场，却爱逛菜市，菜市更有生活气息一些”（《自得其乐》）。爱逛菜市的他文中自然多的是邻家的亲切、普通人的真情实感，对背着扬琴的盲人，他想的是，“他今天能吃饱么？”（《泡茶馆》）被泰山担山人的扁担的铁尖划伤了右眼角，他“看他挑着重担，没有说什么”（《泰山片石》），悲悯心，宽容心，使得清淡的文字有了力量。对陌生人尚且如此，何况对朋友故交呢，他笔下的蔡德惠“一脸平静自然”，“对世界充满温情”（《蔡德惠》），他写赵树理“温和而有善意”（《赵树理同志二三事》），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温暖的人呢？
汪曾祺散文语言质朴清雅，少形容，少抒情，用大白话写。汪老在一九八八年写就的《自报家门》一文中说，“我近年的作品渐趋平实”，诚然，他年轻时受西方现代派影响，对空灵之风有所追求，但很耐咀嚼的大都是风格平和朴实之作，晚年散文更清新淡远。文中他还说，希望自己的作品“融奇崛于平淡”，可见平淡是他散文语言表达的外在呈现。他自言受明朝大散文家归有光的影响最深，“归有光以轻淡的文笔写平常的人物，亲切而凄婉”（《自报家门》）。质朴和生动并不矛盾，信手拈来，不事雕琢，却气韵生动，传神而感人。
汪曾祺曾说过：“我是希望把散文写得平淡一点，自然一点，家常一点的。”《〈蒲桥集〉自序》他知行合一，这样的清淡，是平淡如水，却隽永胜茶。
有趣。
汪老真是幽默的人，他文字的幽默是从骨子里出来的，丝毫不见矫饰。他写跑警报这样严肃紧张的事，竟然不忘幽上一默，“有一位哲学系的研究生曾经作了这样的逻辑推理：有人带金子，必有人会丢掉金子，有人丢金子，就会有人捡到金子，我是人，故我可以捡到金子”（《跑警报》），那人当真两次捡到过金戒指，并说这是逻辑推理的妙用云云，真让人捧腹。他写栀子花的香，说文雅人以为“品格不高”，紧接着他幻想粗粗大大的栀子花说的话，“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夏天》）如此率性而世俗，读之不禁大笑，竟不觉粗鄙，似乎乡野的栀子花是真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汪老的本真有一部分来自他的较真，他对寻常事物都有好奇心、不竭的探究精神。某个散文家说“各种花里只有菊花有绿色的”，汪老说“不尽然”，还举出牡丹、芍药、月季都有绿的，似乎觉得有必要用事实论据增加说服力，他又说，“我前几年回乡，在公园里看到一盆绿菊”，还不够，再补四字“花大盈尺”（《北京的秋花》），唯恐花小人家没看到似的，真让人忍俊不禁。
汪老散文的探究考订不会给人卖弄的感觉，因为他写得坦白，整个文章是一个有机体，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不生硬不做作。游新疆吐鲁番，他纳罕苏公塔的由来有两种说法（《天山行色》）；到安徽西递，他考证两巷相交处的转角楼，“证明这是主人静处闲眺的地方，与小姐无涉”（《皖南一到》）；咸菜起于何时，他也试图弄清楚（《吃食和文学》）……对滇剧中的一句唱词“孤王头上长青苔”不解（《泡茶馆》），读者和他一样心里揣着问号。
我手写我心，不假装，不端着，充盈着本真，这是汪曾祺散文的迷人之处。
诗意。
多年前初读汪曾祺先生的散文，就觉得他是写过新诗的，果然。也在他的散文《随遇而安》中读到这样的句子，“我发表过一组极短的诗”，只是汪老散文的诗意并不密集地出现，而是零星散落在字里行间。
且不说汪老笔下的《淡淡秋光》，他觉得秋葵很像“女道士”，不说《泡茶馆》里一字不落抄下茶馆西墙上发现的“一首真正的诗”，也不说他四十年后仍念念不忘昆明的雨而写下一首饱含情味的七绝，也不说《果园杂记》中写自己是给果树“喷波尔多液的能手”，总结经验时说“我觉得这活有诗意”，汪老深得内敛留白之精妙，在朴实的叙写中点缀跳跃的抒写，使得文章多了清新的诗意。
在这里我单说《葡萄月令》中的一句，“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月亮是一个可以多维解读的意象，古今皆然。汪老写五月梨花，他不赞同像雪的说法，梨花像什么呢，一个破折号，这句诗就跳出来了，也不解释，戛然收束，留白给读者去想象，去咀嚼回味。是啊，梨花的花瓣没有雪的厚重感，而月光，皎洁，清雅，透明似的，他不说“像”月光，而说“是月亮做的”，谁的巧手把一片片月光揉捏成了梨花瓣，如此精确，唯美，隽永。
可贵的是，汪老散文中诗意的传达，不见斧凿痕迹，是自然而然从心里流淌出来的，和他的本色表达浑然天成。
孩子气。
汪老真是吃货，而且是认真的吃货，写到与食物有关的东西，他的文字噗噗地冒着孩子似的天真可爱。
他为自己发明的“塞肉回锅油条”而喜不自禁（《自得其乐》），他用粗茶叶煎汁加大米熬粥，自制“茶粥”“自以为很好喝”（《寻常茶话》），他说自己“我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要买一点尝一尝的”（《泡茶馆》），的确，在云南，穷学生的他什么酸角、拐枣、泡梨、葛根，都会像个孩子一样尝一尝。最好玩的是，他对诗画中的吃食也感兴趣，且直白地写入文中，并不因此忸怩羞赧，《宋朝人的吃喝》一文开头，他写到五代顾闳中所绘的《韩熙载夜宴图》，“主人客人面前案上所列的食物不过八品”，“有一碗颜色是鲜红的，很惹眼，用放大镜细看，不过是几个带蒂的柿子！”一个感叹号，一句“用放大镜细看”，让读者不禁莞尔，真是一个认真的老顽童。
汪老很欣赏别人的孩子气，他不止一篇文章写到先生沈从文，沈先生“到了晚年，喜欢放声大笑，笑得合不拢嘴，且摆动双手作势，真像一个孩子”（《星斗其文，赤子其人》）。沈先生善于谈天，与之谈天的那些人有共同特点，其中一个就是“为人天真到像一个孩子”，汪老还说沈先生“对生活充满兴趣，不管在什么环境下永远不消沉沮丧，无机心、少俗虑”，汪老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啊。
回味。
我手头多本汪老的散文集，有的素材在文章中出现不止一回，那是作者难以忘怀的记忆，像祖父赏给他的一块紫端砚，在《自得其乐》和《自报家门》中都写到；像父亲用胡琴的老弦做了蜈蚣风筝，带着儿女们到麦田里去放，在《自报家门》和《多年父子成兄弟》中都提及……得了恶性疟疾还考上了西南联大，含少量的砒吃了可以驻颜的胡萝卜，带着盥洗用具泡茶馆的姓陆的同学，等等，都在文中多次说到，散文体现的是作者的真性情，既是对生活的回忆，也是对过往的眷恋和回味。
汪老的散文写的是一个平和恬淡的人，过着朴实散淡的日子，真挚而温暖地生活，读之，不管年龄长幼、文化高低，不管他乡故里、过去未来，人们都能从中得到共鸣，仿佛时空穿越，仿佛汪老依旧健在在温和地言说……
平实清淡，有趣味，有诗意，沾点孩子气，多回味，五味归于真，阅读这样的散文让我看到了一个真实的汪曾祺。
[copyright]版权[/copyright]
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0-1-7 21:18
先坐下再读帖，好饭不怕晚。
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0-1-7 21:30
读了汪老的《翠湖心影》，在这版块发了 彩云之南之翠湖逸事。汪老若是评价，不知哪篇更美。
我在先生另一篇文章里找到了 老身旧提壶，一把老骚壶 的原形。下篇就围绕这来铺陈。
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0-1-7 21:37
汪老的文字短句多，读来象散文诗，朗朗上口。有时间再细说。在外运动，手机木电了。明天再来读帖。
作者: 云馨 时间: 2020-1-7 22:00
不错啊，月儿将汪老的书籍罗列并进行了精品，读来一目了然，看来我得好好寻一篇认真去读了。
作者: 云中彩虹 时间: 2020-1-7 22:01
俺也先占个位，再细读------
作者: 云中彩虹 时间: 2020-1-7 22:30
认真地看完了，不仅喜欢月儿，也喜欢上了汪老先生。这样的一个人，俺喜欢。
作者: 秋实 时间: 2020-1-7 22:30
话说，我只是来学习的。
知道月牙饱读诗书，汪曾祺的文字也读得如此透彻，娓娓道来中足见功底，令人折服。
作者: 草舍煮字 时间: 2020-1-8 07:52
月牙这才是读书的态度，要读出味道来，还要说出甲乙丙丁。
我则是读书的样子，浅尝辄止，我读过了。虽读不精，总有所获。
作者: 鴳雀 时间: 2020-1-8 09:12
归之。纳之。概之。括之。一沓括之五味，被一个女芽儿席卷而空，那我们后面做的不就淡而无味了？
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0-1-8 09:30
先生写咸鸭蛋，你就写雀蛋怎样做最好吃。
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0-1-8 09:34
汪老的散文比小说好，但我更喜欢汪老的小说，有着浓郁的乡土气息。汪老也曾有过自杀的念头，只是被沈老骂醒了。
作者: 鴳雀 时间: 2020-1-8 09:35
一江笑要计酬了，快快账号报来。
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0-1-8 09:51
本帖最后由 枕石问天 于 2020-1-8 09:52 编辑
哥在书评从不曾捞过一万豆豆，上次江天让你蒙对了。一谈计酬，就憋不住笑，邱老师说自己就为捞稿酬来的，不给计酬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对了，你深谙江浙风土人情，可以来一篇大淖的民风民俗，那个阿叔公是老骚壶的原型，以一碗面作赌注的为的是看女人下河洗澡，蛮好玩的。试试？
作者: 高骏森 时间: 2020-1-8 10:22
汪老实在可爱，他的文章多年前，那时我还在读书，零星的读到过一些，但没有印象了。在月牙老师这篇文章里，看见一些题目，那些读过的又慢慢回忆起来了。像《跑警报》《葡萄月令》等，他的文章清淡、诙谐，幽默，正如月牙老师说，把跑警报人命关天的严肃事儿，都写得那么幽默可笑，真是一个可爱极了的老头。
他的散文，我貌似当面跟同学说过，是一道嫩绿绿的萝卜菜苗儿下到刚刚烧开放入植物油的油锅清汤里。那味美的呀。
喜欢月牙老师的文，跟喜欢汪曾祺的文一样。
作者: 小米 时间: 2020-1-8 11:31
月儿对汪先生的作品是读透了呢，还品出了五味，挺有趣味的。读书就要像月儿你这样，读深读透读出自己的东西来。月儿，我想改一句汪先生的文字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如果改为梨花的瓣子是月牙做的，岂不是更贴切更准确吗？;P;P
作者: 枕石问天 时间: 2020-1-8 11:51
今年元月梨花就漂白一地牵挂，过年吃嘛嘛不香。
作者: 小米 时间: 2020-1-8 12:00
深圳元月就有梨花了？真是好啊。现在天天像过年，所以过年时反到没有什么好吃了。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19
问天请，大沙发
:handshake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21
看看看，你读书，眼睛都盯着什么看。。。还是期待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22
运动时还不忘写文构思，这精神，必须点赞。你的文字真不是随意涂出来的，功夫在文外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23
谢谢云馨鼓励。
:hug:半瓶水晃荡一下，总算交了作业。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24
彩虹好，请坐大沙发:handshake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25
太高兴了，彩虹能喜欢:hug: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27
饱读这一说，可真的是夸张啊。人家读了汪曾祺全集的没说话，我这个才读了选编的却半瓶子水乱晃荡，惭愧惭愧
作业完成了，这是最高兴的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29
我读过了，作业交了，耶
浮光掠影，一点皮毛的皮毛。。。。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50
你这是夸还是骂啊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51
:lol:lol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53
自杀念头，这个我也关注了。前段时间读孙犁，他也是，不仅想，而且做了。
汪曾祺的散文和小说，我都喜欢。可能因为平日散文读得多，感觉当代散文矫情的多，更显出汪文的本真。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54
我也觉得，问天的文字越涂越好了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55
如何化俗为雅，我也期待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2:58
这个老头，我也觉得他好玩。
他喜欢修改自己文章，有时差不多的字这篇有那篇又有，这记性
他的幽默，极有分寸，又是骨子里出来的。
散文，小说，画画，做菜。。。真个生活家。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8 13:02
这改的，小米，有才
惭愧惭愧，几个散文集子，翻看了几遍而已，实在是一点皮毛的皮毛。
眼睛还要静养:hug:
作者: 小米 时间: 2020-1-8 13:19
本帖最后由 小米 于 2020-1-8 13:28 编辑
几个集子翻了几篇，读书破万卷哈。谢谢月儿关心。就是右眼不争气，还是有点不适哈。:hug:
作者: 牛老伍 时间: 2020-1-8 15:51
清淡而不乏味，
有趣而不低俗，
诗意毫无做作，
童真而无幼稚，
回味口齿留香。
月牙将汪曾祺老师散文最具特点的五个部分一一分析，这就是汪老的味道，好文！
作者: 冷晰子 时间: 2020-1-8 17:05
诗意二字，传神。而且这两个字，不仅仅体现在他的散文里，也体现在他早期的小说里。比如《钓》，开篇即是一段不短的景致描写，且诗意盎然，让人不禁怀疑是一篇抒情散文。
月牙的五味归真，可谓是汪老文之精髓，可见阅读之细之广。
这个月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作业，只能尽量。柳藏知道，春节前我最忙，紧接着要回娘家又是半月二十天。大家原谅。月牙原谅。
作者: 秋实 时间: 2020-1-8 18:07
今天微信平台推送了啊，看你还谦虚不
？
作者: 幸福小草 时间: 2020-1-8 20:20
刚才微信推送看见月牙此篇，加上昨天问度娘要了几篇汪老散文，还真是浓浓的烟火味道。
都让鴳雀概括全了。那留给后来人就真无话说了。不要这么厉害了，行不？
作者: 幸福小草 时间: 2020-1-8 20:22
可能得去搜一部小说，看能不能搜罗出来，对付500字交作业。
作者: 童心是 时间: 2020-1-8 23:58
欣赏才女朋友很有味道的佳作！
作者: 童心是 时间: 2020-1-8 23:58
提读支持，精彩不断！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9 08:28
小米养眼，好好的:hug:读书写字，来日方长:handshake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9 08:30
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我要絮叨半天，牛兄5句话就概括了，实在是牛！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9 08:33
断断续续读了好久，才絮絮叨叨出三千字，能力不逮，心意虔诚。
你忙你的，我等寒假会空些，放心吧。:hug: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9 08:35
那要看和谁比，和那些精读深读的人比，我说自己半瓶水，实在已经很骄傲了
谢谢秋一直以来的鼓励:hug: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9 08:37
看来小草开始行动了，棒棒哒，抱抱。期待你的好文:hug:
鴳雀的评论你也信？啥叫雀舌如簧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9 08:38
小草绝对是好学生，鉴定完毕:handshake
今年的倡读，两个月一期，不着急，不用赶，慢慢读，好好写。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9 08:38
谢谢潘老师鼓励。问好，祝福:handshake
作者: 幸福小草 时间: 2020-1-9 09:09
我觉得500字刚好赚500豆豆，这样最划算，也最省事。所以触及红线就可以。毕竟躺着看书比写字更舒服一些。
这样的举动最适合俺这冬眠着的懒婆姨。
作者: 千幻烟 时间: 2020-1-9 10:50
学习欣赏月牙老师佳作，棒棒哒！
作者: 小米 时间: 2020-1-9 12:02
呵呵，我是飘扬你读书破万卷哈，所以下笔如有神呢。听你的，养眼去哈。
作者: 牛老伍 时间: 2020-1-9 17:44
呵呵，整个儿的都让月牙评析得那样到位，俺就挑了你总结的小标题抄，追根寻源还是文章的好——牛！
作者: yugongjin 时间: 2020-1-9 18:57
多回味，五味归于真，欣赏，问好
作者: 云之飞扬 时间: 2020-1-9 21:35
草木一生的汪先生，在月牙老师笔下，冲淡平和，质朴率真，有孩子气的人多不世故，自然好融通。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0 12:15
谢烟烟鼓励。在书话等你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0 12:19
我读书万卷没有，千卷肯定有。读书我喜欢，写文看心情，哈哈~
好小米，静心调养，早日回归:hug: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0 12:20
牛兄，老实说，到底谁牛？我可不姓牛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0 12:20
于老师好，感谢到访。问候，祝福！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0 12:23
飞扬好！
新手的帖子要审核，所以滞后了。
留评一条，积分+2。貌似积分50就不要审核了。
期待新作，多交流。我在书话版等老友:handshake
作者: 小隐 时间: 2020-1-10 13:12
跟月牙同感。读汪曾祺先生的文字，真是有说不出来的契合感，读到那句喜欢逛菜市场。我也喜欢在旅行时逛当地菜市场，好像这样才能真正了解当地的人。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1 09:27
小草是这样的人吗？怀疑中。。。。
千万不要为着证明这一句笑言，真的来一篇半截子文。
啥叫仙姑，看一眼就知，这人靠不靠谱。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1 09:29
这样的汪曾祺，他的文字相信飞扬一定也喜欢。
新手多走走看看评评，很快就熟了。
年底事多，来论坛也是一种调剂。你会喜欢这里的。:handshake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1 09:33
我也喜欢在旅行时逛当地菜市场。。。同类项啊:hug:
最具烟火味的地方，就是当地的菜场。
有一种玩法，在菜场买了新鲜菜蔬，找店家加工，付点加工费就成。
作者: 何叶叶 时间: 2020-1-11 11:05
月牙老师特有才，我喜欢。
作者: 李立红 时间: 2020-1-12 10:32
总结得太全了，生活化，诗意化，趣味话是他散文吸引我的地方
作者: 孙姜 时间: 2020-1-14 21:26
你们，都是知汪之人，了不得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5 12:41
谢谢何叶鼓励，问候:hug: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5 12:42
倡读经典汪曾祺，期待立红的佳作:handshake
作者: 月牙 时间: 2020-1-15 12:43
看到生姜的脚印，我心中希望的火花被点亮书话将等到倡读佳作:handshake
作者: 云南张礼 时间: 2020-1-16 21:47
品读，不错的文章，晚上好！
作者: 静默的百合 时间: 2020-1-19 22:20
这篇总结得通透全面，见文采见笔力！细赏学习，为月牙佳作点个赞！
| 欢迎光临 中财论坛 (http://bbs.zhongcai.com/) |
Powered by Discuz! X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