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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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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的光阴(原创)烈火的轻云文字文学大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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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1-11-2 13:26 | 只看该作者
这个帖,一会儿请立青版主帮你移到非计酬版吧。好不好?
你给立青版主发个短信,请他移动一下。
深院梧桐,是个好版主,在那里,你会玩儿得很开心。
47#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3:27 | 只看该作者
黑的与白的(原创)
生命是简单的,而人生又是复杂的,它对立着,相互琢磨着,甚至欺诈着在这个你,也就是在这个我的圈子里琢磨所有的你。呵,我又是什么,生命如此不堪入目,闪避么,闪避吧,坚定着信念又背叛着信念,那么活着又那么死了的,随着天阴晴,继尔在浪涛里折腾。

折腾吧,人就爱折腾,折腾自我的,又去折腾非我的;在我与非我的迷惘里折腾出什么鬼来。然后不再折腾,袒露的躯体直勾勾地苏醒

象个枪手,直勾勾地盯紧你。你摆头了么,你行走着么,你在瞄准哪个猎物,猎物也许正用枪指着你。这样的情形已不知多少,随即就是一片惊诧的苍白,你还要折腾吗,你还要在怎样的华贵里折腾,那个枪手正在钓鱼。

用思想来跳一个舞么,看你舞得疯狂,仿佛到了生死边缘;你疯狂地摇摆着腰肢,你疯狂地,世界都跟着摇摆起来。你停止么,你停止么,你为什么还要持续不停地表达你的思想,你舞蹈罢,用尽每一滴血液持续不停地舞蹈罢。

你的裙袂旋转起来了,旋转的裙袂象一圈锋锐的月亮,那么割着人的心,割破了么,割破了谁的么,你那么疯狂地舞蹈着,你舞蹈着,直至一个抽搐,就死了么,不再舞蹈了么,你死了么?

谁死了?听说谁死了?他是谁?他死了跟谁有关系?做好你的事吧,这个稿子明天要发出。他是谁跟谁有关系,他只是几个铅字,那是钞票,他死了跟谁有关系?搞清他死了跟谁有关系。他死了跟谁有关系?要问跟谁有关系吗?跟你有关系?跟你有关系?跟你有关系?你怎么泪流满面,他死了跟你有关系?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刻眼底进了沙子,他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谁死了?我死了么?来来去去的脚步穿来插去,谁死了么?象蚂蚁一样的人海里谁死了么?他是个大人物,他是个大人物,他是个小人物,他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他倒在这了,他死了么?谁死了么?人人都象个狙击手。

啪,开灯了,原来房间里是这样明亮,开灯之前呢,已经是黄昏了,快到第二个十二点钟了,那么沏一杯淡茶,几近无味的那种,继续折腾吧,午夜就是个乌鸦,裂开嗓子象个夜枭,嘎嘎嘎,盯着你笑了呀。象个乌鸦,遮住了一片漆黑

2008.3.26日17:34分中国文学论坛/注册名:洁白的手
48#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3:28 | 只看该作者
黑暗的眼睛(原创)  

在黑暗中闭起你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你的眼睛。相信我,看过黑暗的话你会领悟到某些埋藏在心底的东西的。
与诗歌,与思想,与爱情,与激情,与抗争,与反叛相关
相信我,不如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也许你比我更能够思索;但请你先去找一找它是否存在,看一看是否真能打动你的心魂;记住,它叫
找到它,你就会看到它的归属,用你的手和眼睛,别在那抱怨,走你自己的路吧。去寻找,用你的手和眼,腿和心,冲破这桎梏,豁然开朗了不是吗?
热情奔放,要奔放自己的激情,套用那句话“船长,我的船长”在黑暗中写作吗?在黑暗中写作吗?
我们要写得和做得给谁清晰嘹亮么?用激情,源自底里的原声。我们在为谁创作呢?你们都站起来,你们要站起来,站在那规规矩矩一丝不苟。我们是睁眼的瞎子。不,不......我们是不能生活在黑暗中的明眼人,是黑暗的忧愁者
拥护着光明,渴望着光亮,却失去了黑暗中敏锐的思想,光亮外自主的觉识。这群阳光下屈膝的学奴,蒙在桎梏后的可怜虫;那么驯顺地,驯服地,告别黑暗里奔纵的激情。
为了光明我走开,为了光明我澎湃!在哪里?你那双黑暗的眼睛。拿起武器来吗?与批判你的,与训导你的,勃发底心里沸烈的热火吗?!砸碎那桎梏!冲破那桎梏!你那双黑暗的眼睛。

2008年9月7日9:12分随笔于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49#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3:29 | 只看该作者
硬币的杀手(原创)
非要我把你揪出来么,你站在那,是尴尬还是不屑,你站在那,久久的与角落融为一体。
黑暗里,生命气息依旧此起彼伏。半尺外。不过半尺的界限,在你呐喊了一声后就只有这半尺的尊严。
我已不太年轻,失去了那斤斤计较的热血,再不能提着血淋淋的刀子将你刺杀于半尺之外。
其实我是多么神往,跳去那黑暗里,将你刺杀于阳光下。那个时候。

只好把我揪出来罢。有一些战战兢兢,犹疑,但不算尴尬。揪出来的是那个岁月里的我,渴望在这个季节里做一个刺客。仍是迟疑,战战兢兢寻找往昔的残暴;为的令你赤裸裸地站在这阳光之下,无所遁形,不给你面子,偏使你知得耻辱,偏让你走投无路。做一个剑客罢,与我刺杀。
其实我已不太年轻,在山壁下惶然地游弋,自觉让开、让路,倚靠着一起沧海桑田。

你快乐地向天空里丢出一个闪光的硬币,让它翻滚着划出一道锐利。
和那电弧般比起来,我顿然阴暗。虽然我曾在山野间到处燃起篝火,流星总是使守侯灰烬的人瞩目。
于是我站起身形,在无数奄奄一息的灰烬前一跃而起,凝视着你,也许划向东方破开一线杏红。
热血登时沸腾起来了呵,鬓发苍苍的我像个少年,怒气冲冲。
你却在这个时刻不见。丢下我。

抉择吧,硬币的一面向着炽烈的阳光;我提起刀,放下;我提起剑,放下;黑暗中生起无数的荆棘,仿佛山壁;我提起砍柴的斧子,久久的迟疑。
我提着斧子,思想那一声响亮的断喝。我放下斧子,再抓起刀。不远处,硬币向上的一面在沉静中熠熠生光。
我知道,站在刀口上的是我,血淋淋地切割着自己的骨肉;然而我将始终地站下去,直至劈成两半。
这样,我就完成了一个屠手的使命,让热血横陈在伟大、正直、毒辣的太阳之下。

我就不把你揪出来了,一声流星的断喝足以使我再度沸腾。我向你,半尺外那森森的剑意敬礼。如此,你必将永生于黑暗的角落上。就这样罢,你以赤裸裸的坦白枪杀了我的城府

2008年10月18日17:05分诗歌报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50#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3:30 | 只看该作者
阳光不会是孤独的呓语(原创)

唠唠叨叨的宣扬一种更新的主义吗?谁是谁的上帝,谁是谁的祖宗,跟现世存活着的脚印有绝对的关系吗?生活中的人们一边寻找着生活的轨迹,一边仿佛无辜的羔羊在倾轧中释放着良知;这一切均有其被肯定的认知吗?那大江南北的,那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等等的各类人们的,唠叨从来是一种来自自我本意下的呓语,要叫这个壮丽的世界接受来自某个角落的思索吗?什么上帝,什么佛祖,全都是人类自我标榜的颂词。一般的将祖先的背负在肩头,一边的将践踏任意去足底,以此来时髦的挥舞一杆光辉的权杖吗?谁去管你在此唠叨什么,生活的痕迹一天天琢磨去纯真无知的笑脸,那么彷徨地苦苦求索今天明日再度的觉醒吗?都去够了吧,这不过是自创的漫画罢了,书画者沉浸于其中,直至构思完成所有的脉络,那么一切将湮没,仿佛自己就是自己的上帝了罢,一个个排列过的,必将在以后的岁月中渐渐淡忘了的神祗。

思想是认知的神,认知又是谁的神呢?人在街头走来行去,望着黑天白日揣摩出怎样的自我吹捧,又是怎样的哥伦布啊。这所谓精神的精一高扬出如何精粹的天理来呢?谁在高歌的论调中为苍生铺就一条条松软的道路了呢?就那么学术的,就那么哲理的,在自我垤起的高台上吟唱着自我神明的呓语,象个道士自欺欺人地叨咕着“天灵灵、地灵灵......”挥舞着捉鬼的桃木剑,宽慰着迷途者彷徨的恐惧;象个僧人漠然地坐在阶下一本本诵读着自身也不能明性的经文,敲破了的木鱼一日日丢荒在野地里安闲地静默;象个辅祭,左一圈、右一圈围着上帝的仆人兜过来、绕过去,天知道他一边念叨着“上帝保佑你”,另一边还在琢磨弥撒完了到哪去狂欢一场;那真正的神在哪呢,是精神的,还是神经质的为自我为世界创造一个必须标榜的神呢?这样无休无止地为一个所谓的理论唠唠叨叨,后言贴衬前语的完善,到哪里是个终止,在哪里又开拓出又一个完全真正的神祗来呢?抽一点可以专一的时间,那不过是生活脚印的某个边沿,要给人们你看的,也是给人们我陶醉的;然后再饮一杯清水罢,告诉黑天和白夜,这是生命光辉的某个瞬间啊!继续行惯常的路,做着人知鬼不知的事情,那样的自我感觉良好,甚至壮丽得可以装下整个世界。

人站在人的身体上,野兽站在自然的土地上,思想游弋着,在荒唐的瞬间突破了慌张的神经,那么冷酷着将存留不多的人情味高高地举在床头上,自一场梦幻开始的时刻向窗外宣布着隔断世界的是窗棂,就站在阳台上,自家的没有砰然落地的阳台上陈述着阳台上的风景。给下界的人看阳台上摆满的鲜花,浮凸的形状,一支支香烟缭绕起来的再被光辉穿透的景象,那浮现着的陈年的木柴堆放的古色,一盏老朽的铜灯闪烁着眩目的斑斓;拿块抹布再度把它擦拭一番,人的精神就会混同思想摇曳出雷鸣天顶的弧光。就是这样的在平凡的日子令平凡的思想超常地歌舞起来,超越那引领上空天道的神,超越那大地推行生活规范的法,毫不节制的自由地窜高,仿佛一只不会窒息的云雀,就那么突破一切地向上飞翔、飞翔,这是精神与神经相结合的主义,是天道与人道所无知的哲理,这所有的和不断更生的哲理交给信徒,交给生活之畔时间富裕充足的懒汉,惟他的概念才可以创造出唯我的光辉,太阳光无休止地照射下来,也刺激了一些神经,在精神与实体脱离于现实的状态下徐徐地燃点,这被唯我创造了的,认知的光芒。

乌云翻滚,大地阴沉,多么期盼滚滚的雷鸣轰腾大地啊,风声不起,落叶潜形,暴风雨前的景色呈现出幽深的基调,连呼吸都安谧了罢,唠唠叨叨地,妄想在静谧下弄出更大的非自然的雷声的痴人开始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地念诵起醒世的铭文来,并在这不断的诵读中觉识出更多的废话,一句加上一句在潮闷的寂夜去撞击郁闷中的墙壁。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你明天不上班我还要上呐!愤怒的眠者挥舞了一下拳头,将轻薄的被单拧成两个团塞入耳房,“这该死的,没有时间概念,不知忧愁生活的臆动者”。诵读没有停止,吟咏者的心头是期望吵起所有的在半亡的睡眠中麻木了的神经,妄想天下都开始汇集成一片越来越响的号啕声,越来越宏大,越来越轰腾,从大地向上汇集起一座汹涌的力量,就从下向上将黑魇笼罩的阴穹击破,要创建起光的波涛来。然而,寓意深奥、文理诘曲的诗文、哲理难以将平庸者的心房充满,难以将生活中的屈张伸平,行来往去的行路人不识,居家起火的婆妇们不认,水深火热中挣扎的人们没有时间去研究,这天道的人理,还是人性的天理,他们更关心一块裹腹的馍馍,一块在寒冷刺骨的冬天里递过来的烫手的烤红薯,要使这世界沸腾起来,首先你得要这世界充满温暖的人味;就那么反复地唠唠叨叨人与神的涵义、认知,你唠叨去吧,那不过是自我的神在为自我的主义服务罢了,不再是为苍生的,只是为你自己的,以及一小撮同样自我的,一天一天,一遍一遍,在超脱出生活的范畴外宣扬一种崭新的思想,或是主义什么的可有可无,自我欢欣的东西。就那么不断去发掘罢,直至生命完结的时刻,如果要忏悔,就忏悔你为这立体的世界挖去几块痼疾罢。挥舞一杆光彩照人的笔吐属一些优美的弧度,不如挥舞一杆挖出土方的铁锹更有意义,现实的意义,可以真正影响一部份人的生活本质的意义。那么,爱唠叨的人继续唠叨去罢,仿佛在掘一条斜伸向下只容一身的甬道,一个人孤寂地不断地向下挖掘;相信笔直的阳光不会照射到更诘曲的角度,它的面积在于更广大的世界,给予站着的人们更多更易于接受的温暖。

2008年12月23日10:00分大自在天论坛/注册名:长腿的狼
51#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3:30 | 只看该作者
自由的指针(原创)  

我看见了雨水和屋顶,是因为清晨睁开了眼睛;我听见窗外活泼的水声,是因为心与世界在一起跳动;我醒的时候,时间也苏醒了。

这是一个下着雨的日子,乌沉的云色、殷湿的红墙,一扇扇幽暗的玻璃窗反射着清朗的水声。当微弱的光线突破了厚厚的云层,从天空到地面悬挂着一条一条灰白的水线,天穹笼罩着它们,它们苍茫着世界,毫不吝惜的计算着时间的指针。

陈旧的窗格像个田字,十字身陷囹圄之中,好似那个基督,某种精神的领袖。

望着十字架上千年苦难的他,如何不渴望这类似的解脱,正如解除了必须前进的意识;仿佛一具禁锢的僵尸,失去了对肢体的支配权利,惟有思想缓慢的移动着,感触着生命根基被时间长久地束缚于泥土。他很幸福,因为他早已死去,只把精神活着。

躯壳始终直立着,挥舞着肢体继续前进,一边想着那个早已死去的枯尸,时间停顿在那里昂扬着思想无限的扩张。

流浪的水珠跳着舞、跳着舞,敲打着玻璃叫喊:“请出来,请进去。”
手打开窗扇,于是思想变得潮湿了,揣摩到清寒的液体;于是时间渐渐短促起来,也许太阳还在背面等待着呼吸。

心甘情愿地被裹住,雨包围着,从天空,从地面,风夹着雨水来自四面八方;又是如此的不甘,背负着时间数不清的台基。

我看见了道路与树木,是因为生存铺下了基石;我听见身旁喧嚣的车声,是因为我与你们同行在路上;人走着,两根指针也走着。

别让我做那个耶苏,我也不想做一尊没有自由的塑像,六台里的罪不是人受的。可我也不愿意做时间的偶人,被牵着鼻子。

说起来,那一顶一顶五彩缤纷的伞下的人都低眉顺目,形容也仿佛莲台上慈眉善色的菩萨。我知他们惶恐着水,一个跟着一个驯顺于天威地颜。

何不穿一双畅快的雨靴?也许他们会说,这不十分美丽,谨慎一点,总有落脚之处。

我又想起了红墙上那些陈旧的窗格,然而地面变得更深色了,乌油油的反映着天穹的视线,以及一朵接着一朵不断破碎的水花。我又看见了指针划动的时间,它只是沉静地站在原地,偶尔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我懂得,它在别人的梦境里也同样会醒来。

2009年4月13日15:20分烈火的轻云的劈柴木屋/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52#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3:31 | 只看该作者
苏醒着陶醉(原创)

华丽的事物令人不知所措,但那总在梦想中甜蜜着陶醉,我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凝视这属于我的一切——......那么就投入进去吧,我不能奢望不该企及的东西,即便那或许是唾手可得的真实;常常在惊醒时分重新回到现实,在狂喜之后,目送远离的瞬间我会冷静,回到书卷里的生活;从前那些不属于我的,不断在梦想中成为现实,就沉迷在这样的梦想中走过春天、秋天和夏天,喜悦的心将季节编织成活泼的奏鸣曲,在热烈的背景里缔造相同的幻景。

距离产生美,漆黑的房间打开了通向另一个世界的门,那亮着,发着皙白的光,唤着我走过去;我试着走过去,没有门框,新世界里依旧发着皙白的光,那使我感到一阵眩晕,白光围裹着我,没有距离的世界,没有高度和纵深的世界,耀眼的白色。

我醒来的时候,听见自己在痛快地大笑,大笑声从耳鼓里传进,渐渐感觉到声带在振动,凉爽如泉水般的清澈感流遍了全身,我正在为自己所获得到的舒心的大笑,怀里揽着,臂弯里揽着,手指间揽着;一个忘情的人坐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大笑,笑声充斥进耳鼓里,振动在房间中,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一圈一圈地向我身前扩散开来;黑色的水波,没有湿润的感触,没有温度的触摸,如同不存在的水波,一圈一圈向外荡着黑色的涟漪。

我醒的时候,指间的香烟已燃到了尽处,细腻的烟灰保持着存在时狭长的姿态,随着震动的停止就倒下来堆砌成山岭的形状,随着风雪花般飞扬起来,皙白的,泛着皙白的亮光,就象梦里的世界,不断地落下来,飘落在眼前,保持着优美的姿态,优雅地停留在眼前,在深色的暗夜里,一个泛着白光的世界外。看不见的书卷静静地守侯在黑夜中,铺满铅字的纸张一沓一沓摆放在黑色的世界中。这诱惑着人走向甜蜜的华丽梦想。

距离产生美,不断苏醒的时候,不断陶醉在甜蜜梦想中的时候,距离产生美。不再困惑的时候,不再迷茫的时候,我几乎不愿睁眼看见这属于我的一切,漆黑的房间打开了另一扇世界的门,这亮着,耀眼的使距离失明的光,皙白的光;我拽着门扇,那黑着,流动着黑色的波,打开的世界里,一圈圈延展着泛着光亮的黑色的波,幽雅的,如同黑缎子般细腻的波纹,一圈一圈延展着美丽的黑色的光。

2011年7月12日22点03分秋色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你不必非得看懂。
53#
发表于 2011-11-2 13:34 | 只看该作者
都是好文字,读了一些,有时间再读。
5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5:00 | 只看该作者
小猪夜话(原创)

情感本是如水泛开的痕,谁知道那痕迹何时便会无影无踪?荡漾着的爱意本是一把握不紧的思想,谁明白思想什么时候会平静无音,甚或失了魂魄?不要总是刻意的挖掘不属于你的别人的思想,自己的掘到了深处吗?就如这窗外惶然落下的雨...

别为自己的痛而琢磨所有的思,刻薄了些。雨会停止,心也会安然,何必又伤着了别人的怀,哀到了他思的念?别那么不管不顾的砸破别人的窗玻璃,给苍天一点恩德,给夜雨一个惬意;别让天也哭,雨也泣,摸到的墙砖都是会因怅然而松脱的。就把思念存在心里吧,就把挚爱给了那街柳吧,别让路面也沉痛的不知所措;那情感本是你自己的,何必又伤了天与地的眉。

哼~~

自在,溜达的看 一地的金黄闪烁着一心的秋,收获即是爱的、幸福着的。

且把满怀的思忆收入了书页吧,印上一生的雨。那里面本是多了那翻不完的志趣的,便是了你对爱着的德了。何必还茫然了自己的情?当是错的萌动,罪的深渊,与了你那张哀哭着的笔了。给自己个释然吧,给世人个安详吧,别把自己摔的那么深,那窗外还有阳光无限呢。

我来了,我又走了,这尘世的光阴有你的、也有我的,就让情感的湮留化为一枝来年绽放的根吧。那开放时的沉醉,灿烂着而又是惹人喜爱的。


2003.6.12日秋雁南回文学论坛/注册名:消息小猪第一篇
55#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5:00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邱天 于 2011-11-2 13:34 发表
都是好文字,读了一些,有时间再读。


汗颜,问好!
56#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5:02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冷晰子 于 2011-11-2 13:26 发表
这个帖,一会儿请立青版主帮你移到非计酬版吧。好不好?
你给立青版主发个短信,请他移动一下。
深院梧桐,是个好版主,在那里,你会玩儿得很开心。


不好,立青和碧天版主都说了,主贴少就可以,多回贴,以后我多回大家的,自己的就跟在这下边;我不要离开水区,非要挪走,那我宁可不要了 :Q :Q
57#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5:12 | 只看该作者
其觉亦美(原创)

惟此最美,秋收之落木,枫华之残叶,写尽了叶之灿烂,树之高华。以染血的色彩、飘逝的岁月印记一种思索;宛如一叶帆舟行于千载的河道,流涌的熔岩。惟此最美。

惟此最美,斑驳的痕迹浮着青苔生发出了来源于心底的叹息,顺畅的纹路悦醒了沉睡的安谧;惟此最美,美于思想者油然而出的感叹。每个人不同;所以惟此最美,每个人都美。

若是做细致深刻的挖掘,那么舒缓的旋律中就有深邃的意识于沉静中淡淡吐露;若是抛弃掉喜闻乐见的常识,寻求完整的觉识,那么丑陋的表象中就会隐含使思想震撼的美感;一片枯叶或是一张扭曲的面孔。细细品觉,叶中蕴含的岁月和泥土萌发的春容;面颊里孕育着母体真切的情感,陋容中喜悦的浮凸;似乎惟此最美,再无替代。

因着爱美而求于美,因着鄙陋而失于陋,但莫不知其实最丑之间也会蕴含着最美的觉识,只要你有一颗细细品觉美的真挚;那么,腐烂的果皮中亦有美的形态与美的蜕变。有人说是创意,有人说是幻觉。但无论如何讲,拥有一双细微体察的眸子,万物之中就都有美的灿烂。如春、如冬、鲜亮的容颜、废弃的杂物、使人恶心的污秽或呆滞苦涩的痴笑;剖去偏见与常识,源于母体的万物就都有美,且惟此最美。

一叶可知秋,一叶亦可知觉识,能醒便好,其觉亦美。

人出生于母体,那就都有母亲所给予的最美;在亲人的眼中,惟有亲人才是最美的,美得使人怜爱,不可胜收。而若有客观之思,念万物之体,则诸事物皆有美意,细细寻觉便可。美于人思便是盛赞,可使人容光焕发,使心活泼,使天地皆为我照;任与途,行于事,便都有一种向上焕发之念,于人生多有激励之功德,少见颓唐之沮丧。生当生人觉,一言一行都可见诸美意,细心察之便可。

复问君何不以为诸物惟有美乎,鄙陋虽无不可,然使陋居于何地,生有何味之?所以可说,一言、一笑,都可使美之更美,陋亦生花,于人于己皆有所得;笑亦嫣然便更有所行。曰一美实比曰一丑更见爱众之心矣。若此,惟君言最美。

细细思量,为人说、为物同、为创意见、为众者云,万物皆有美,美在泥土而生孕育思。且惟此最美。

2004.10.31日8:29分暖风/秋色

因在暖风看到有人嘲笑他人丑,回到秋色看卤莽一卤人发的图片枫叶有感悟而笔
58#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5:17 | 只看该作者
木屋里的笔记(原创)

劈柴木屋。

于我而言,那是一把安详的木斧,磨得发亮的刃口把倚靠在角落边上的一炉温热的火红映衬得灼灼生辉。我也会把它当做一本陈年的旧书,在翻动那微黄的纸笺时,手指甲会柔软而细腻,不曾出现听破记忆的恸然;亦或是在夕阳斜洒的余辉中吻卷而眠。

不知道怎么,喜欢浪荡的我,突然有些喜欢起安逸的生活来了。
我想可能是意志开始退化了吧,在过去的时光里虽也曾有过寻求安逸的念头,但很少,且喜欢追寻新鲜而有刺激的品味。

比如,喜欢火,那是一炬升腾在原野的飞扬;喜欢云,那是一片略无忧虑,安闲自在的悠云;如是如是,往昔炽烈的游云,却不知今日捧起了一把霪浸着松香的木柴,起了一炉松翠的火红。

如我的感觉,网上的生活似是过了半生一样;突然之间让我觉得累极了,想要可以有个安静的角落。可以默坐在床前、窗边,静静的回顾从前美好的纪念,或是随笔挥划一些闲淡的写意。那是有些怕的感觉,在自我的文明、我的理智开始沦落的时刻,试图挽起最后一枝玫瑰做安详着的别离。但总是想念,与夜、与月,与一途满道撷洒的星辉。

但我尚是没有决定是否停笔,于此篇或是于此道。

窗外,有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正在翻动垃圾箱里的碎纸和旧物。吸引了我的视线的,是一把小小的钩子和一双脏脏的小手弄出的哗啦声...

2004.3.2 晚22:22发于七星宝剑网我的个人专栏《劈柴木屋》/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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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5:18 | 只看该作者
轮回路上(原创)

我是个已经死去多年的魂灵,在某个静寂的时刻里,静静地就自微黄的纸笺中诞生。这是个清冷的世界,寒梅映着蓝色的雪花,溪水淙着晚空的飘零,清清淡淡的旋律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追随着冰凉的手指印起我来时的路。回身妄顾,那条轮回的路上,一行足迹是渐渐隐去,于那后世重又苏醒到边缘 ...

沁凉着把一双洁白的足底踏上青阶,有些刺痛,有些酸楚;沉静的手轻触再世的门环,那么清澈,那么响亮;心思恬静着似看非看,眼眸娴静着安然无毖。这清醒的世界,满天都是星光闪烁,霜辉映目,只是有些空静,若那忘川途上的旷野深幽而无有止境。

清风拂过,长柳深处,肃穆的红门后不知是谁闪出这一条净世的山径,且便去行,步履舒缓而从容着挥出。沿山形拾级而上,一枝枝白色的花儿自碎石丛中优雅的探出,一叠叠玉绒般精致的花瓣芬芳着飘洒于道旁。吣着润思的轻雨,踏着青石道板蜿蜒向上,隐隐便入那细雾之中;花无痕,水无影,此夜已是轻悄淡无音。

翠寒荫深,新月空洁,清凉细软的萱草裹住一袭叩撞天门的凝立,入去了,便尽绝了前世一切的缘果。我是个魂灵,虽然诞生了,却还是要过那忘川河,攀这绝情崖,再清清净净投入那后世的黄梁,续着那个轮回的梦。去便去了吧,安然的渡一次来世;只是,只是有些清冷的况味,这夜有些凉意侵怀...

门开了,云间雾处微微有影,鸟瞰未来飘深无际;这,便是轮回的终结了。思绪已是默然,新泪已化做一点闪烁的星光,如似天蝉轻轻坠落凡尘。待得心神凝定,身形疏斜,这世便与来世相逢...


2003.9.17 流云野风/注册名:聂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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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 15:36 | 只看该作者
我与我的电脑(原创)

也许你们不知道,我每天上机之前可有多害怕;你们知道我怕什么?我每次开机前总是祈祷机器不要坏,而每当开机时我却不由自主地想着,也许已经不能打开它了,它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坏掉了。我每天都是带着这样的复杂的,患得患失的心情,面对着开机前的那一刻;直到终于松了一口气,静心等待防火墙的打开,我好入网。

这样的心情主要是因为经济的原因,如果它一旦出现故障,我想我不一定修得起,如果要更换部件,可能花费更高。所以我总是盼望它健健康康的,不生一点小病。在多数情况下,我也会珍惜与它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尽量多去写,多把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保留在它的记忆里。我总是担心,担心我和它有一天不得不分开,所以多不敢停笔,每每得到一点感悟,总是不忘在关机前尽量保存下来,留在我所喜爱的论坛中。

也会有例外的时候,就是我实在提不起精神,也找不到写作的源动力;我就会停笔,长时间地去阅读,或是干脆就在游戏中放纵自己。但是在玩的时候我的心事比开机前更重,时不时就会猛地惊怵一阵子。这个时候,移动鼠标的速度会变得缓慢,敲打键盘的指头也会尽量轻柔起来,或是尽可能的少使用。

很多时候我更不敢想,总担心想得多了就会成为现实的存在;所以一有了念头,我便会告诉自己,不能想,一想就死。机器买了两年了吧,我就一直担惊受怕了两年。看来当初卖我机器的人真是个好人,虽然不认识,却并没有欺骗我,卖一些伪劣的硬件给我。我真是挺感激他的,没他的正直,我想它肯定挺不到今天。说起来,这机器还算好用,总共只坏了四次,居然都是系统的原因。看来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一些的。

可当初他的一句话,让我一直压抑到了今天和以后的日子。当时我问他:“我能用一辈子吗?”你猜他说什么?他说:“除非你和它一起坏掉,不然它也就是三四年到四五年的寿命吧...”随后他又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什么都可以修得好,一年包换,以后有钱就不成问题。”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子,以后这感觉就随着开机、关机“咯噔”个没完。

因为笔,我结识了许多真挚的朋友,因为它,我心里装满了友谊;这让我时时觉得快活,也让我的笔常常饱满了活力。我爱它,没它我什么都没有,因为它我才有了一切,包括这个世界和我的思想。

也有许多时候,我会在使用它的过程中,幻想如果我有了钱会做什么?首先,我想到要把未学完的课程全部学完。当然,我还是要继续使用它,不会因为它老了就换掉它。我和它有感情,这一点相信我们都明白。然后我想拥有自己的房子,再把它摆在房间正中,给它配一张好一点的桌子,换个好一点的键盘和鼠标。其他的事情,我可以有计划地去完成,但那都离我很远,短期内做不出什么成绩来。

我想我还是很知道保养它的吧。虽然我并不知道如何去维护它,但除了写和游戏之外,我几乎不去乱用它;所以到今天为止,我还是不太会用它,很多别人会的我都不会。不过我还是觉得欣慰,这样它可以活得更长久些,我也就会更长久的快乐着。用笔,或是对着友人无言地倾诉感情。

我不太愿意对着谁说太多的心里事,我想这是自己的事,也很小,就不能总罗嗦给别人,让别人也跟着烦恼。我挺爱笑的,就常会笑起爱没完;一笑,就什么都忘记了。这也是行路的好办法,大家都不妨一学。

总之吧,我是暂时离不开它的,也希望它能健健康康的,这样我也就常是快快乐乐的了。若是讲得虚伪些,我也还能经常把一些大道理说给众人听,鼓舞自己或是鼓舞他人。真的,爱就爱到底吧,无论爱什么,不要轻易就放弃掉;但首先,你得明白爱的道理,可不能走了偏路,那样的爱是有危险的,就跟我现在一样,总为它做无谓的担惊受怕。其实,我也想过,它要是真的坏了,也就说明它真的是燃烧到尽头了,几乎没有哪个人能比我更长时间的拥有它,并因它而使自己活有更有乐趣些。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想这也是做人的缘故吧...

2005.3.18日17:11分诗酬之行/亲切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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